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从此世无李同山,你法号就叫心诚吧!”
醇王爷话音未落,那和尚已闯了来。
“弟识心中众生,自自度。”
“是,王爷。这李同山引人府,败坏王府名声将如何置?”
“啪——”又一鞭落下。
一丝清香在佛祖的神龛上升起,飘飘散散,在心诚的周围环绕。
不知何时,醇王爷走了来,看到这场面也到恶心,刺目。
北京西郊一座破败的寺庙里,一个满青一块紫一块的人跪在佛祖像前,满悲愤与委屈的面上下两行清泪。
那人大叫一声,一鲜血了去,洒在那千年白果树苍翠的碧叶上,多么醒目、灿烂。树上的碧绿和树下的血红,烈的对比,更让人到酷夏的残酷。
“这与我大哥无关,这与我大哥无关!你们这帮禽兽!”
“阿弥陀佛,若能钻木取火,淤泥泛红莲,前世的缘,上世的数,今世的孽。念念自见,万法无滞,一真一切真,万境自如如,一假一切假,无上无佛心,何求真佛,只为众生迷佛,非是佛迷众生,自若悟,众生是佛,自着迷,佛是众生,自邪险,佛是众生,心若险曲,佛在众生中,一念平直去,众生即成佛。”
“无量天尊,能饶人且饶人,诃般若波罗,念念见,常行手直,到如弹指,便睹弥陀。迷人不能省觉,念念起恶,常行恶,回一念善,直至无上菩提。”
“王爷,王妃娘娘生下一贵。”
“和尚?赶他走!”
“阿弥托佛!施主,千年白果得这一对情男怨女的血滋,灵气自生,这是缘也是数更是孽。”
四爷话音未落,有家丁来报:“前门有一和尚来化缘,王爷是否准许?”
“好呀!原来是你他妈的吃里扒外,引招自家兄弟来王府偷情。来人!连李同山一起打。”四爷冲着几名打手吆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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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祥瑞之气在暮中升腾开来,似龙似凤,盘施着,袅娜着,飞向天际。
“无量佛,施主,恭喜,恭喜!”
这位大师的话音未落,后院一位女佣跑来报告说:
“谢师父!”
一名仆从跪在四爷面前,哀求着“四爷,他是我家的堂兄弟,是我引他府的,你要打打我吧!放过我这兄弟吧?求求你,四爷!”
月亮和木鱼声一同升起、升起…
“啊,是男的?”醇王爷喜不自胜。
“大师父,你要什么,就直说吧?”醇郡王奕譞皱了一下眉,仍心平气和地说。
“成非由施钱,菩萨只向心觅,何劳向外求去,西方只在前。施主,贫僧不化钱,只来超度灵魂,化解前世恩怨。普救尘世生灵,你让我把这位尘中人带走吧?”他说着,指了指跪在地上的李同山。
这位大师父说完,拉起跪在地上的李同山就向门外走去。恰在此时,醇王福晋的寝室里,那位刚来到人间的皇祖后人正拼命哭喊着:“哇,哇,哇…”
“这——好吧!”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大师父前来化缘,不知想要多少银两,尽开。”醇王爷平静地说。
“别打了,看不见吗?人都死了,再打有何用?”他摇着蒲扇慢条斯理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