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好一番忘返告别,尤其还动情地分别与蒋经国、岸英拥抱了一下,在随后的龙啸天办公厅的人接手后,方才依依惜别而去。
而到了大礼堂宏伟的门廊之前,众人才发现两旁居然将所有应邀而来的国家国旗,煞是用心地以隆重的分列式满了门廊前的迎宾广场。
更让人惊讶的是,直到这时,以国为首的英法德意等西方阵营,以苏联为首的波兰、罗尼亚、南斯拉夫、乌克兰等东方阵营,几乎所有的主要大国的旗帜,才蓦然现在迎宾广场的主席台两侧。不用问,这一又是孟遥的心安排和设计。
这明显有层次上的差异,以及地区政治格局上的考量,同时又结合了现实中这些国家之间的关系亲疏、敌友区别的合理规避,也充分展现了孟遥及其突击营今天在政治、军事和经济、外上的极大成熟和主动。而在中途长达数十公里的街区主两旁,将众多东南亚国家突然作为重磅炸弹投掷在世界面前,而将主要大国不失其份但又明显与这些亮相的小国家,刻意区别开来,隐其间的话外之音,跃然纸上。
带着愈发凝重的神情,乌兰夫远远凝望着飘扬在一排旗帜中的苏联国旗,趁着最后单独的机会低声叹息:
“岸英呀,情况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还要难以让人预料。这一切,只有等陈赓同志回来后,看看是否他在孟遥那里有何收获再说了。”
看到国、苏联这两个当今最大的庞然大,竟然也现在孟遥的邀请名单上,岸英心里的震惊程度,自然也是如惊涛骇狼一般。要知,不是他还是蒋经国,原来居然连孟遥的名单都没有。
想想真叫人无言,倘若不是他们主动前来,今天这么大的盛会,甚至已经称得上是世界级的盛会,岂不是连他们的影都不会现。
“乌兰夫同志,我想我还是错了一件事情。突击营的建设成就固然重要,却不是最急的。我应当一到这里,便打亲情牌请求与孟遥叔叔相见。我想再有孟想弟弟在旁边相助,我至少可以完成一次个人会谈。”
乌兰夫看看有些激动的岸英,伸手安抚: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天下事,无不是这样,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呀。”
就在岸英开始无比沮丧之际,蒋经国也是自责万分地捶着自己的脑袋,连连对蒋百里和宋希濂唉声叹气:
“二位将军,直到现在我才对孟遥将军真正心服服了。他的这一切,不说远甚于我,就是放全中华海内外之仁人志士,也找不像孟遥将军这样的第二个人了。”
这句话一说完,蒋百里、宋希濂原本还想搬老蒋客气一下,以免小蒋脸上太过难堪,但不知为何,这两个家伙望着四周到飘扬着的国旗,忽然都是沮丧地一缩,随即对视一,几乎同时跟着就是一声长叹。
其实所有人到现在都共同有一句话没要说,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