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遥摇摇,笑着没动窝:“这大的数目,二公可要小心。”
曹飞彪一听,气得瘪瘪嘴,抓耳挠腮的不敢开腔。
果然,孟遥朝战士们手中一看,立揪着曹飞彪走到一边,使劲敲着他的脑袋,险些将自己端着的一碗红烧闷饭直接扣在他上。“说,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战士还在啃饼、挖罐,大米不够吗?”
“这是――”孟遥迟疑了一下。
而钱如武则留了下来,不是他自告奋勇,而是他必须留下来。否则,钱如云一旦救,凭她二五的,绝对不会跟完全就是一个陌生人的孟遥走的。倒是那个雷万里,说啥都不肯随护院一起回羊尾镇。鉴于他的固执神,孟遥只好也留下他,让他担负起保护钱如武的任务。
自从见识过孟遥本领后,他们现在对孟遥说的话倒也有些信心。不过这事到底是破天的大事,他们对孟遥描绘的愿景,还是有些难以置信。尤其是在两个当家的公心里,若不是老爷亲自坐镇,单独换上任何一个人,他都不会拼上钱家的全家命,而去跟声势显赫的吴大帅叫什么板。得不偿失呀不是吗,从今往后钱家就算是在中原烟消云散了。现在听孟遥说钱家本不用逃亡,就像这事是别人的,两个公简直就是喜望外,恨不得抱着孟遥啃上一嘴。
曹飞彪一听,两顿时神采奕奕。
钱如武也急了,抓过孟遥的手,将银票一把在他的手中。“你说是就是吧。反正不是你,别说一百二十万,就是一千大洋我家也不会剩下一个。拿着拿着,俺大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这笔钱一定要亲自给你,不算金,是钱家的特别赠与。”
“银票,一百二十万大洋。”钱如武如释重负地说。
一直坐在屋里吃饭的钱如武,这时不知何故也走了来。看到两人表情,他一句话都没说,围着战士转一圈,命雷万里拿过他的包,飞快地从包里一个信封递给孟遥。
“这是买命钱吗?”孟遥忽然笑起来。
这个,是曹飞彪看上的,决定以后就作为突击营在洛的据。既然洛是中原的政治、文化和军事中心,省城的当然也就相应要挪到这里了。不过每个人都很清楚,要不了多久,他们还得搬家,吴佩孚长不了。
孟遥听着,圈不知不觉红了。
“请说,请说,我们完全听你的。”两人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连老爷是什么态度都不不顾了。
当天,钱耀祖就在护院的簇拥下,跟着钱如洋走了。钱耀祖回羊尾镇,而钱如洋则直奔上海。孟遥的话说,越是这个时候,自己的家业越是不能任何差池。其实钱如洋也知,孟遥如此在意他们,说白了是在意他这第一笔大买卖。在上海时钱如洋就曾计算过,孟遥提供的那个什么压缩饼还有橙饮料方,凭他多年商场上的嗅觉,那绝对是一座金矿,想挖多久就挖多久。
孟遥沉默地拿起银票,看了看,却毫无来由地叹了气。
曹飞彪难过地,自责:“现在大洋的确不够周转,我们只能三天吃一次米饭。但你放心,我一定完成今年一百万大洋的创收任务。”
吃饭时,孟遥非要跟战士们挤在一块,曹飞彪拦都拦不住。他就怕这一,偏偏怕什么来什么。
(抱歉,今天只有一更,老娘住院,写的也很累,大大们凑合看吧)
当天傍晚,孟遥便带着所有人转移到新落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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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拿着呀,这钱是你们的了。”钱如武奇怪地盯着孟遥,暗一声真稀罕,还有见了钱不抢的人。
带戏谑地:“只要你们该吃吃,该喝喝,该听戏就听戏,就当什么事情都没生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