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几天的时间里,由于天气比较冷,很多同志都得了冒,张志宏也有一些轻微的冒。这真是一个难题,二十多架飞机,二十多个人,一个多余的也没有,真有人不能飞了,就没有替换的人了。到那时,只好连人带飞机留在郑州了,张志宏不希望自己被留下。
“据我所知,我们那些老乡,从航校飞来到了队的不太多,可能有个十来个,一半多的人都被淘汰了。我们到郑州的有19个人,几年的功夫,已经有两名同志牺牲了。”刘大庆介绍。
接着刘大庆也介绍了他们的情况。
聊了一会儿,彼此都知了一些对方的情况。张志宏到他们的训练度要快多了,他们大分都已经培养成了教员,能够国担任外教任务了。而他们这一批到现在连长机都没有培养一个,更不要说培养教员了。
“那就好。”
“只是我们在福建牺牲了一个同志,不是我们一批的,是个经过‘八年抗战’的老同志。”
“怎么回事?”
终于等来了好天气,发前,领导专门征求了几个冒同志的意见,大家都说能飞。张志宏只因为这一时的持,在唐山落地时,又发生了一次急的情况。
D团在郑州一住就是十多天,这时,大家都是归心似箭,天天盼着能有一个好天气。只是在这十多天的时间里,还可以和郑州的战友好好叙叙旧。到了晚上休息时间,张志宏他们便到郑州的飞行大楼里去找战友玩。这个机会是很难得的,不乘这个机会多和战友加加情,离开了这个地方,再想遇到他们,就很难了。
一阵乐过后,才想起了吃饭,大家盛好了饭,找了一个空闲的桌,边吃边聊了起来。
“我们在那里执行援外任务,给他们训练飞行员,没想到某国突然发生政变,要不是我们接到我国驻外大使馆的通知比较早,撤得及时,要不然,就当了俘虏。”
“你们师训练真快啊,你们都可以当专家带飞行员了。”
“你们都好吧?你知我们那些老乡有多少个飞来了。”张志宏又仔细的问了一些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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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叫赵德宽,大个,一个叫于希福,大家都叫他媳妇的,这两个人都已经不在了。其他的人还都好。我和于涌泉也刚从东南亚某国回来,差一当了外国人的俘虏。”
但值得庆幸的是安全状况比他们好,同一批的战友还没有牺牲的。
“我们是从福建战回来。”张志宏首先介绍了自己的情况。
互相询问,都想知对方的情况,忘了吃饭。
“我们到S师的人还算比较平安,都还健在。”
“什么专家啊!你不知我们撤得多狼狈,什么东西都来不及带走,到了广州,冻得不行,还是他们给我们每人借了一件大衣,才回到了郑州。你们怎么样?”
“都是谁?我认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