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向87。”

第三梯队是以二大队飞行员为主的四机，带队长机是王副团长，副长机，也就是三号机是张副大队长。张副大队长突然发现，一号机的航向飞偏了40多度，从下面的地标看，已经辨认不飞机飞到了什么地方。他不能再保持沉默了，再不说话，四架飞机就真要迷航了。如果飞机上的油料耗尽，后果不堪设想。

“022偏右84公里，往左修正。对向导航台飞行。”

“003无线电不好，你上去吧。”四号机提醒张副大队长。

003的航迹偏右，指挥所从雷达标图上早已看，但是呼叫003，由于无线电不好，一直没有叫通。此时张副大队长主动联系，才告诉他偏航80多公里。

张志宏当时想，只要一号机撞上山，自己就立即拉杆上升度，避免后面。重蹈覆辙。

四号机都听到了，一号机没有反应，肯定是一号机的无线电不好。得到了证实，张副大队长照无线电不好的予案，加大油门，冲到一号机的前面，开始左右摇摆机翼。但是王副团长还是没有看见，也不给他回答信号。（在编队中，遇到无线电不好，先发现的飞机以左右摇摆机翼为信号，另一架飞机看到后，也左右摇摆机翼，表示知了，然后换队形，由无线电好的在前面带队，无线电不好的在后面跟随。）

“风雷3号，022要航向！”

“003，注意航向！”

“风雷，风雷，请问022的航迹。”

见王副团长没有反应，张副大队长有采取了更加猛烈的动作，直接把飞机纵到一号机的前面，加大了摇晃机翼的幅度。这时候，王副团长终于看到了，并随说了句：

可是他的话别人都没有听到，连他自己都没有听到耳机里有回音，他觉察到自己的无线电坏了，随即摇摆了一下机翼，收小油门，让自己的飞机减速，跟在三号机的后面。这时，三号机的张副大队长成了一号机，一号机的王副团长成了三号机，各自的僚机不变。

张副大队长虽然到了前面，成了带队长机，但他完全不知飞机在什么位置，他只好借助于定向台：

此时看一号机只是一个小小的黑。他再回看三号机，也是一个小小的黑，说明他们与自己的距离也在1000米以上。看来他们的想法和张志宏的想法一样，给自己留有充分的余地，在杨村机场就吃了没有留余地的亏。

“你什么？”

听到定向台给他的航向，张副大队长有些不敢相信。从山坡到连城的航向是110多度，现在定向台给的航向却是87度，两者之间差了20多度，不知偏航多少公里。他又要了一遍，还是87度。

张副大队长连续呼叫了好几遍，一号机还是没有反应，仍然我行我素的往错误的方向上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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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指挥所全力以赴实施指挥，一定要把迷航的飞机引导机场来。

尽他们提心吊胆的飞行，还没有现更危险的场面，但是在他们前面的第三梯队却现了不得不说话的状况。

没有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