算来算去,几个人的脸就黑了。蒋总统在国共谈判期间,欺骗了国际舆论,也玩了国人,说是缩编,不过是规格上降级改了称呼。把军变成了师,师变成了旅,看起来建制军和建制师都减少了,可实际兵力却暗暗地增加了。落实到凹凸山,就更是样翻新,除了招兵买,还收编了大量的汉队伍。一个新编师,兵力竟然膨胀到四个旅,加上师直属队,共有十五个团将近两万兵力,比抗战期间一个军还要庞大。也就是说,在对付共产党的时候,老蒋比对付日本鬼的本钱还要大。
儿还是孙,就叫姚葫芦得了,反正姚葫芦祖宗三代都有扒灰的习惯,辈分排错了也没关系。能够看得来,黄得虎和小树对姚葫芦的训练是卓有成效的,这畜牲现在对于各令和手势已经心领神会了,执行起来一招一式明显有了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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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算装备。就算装备最为优良的朱预一团,也只有一个迫击炮连,一个机枪连,家伙还都是老掉牙的。其它乙小团只有四五门迫击炮和十几重机枪。而刘汉英师有一个山炮团,旅有山炮营,团有山炮连。仅仅是四百重机枪和近式轻机关枪这个数字,就足以令人望而生畏的了。
梁必达一边述,姜家湖一边噼里啪啦地打算盘。
而整个凹凸山区,即使是杨辉的江淮野战军第八纵队全,三个旅加起来,也不过才八千人左右。二旅在八纵还是加的,但是也不能跟刘汉英的任何一个旅相比。除了朱预的一团有三个营的建制,共有九百余人,其它两个团每团只有七个连,每个连只有九十来个人,不足七百人。宋上大的特务团说是团的架,实际上只有五个连,才四百多人。全旅兵力总数也就是三人多一。
二
早晨梁必达喝了两碗稀饭,啃了一块荞麦面饼,然后请来了旅政治委员张普景、副旅长姜家湖、旅参谋长朱疆、副政委兼政治主任江古碑、供给副长安雪梅和驻扎在旅附近船冲的一团团长朱预,几个人围坐在沙盘前算账。在前不久的整编中,收了大量的地方到野战军工作,江古碑和原凹凸山寿县县长安雪梅以及朱预的妻、陈埠县副县长岳秀英等人都回到了队,被充实到了二旅,安雪梅负责组织后勤保障和支前工作,岳秀英在旅担任动员科的科长。现在是一切服从战争,一切保障野战军,地方队和地方,凡是有条件的,都无条件地加野战军。们有合适职务的就安排合适的职务,没有合适位置的,降职使用的也不在少数,充分现了能上能下的思想基础。
第一笔账算的是刘汉英的兵力。一仗下来,对方的编制状况差不多就清楚了,此前梁必达分别审讯了从刘汉英俘虏过来的一个副团长、两个营长和三个营副。俘虏们求生心切,说的都是真话,几份供一对照,一个连有多少人,一个营有几个连,一个团有几个营,一个旅有几个团,营的火力备,团的火力备,等等,都一目了然。
张普景说:“这几年我们虽然在发展,但都是白手起家,没有外援,跟国民党比实力比装备是比不了的。还是要靠人民战争,发动群众。”
如此算来,几天前打的那场胜仗,对刘汉英本就没有伤动骨。
第十九章
梁必达委实不再是梁大牙了,虽然得意,但是并没有忘形。有些账目他还是要算一算。
梁必达说:“我同意政委的观,依靠群众这一条任何时候也不能放弃。但是,依靠不等于依赖,解放军和八路军是有区别的,现在已经不是和鬼打麻雀战运动战了,我们现在必须要考虑一个事实,也就是说,要从过去的游击战术转变到大兵团作战的思路上来。不完成这个转变,就要吃亏。这一仗是胜利了,但是我们要提醒队,这次胜利有许多侥幸。一个是刘汉英的队轻敌,他没有想到我们准备得这么充分,他在兵力使用上保守了。二是兄弟队在山外打得很凶,从客观上牵制了刘汉英的主要兵力。三是恰好有几
以往,梁必达闲下来,也会亲临训练场地,对姚葫芦行更层次的考。狗看人看得更准,凹凸山有许多老百姓对梁必达都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八路军一的打扮一样的装束,不像往日的县太爷州衙门那样拿腔拿调耀武扬威地摆谱,假如迎面遇上,老百姓也未必上就能认哪一位是梁必达,哪一位是跟班的。但姚葫就不一样了,姚葫芦自从到了凹凸山军分区,一就认准了那个人大颐指气使的庞然人是这里的一号人,是它的衣父母和最的后盾,所以它的第一个表现就是越过了当时在场的窦玉泉和姜家湖等人,径直一路小跑奔到梁必达的脚下,义是摇尾,义是蹭梁必达的。此举令梁必达很得意,当即命令黄得虎赏了姚葫芦一块豆腐渣饼,并规定每个月拨给姚葫芦三两盐和五斤小米,这伙标准差不多等同于半个战士的待遇。
但现在梁必达对姚葫芦的兴趣大不如前了,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
二旅成立之初,宋店和陂之战刀小试,就锋芒毕,打得刘汉英几个团丢盔卸甲,并且有几个营整建制地被吃掉,梁必达当然是愉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