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恐怕还真没到挑明的时候。
“那是,”刚忽然接过话说“我们营长一来就定下了这个计策,我们好多战士都叫它孟三条――田,泡泡妞,挣钱。你听听大校,这多么通俗易懂,还不容易忘记。”
那么,面对一个军衔、年龄都于自己的人,他能说什么呢?
好一会儿,志远才挤一丝笑意,故作轻松地望着孟遥问:“孟营长,你比我们先到这里,请你先说说,我们应该怎么办?”
两人说完,不知为何,气氛突然显得有些尴尬起来。
陆涛看看他,微微一笑:“大校同志,目前我们所时代和环境,条例应当属于战时。您比我清楚,战时一切行动,无论军师团营任何级别作战单位,都以军事长官为主,政治长官为辅。”
归建?孟遥顿时喜望外,却又不得不一副苦脸的样,握着志远的手推辞:“这跟条例不符呀,大校,照理你是上级,我营归建才对。”
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指的就是志远吧。
会跟突击营撞到一起呢?
现在,除了彼此任务的透明度和细节之外,两下将彼此份一代清楚,不尴尬才怪。
或许,这些天两人都因彼此心知肚明而心照不宣吧。总之志远虽然住在孟遥的地盘,却不允许孟遥的人靠近他们,包括战机和人,简直将他们当敌特提防着。而随行执行保护任务的特兵们,也忠实地执行了大校的命令,对三架战机实行了三班制值,每天将它们看得严严实实。直到今天,因力实在透支严重,方才换上一班突击营战士,替了早上的一班岗。不然,别说龙啸天,就是孟遥本人到现在恐怕还不能靠近歼2o战机。
说到这里,孟遥微微气,趁机给自己上一支烟,才又认真地对志远说:“以上就是我们突击营的初步构想,还请大校指示。”
陆涛听了一皱眉,正想呵斥一句,志远却一下笑了起来。
志远徐徐着,沉思地说:“老实说,这些天我们也独自开了许多大会小会,最后的结果正如孟营长所言,当前之计还真的没有比这三条更好的了。”
“情况我们都清楚了,论装备平、作战实力和战术联合养成,无论哪方面我们都远远于这个时代。但我们的劣势也是显而易见的,一句话,就是成了个,狼儿,黑。如何让我们这些后世有娘疼,有国家,有老婆的战士们,在此生存下去,应当是要考虑的。在解决了生存之后,第二要务我想就是如何解决我们的后勤,简言之就是谁来养我们,给我们粮,金钱,人和弹药补给。最后,就是我们的抗日问题。现在是192o年末,蒙老天厚,离大规模抗战爆,我们还有足够多的时间用以准备和谋划未来。”
孟遥沉默着,只是脸上也恢复了淡淡的笑容。
志远哈哈一笑,使劲捶了孟遥一拳:“行了,你小就别假惺惺的,你人壮,人多势众,还年轻气盛,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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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营长真是年轻有为呀,”他一边说着,一边站起来将手递到孟遥面前“嬉笑怒骂皆文章,铁肩担义。孟遥同志,现在我代表若观火行动计划所有成员,正式请求突击营及其党委同意并接受我整归建。”
志远转而望着陆涛,笑着说:“陆涛同志,你是教导员,请你也表一下意见。”
孟遥终于久违的笑眯眯的模样,伸手挠着自己的,嘿嘿笑起来。
“对不起,”志远说。
“大校言重了,”孟遥忽然挥挥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