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几乎是仰面倒扣在椅上的孟遥,竟然以不可思议的动作,飞快地站了起来。
当然这一切说来漫长,其实也就是一眨。
来不及愤怒,更来不及整理这凌不堪的思路,重新控制了自己的孟遥,终于再次有了将目光投向二女的闲暇。
是的,二女——叶韵恬和那位不知名姓的肖士,此刻正以令人瞠目结的手法,彼此地缠斗在一起。只是与大多数这惨烈而惊天动地的场
面不同,二女你来我往,竟然都是柔、无声的像一对缠斗的蛇那样,只听到嘶嘶的呼却听不到任何伤动骨的声响。
只一,孟遥已经很是疑惑地使劲甩了甩自己涨得发疼的脑袋瓜。
看到二女都拼了命地在自己前恶斗,这一时之间,到底如何判断得两人孰敌孰友呐。
嗯,第一反应无名肖士显然很像一名刺客。
毕竟,她现的时机、诚,以及手的舀实在太过蹊跷了。不过这叶韵恬也突然更有了疑。别的且不论,单看她前这一令人缭的手,便足以说明一切了。
几乎是下意识地,孟遥快速向自己腰间摸,不料手里却是一空,心中顿时苦笑一声:
是了,今日因为召开最绝密会议,居然连手枪都不曾带上。
看来一时想分清敌我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孟遥抓空的双手慢慢一握,正要声召唤屋外的一众将士,却见无名护士百忙之中忽然一个凤向他看来,同时嘴里凄厉地大叫了一声:
“营长快撤,我已抵挡不——”
话刚说到一半,就见无名肖士脸上猛地一滞,双手便本能地抱住了自己的脖,同时如断线的风筝一般直直地向孟遥撞来。
孟遥一探,顺势一个半蹲,便将嘴里赫赫有声的肖士稳稳的接在了怀里。
,却是一双泪的眸,伴随着不屈、愤怒和不甘心。而在双手环保,只见一带着泡沫的血,不断地从她的十指间汩汩淌而。
一切都不用再说什么了。
孟遥双手情不自禁地一,将怀中的肖士无声地抱了一抱,便将她轻轻地放下。谁知肖士咕咚一声一血来,竟以最后一力气,合扑向了对面。
原来,几步之外的叶韵恬,早已狰狞着面孔飞扑来。
可怜而英勇的肖士,在被割之后竟最后一次不屈不挠地挡在了孟遥之前。她是谁都还不知。
来不及多想,孟遥一个翻,还算成功地躲过了致命一击。
刚刚稳定,叶韵恬便有扑了上来。这一次,她不再冷峻着一张脸,而是带着一丝挑衅的笑意,一面冷酷地直视着孟遥,一面手下毫不停歇地一击而来。
孟遥也不糊,早就看好了一条退路,一脚将左边的一把椅迎面踢了过,一只手猛然在地面上一撑,快速向门一个约而。
其实这时他才知,无名肖士拼了命地与叶韵恬缠斗在一起,而且自始至终拼死都在床床尾战斗,目的就是为了帮他腾通往门的这条生命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