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正说着,那边忽然传来一声好听的哭腔。众人一看,都不觉一缩脖。钱如云一边与钱如武撕打着,一边扭着脖要去追孟遥,嘴里还不敢相信地喊:“他不会丢下我一个人跑的,他不会。他一路都没丢下我,这一会儿就更不会。大,大,放开我,我早就说过了,我不回羊尾,不回钱家。”
钱如武叹气,恨恨地望着雷万里:“你个雷霹雳呀雷霹雳,你珠是长在前面还是长在脑袋后面,你那破事,能不能换个时辰再说?”
曹飞彪打着哈哈,反手重重拍着黑:“哥哥,你好像喝了。”
“学着吧,我的小蠢货,人家这是在教你上大学堂哩。”
“大,怎么办?”钱如武面对又撕又咬的妹妹,到束手无策。
说完,他忽然有迷迷瞪瞪地望着钱耀祖,一丝清醒的味。
黑端着酒杯,忽然疑惑地盯着曹飞彪:“兄弟,都是掉一块不眨的大丈夫,你得跟哥哥我说实话,孟营长绝不是一般人,这酒是放不倒英雄汉的。你说,这一是三十六计的哪一计?”
郑敬仁哭笑不得,只好拱手:“后会有期,后会有期。”
说完,他叫过诸葛盾,大声命令:“先把营长扶到车上去,任何人都不得再去打扰。”
盼弟奇怪地瞅着哭闹不已的如云小,忽然疑惑地摇摇,自言自语地说:“你不回家,你想到哪里去呢?”
“都这样了,你说怎么办?”钱耀祖气得珠都要瞪来,挥起拐杖敲在他的上:“雷万里呢,他不会也会醉了吧?叫他来,多喊几个人,就是给我绑,今天也要把她给我绑回去。”
话音刚落,一拐杖便敲到了他的上。
“这――”郑敬仁望着醉态可掬的孟遥,好像的确是酩酊大醉了。
不过,等钱耀祖气哼哼地爬上车,雷万里又将脑袋伸车篷,兴奋地看看钱老爷,又瞅瞅钱少爷,最后指着钱小瓮声瓮气地说:“对不起了小。老爷,少爷,孟营长回来了,你们答应我的事情,现在可以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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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万里倒很听话,过来一看,扛起钱如云就往车上跑。就这一个姑娘家家的,用得着几个人嘛,他一个人,足矣。
这主角都走了,其他人还有什么可闹的。上百号人一下都安静下来,瞅着自己的酒杯,恋恋不舍地将最后一滴酒倒咙。再一转,连县长大人都钻车一溜烟走了。
“大,你睛毒,你看那孟营长,莫非是真醉了?”
张地一面奋力扶着摇摇坠的孟遥,一面对诧异地探过来想要关怀一下的县长大人赔笑:“不过还是那句话说得好呀,酒不醉人人自醉。若没有郑县长的这酒,我们又哪来的这一次狂。失态失态,望郑县长和各位多多包涵。”
“混账,都是一群混账。”钱耀祖将一拐杖在车帮上敲得山响。
陆涛两忙两手一拱,笑容可掬地说:“多谢郑县长一片心意,我等酒足饭饱,满载而归,加之我家兄弟已大醉,如此,我们就告辞了,容后再来拜见。”
“娘的,客人没走,主人倒走了,这是哪里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