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发来心里急，

十年没有打过仗。

严泽光又写了一句“丑化领导要倒霉。”

王雅歌说“把你那个破营长当好，别多闲事。”

严泽光困惑了，看着小炭炉说“那你这是啥？”

他们全然不知，几年之后，他们差一儿因为这些打油诗会监狱甚至会掉脑袋。政治嗅觉度灵手艺非凡的工作组居然从这首诗里研究来，其中一、三、六、八句，属于“牢太盛”从反动情绪上看，是一个人所为，而另一个人相对平和，罪行较轻。但是因为原件丢失，王铁山和严泽光都主动承担最反动的那分是自己写的，反而使问题拖住了。

王雅歌脸一板说“一个都顾不过来了，再生一个你带啊？”

严泽光说“我等等，我想问参谋长，材什么时候到。”

红军不怕远征难。

到了大比武后期，严泽光和王铁山都是老营长了。而此时王雅歌已经由师医院三所所长升任副院长，职务是副营级，享受副团职待遇。回到家里，再同严泽光战的时候，底气更足了些，居临下地说“严泽光同志，别忘记了，我享受的是副团级待遇，而你呢，一个正营级，老是指挥一个副团级不太正常吧？”

刘界河这个招呼本来是客话，岂料严泽光顺竿就爬了上来。严泽光说“正好，我有意见要向组织上反映。”

王铁山和严泽光在合作打油诗的时候，充满了激情，充满了想象，也充满了才华和智慧。这是他们历史上合得最好的时光，洽默契，心有灵犀，天衣无，浑然一。

王雅歌听着这话，不不类，倒也不难听，心里一阵温。王雅歌说“实话跟你说吧，这药是妇科药，服用三剂可以生男孩。”

严泽光起先还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保持坐如钟的风度，后来实在持不住了，就从学习袋里拿起一张纸信手涂鸦，写了一句“这个同志扯球淡。”

2

老想朝谁开一枪。

严泽光说“政委要是广开言路我就畅所言，政委要是闭关锁国我就守如瓶。”

破枪破炮天天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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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界河沉片刻，看看严泽光，又抬看了看天，笑了起来说“啊，今天太从西边来了。”

严丽文到了六岁，就该上小学了，可以寄宿。严泽光如释重负，王雅歌重负如释。报名那天，严泽光神抖擞地亲自送孩，这是他第一次踏上八一小学的大门，后来就再也没有来过。

营长当了八九年，

严泽光明白了老婆没有什么大问题了，还当真不闲事了，哼着小调回到书房搞战术去了。

回到当时当地，严泽光和王铁山在会场上作诗密切合，但是转之间严泽光就把王铁山给卖了一次。

衩穿了百十件，

严泽光说“我日他娘，这叫什么事！”

刘界河顿了一下“哦，什么意见？”

王铁山又写了一句“实事求是理当然。”

其他人都走完了，团首长也从主席台上撤下。团政委刘界河看见严泽光在东张西望，就打了一个招呼“走，老严，到我办公室坐坐。”

刘界河说“你严泽光那么清的一个人，平时不下通知你不到团

从来没有三心二意，你知我不是那样的人。”

王铁山虽然文化不，但在一团是著名的打油诗专家。以后在“文化大革命”学习小靳庄的时候，他已经是团长了，据说某中央首长名让他去参加诗歌创作学习班，军区打了埋伏，说王铁山这个同志家不好，这才让他失去了一个名扬天下同时也可能会臭不可闻的机会——这是后话了。

王雅歌说“看看，狐狸还是了尾。”

报纸念完后，散会。

严泽光一脸茫然地看着刘界河。

就这样，两个人你来我往，方兴未艾。

坐在一边的王铁山看见了，悄悄地把纸了过去，写了一句话推了过来，严泽光一看，差儿把笑给来了，王铁山写的是“脑袋有像大蒜。”

严泽光不知是计，两顿时放光，一句话脱而“真的啊？”

那也是后来的师政委刘界河的，把责任推给了“广大人民群众”说这是战士们编来挖苦他们营长的，与这两个营长——后来的两个团长无关。这也是后话了。

钟山风雨起苍黄，

严泽光说“要是真的生个男孩，那当然是好事。”

那天晚上严泽光很晚还没吃上饭，饿了就在屋里敲打桌，声音不不低地喊，开饭了，开饭了！喊了几遍没有回应，便到厨房去找，这才发现王雅歌不知去向，倒是听见隔笑语琅琅，于是明白，那药是给孙芳熬的。

那天二人无意当中开展笔谈，居然兴致，居然其乐无穷，居然滔滔不绝。起先还是扯谈，后来渐渐地就涉及真情实了。那天他们一共合作了多少打油诗已经无人知晓了，只有一首后来被传下来。

有一天到团里开会，听副政委念《人民日报》社论。副政委音很重，听球不懂，加上错别字连篇，们昏昏睡。

其他人都走了，严泽光还没走。王铁山说“走啊，你还想听一次社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