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尽吩咐!”奕譞一楞,不知慈禧所问的是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有关皇上教育的事。”
“难翁同和不合格?”
“翁同和的学识没什么,只是皇上还小,有一些不应教给他的东西,让皇上学了反而接受不了,会给皇上造成神压力,皇上一时不辨是非,难免说一些话不合其份,让人到有失大统之义。长此以往,有损君威。”
奕譞听了“太后见教的是,明天我见到翁同和与他详谈这事,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皇上年幼,对朝政参与太早是否会影响学业?”
奕譞也略有所悟他说:“皇上年幼,还是以读书为重,对朝中诸事尽量少让他知,待将来能明晰事理后再知晓也不迟,不知太后有何认为?”
“醇王爷说得在理,我也是这样认为。”
“有太后在中时常教导督促,皇上步十分迅速。如果翁同和有什么指导欠佳之,太后及早批评为好,这是为大清的百年大计着想呀!”
“唉,这中人员杂多,虽有本细致教导,也难免人多心杂,特别是个别太监、女欺着皇上年幼,在皇上面前说些不三不四之话,诱使皇上学坏真是大有人在,真让本气恼。”
“这些女、太监也太大胆了,太后对皇上还是严一好。古语:孝,严师徒。这话不该微臣所说,但为了太后,也为了皇上,更为了咱大清朝几百年祖宗自下的基业着想,臣也就这么放肆他说了。”
“为了不让女、太监把皇上带坏了,我和慈安太后商量,尽量让皇上与这些才们少接一些,却不料慈安太后极力反对,为此,本和她大吵一番。唉,本的良苦用心有谁理解?”
慈禧说着,用手拭一下从角挤的两滴泪。奕譞见状,忙劝说:
“太后为了大清朝碎了心,个别人不能理解,那是她自己不问朝事,嫉妒太后的才能。太后以国事为重,对于个别人的诽谤之言可以不理,朝中诸大臣内心是雪亮的,哪个不拍手称颂太后的功绩呢?”
“醇王爷过奖了,能为我大清朝多事是本日夜所思所想,有人能够理解就好了,称颂是不敢想的。醇王爷今后也应如此,不必太在意别人怎么说,我行我素,问心无愧就是了,走自己的路,让那些好嚼的人说去吧!”
“臣谢太后的提醒,一定铭记在心。”
慈禧又和奕譞讲了一会儿话,奕譞才兴兴地告辞回府。
光绪从储秀里来,准备回休息,此时他想起了慈安太后临走时对他那慈母般的注视,特别是平时慈安太后对他无微不至的关怀。无论何时,慈安太后总是用一颗母亲般的心疼他、关心他,这让他动,让他时时刻刻想和她在一起。慈安太后不象慈禧太后对他那么严,但在光绪的心目中,慈安太后对他的教育也是极为严格的,她是把严溶解在慈之中,用来现严。对于光绪,尽他是皇上,但很小的时候他就离开母亲官,幼小的心灵里在得到极尊的同时,也有失去母的痛苦。而作为皇上,尽年龄小,但他是普天之主,人们对他总是敬而远之,他缺少友谊缺少,也因此更需要关怀与。正是这样,慈安太后及时给了他一心灵的安,所以光绪从情上更倾向于慈安。刚才,慈安太后和慈禧太后的争吵,他不知是为了什么,但他觉到那是为了自己,当慈安太后拉着他走时,他是心甘情愿的,但迫于慈禧太后他皇阿爸的压力,他留下了,可这是不情愿的。现在,逃皇阿爸的目光后,他就急急忙忙向钟粹走去。
钟粹。
慈安太后正在独自伤神,忽听女来报,说皇上来了,她急忙让他来。光绪快步跑到慈安太后跟前,正准备跪下请安,慈安一把把他拉起来,搂在怀中。光绪也乖乖地倒在慈安前。慈安把脸贴在光绪额上,不知说什么好,只觉内心一阵酸涩,泪顺着光绪的面额滴下。光绪懂事地为慈安抹去角的泪,柔柔他说:
“圣母皇太后别伤心,都是臣不好,惹你和皇阿爸吵架了。你打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