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些人并不敢对自己怎样,只是想把自己押走,也不知押到那里,就大着胆说:
“你等大胆的盗贼,竟敢抢截朝廷一品命官,王法不容,要满门抄斩,快把我等放了,否则,官府追究起来,罪加一等。”
几名随行人见李鸿章叫骂,也大着胆骂:
“快把我等放了,否则,回到京城,调遣大军一到,杀你等老小不留。”
“他妈拉个臭,还说大话,老就是要跟朝廷作对,你大军未到,我先把你给宰了!”
一个人说着,提刀就向这位叫骂的侍卫走来。
“先别宰,想宰还不容易,让他多活一会儿,听坛主的。”
“好吧!”那人把刀回刀鞘,便上前朝那捆绑住的侍卫就是两个耳光,打得那人满直血“叫你再骂!”
李鸿章和其余几人见同这些山野之人无法讲法讲理,为了不吃前亏,也都不再言语,一个个被捆得老老实实,由他们押解到哪里,等见了他们的再想脱的办法。
船和船夫被几人控制着驶向一个河叉。李鸿章几人被带到一个地方。
夜已经很了,一座偌大的寺庙守卫很严,后院一个禅房里灯火通明。海静大师接过张德成递上来的官印仔细看了看,,对李福田说:
“福田,这官印是真的,的确是两江总督大印,你派人将那两江总督李鸿章押来。”
“是!”李福田退下。
不久,李鸿章被带了上来。海静大师冲李鸿章,一抱拳,说:
“不知是两江总督李大人到,有失远迎,罪过,罪过。来人,给李大人松绑看坐!”
李鸿章舒活一下被捆疼的手,也不客气地坐下了,抬看一坐在正面首席位上的人竟是位和尚,很诧异,心,莫非这位和尚就是他们所谓的坛主,也不知他们属什么教派,如今的大清朝内各地民间教派林立,好坏难分。不知他们这一教派是否与朝廷对抗,一切要小心从事,敷衍过去再说,将来再调派我的淮军来剿灭他们。
李鸿章正思索对策,就听海静大师发话:
“李大人,我倒是本地一个秘密民间教派,其宗旨是劫富济贫,反抗洋教,一般不和官府作对。当然,对待那些贪官污吏。欺压百姓、为非作歹的官员除外,而对一些为民事,一向秉公正直的官员十分敬仰,并帮助他维护地方治安,也在适当的时候给他们事。”海静大师看了李鸿章一,又缓缓说“像李大人这样的一品朝廷大员——”
李鸿章心一凉,认为他们可能不放过自己,因为李鸿章明白自己的平时所作所为,虽然不能说是贪官污吏,也为朝廷过不少力,为民办过不少事,但自己组织淮军镇压太平天国运动和捻军起义,这是人所共知的,万一这些人是捻军的遗留下的一个支派或与太平军有什么内在联系,今天可就糟了。正在胡思想,又听海静大师接着说:
“李总督除了当年在镇压太平军和捻军上有过老百姓的鲜血,平常所作所为也还算是一位好官,当然,那时李总督是受朝廷所遣,君命在,不由己啊。”
李鸿章一听,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上附和着说:
“对,那是不由己,其实我的心是向着百姓的,我在朝作官时向来憎恨洋人,也经常和洋人作对,正因为这样才被贬到下边作官。任两江总督时,只要是我们大清的百姓和洋人发生冲突,我总是尽力帮助百姓与洋人作对。”
海静大师向李鸿章“这些我们都知,李大人一人山东地界时,就有兄弟报告过来,说有位朝廷的官儿经过这里,兄弟决定拦截盘问是清官放过,是贪官就宰了,没想到是李总督。”
李鸿章心,自己早被人家盯住了还不知,早知如此,就应该先到丁宝桢那里。想到丁宝桢,李鸿章寻思,丁宝桢在山东为官多年,一向名望较,也许这些人对丁宝桢很敬仰,我先试探一下,如果他们钦佩丁宝桢,我可以说和丁宝桢是至好友,也许效果更好,想至此,李鸿章向着海静大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