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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纪三十三(6/6)

者,数谮之。会曾市贺皇后家旧第,其家未迁,而曾令人舁土门外,贺氏诉禁中。明日,帝以语钦若,遂罢曾政事。曾既罢,往谒王旦,旦疾甚,辞弗见。既而语其家人曰:“王君它日勋业甚大。昨让会灵观使,虽拂上旨,而词直气和,了无所慑。且始被用,已能若是。我自任政事,几二十年,每对,稍忤上意,即蹙缩不能自容,以是知其伟度矣。”

以翰林学士、右谏议大夫李迪为给事中、参知政事,依前会灵观副使。

先是迪尝独对内东门,帝三司使元方所上岁财用数以示迪。时仍岁旱蝗,帝忧不给,问何以济,迪曰:“祖宗初置内藏库,办收复西北故土,且以备凶荒;今边无它费,陛下用此以佐国用,则赋敛宽,民不劳矣。”帝曰:“朕用李士衡代元方,俟其至,当金帛数百万借三司。”迪曰:“天于财无内外,愿诏赐三司以显示德泽,何必曰借?”帝悦。迪又言:“陛下东封时,敕所过无伐木除,即驿舍或州治为行,才令加涂塈而已。及幸汾、亳,土木之役过往时百倍。今旱蝗之灾,殆天意所以儆陛下也。”帝然之。

知节知枢密院事,曹利用、任中正、周起同知院事。

戊申,以蝗罢秋宴。

己酉,太尉、玉清昭应使大旦卒。前数日,驾幸其第,帝手自和药并薯蓣粥赐之,复赐白金五千两。旦命家人还献,作奏毕,自益四句云:“已惧多藏,况无所用,见散施,以息咎殃。”亟令舁至内闼。有诏不许,还至门,旦已卒。旦与杨亿素厚善,病革,延至卧内,请撰遗表,且言:“忝为宰相,不可以将尽之言为宗亲求官,止叙生平遭遇,愿帝日亲庶政,用贤士,少减焦劳之意。”仍戒之弟勿为厚葬。时年六十一。帝遽临哭之,废朝三日,优诏赠太师、尚书令、魏国公,谥文正,录其、弟、侄、外孙、门人、故吏,授官十数人。及诸服除,又诏各一官。

冲澹寡,所居甚陋,帝为治之,旦以先人旧庐恳辞。每有赐予,见家人列置下,辄叹曰:“生民膏血,安用许多!”被服质素,家人服饰稍过,即暝目不视。有货玉带者,弟以为佳,呈旦,旦命系之,曰:“还见佳否?”曰:“系之,安得自见?”旦曰:“自负重而使观者称好,无乃劳乎?亟还之。”生平不置田宅,曰:“孙当念自立,何必田宅,徒使争财为不义耳!”兄睦,颇好学,尝献书求举士,旦曰:“我尝以大盛为惧,岂可复与寒士争?”至其殁也,素犹未官。

咸平初,旦闻李沆之言,犹未信,及见王钦若、丁谓等所为,谏则业已同之,去则帝遇之厚,乃叹曰:“李文靖真圣人也!”祥符间,每有大礼,辄奉天书以行,尝悒悒不乐。临终,语其曰:“我别无过,惟不谏天书一节,为过莫赎。我死之后,当削发披缁以敛。”诸奉遗令,杨亿以为不可,乃止。

辽萧哈绰之伐丽也,辽主赐以剑,俾得专杀,故副都统王继忠不也复言其短。哈绰至丽,攻兴化城,九日不克。丽将一、洪光、战,攻获甚众,辽师败绩。乙卯,哈绰自丽还,辽主始以继忠为知人,然于哈绰不罪也。时求者多附哈绰,然其服、仆不加于旧,辽主以为廉,以族属女妻其,诏许亲友馈献,由是豪贵奔趋于门。

甲寅,诏:“自今特旨诏试者,并问时务策一,仍别试赋、论或杂文一首。”

癸亥,上封者言:“国监所鬻书,其真甚轻,望令增定。”帝曰:“此固非为利,正文籍布耳。”不许。

右正言鲁宗言:“士所试诗赋,不近治,诸科对义,但以念诵为工,罔究大义。”帝谓辅臣曰:“前已降诏,士兼取策论,诸科有能明经者,别与考校。可申明之。”

冬,十月,丁卯,辽以南京饥,挽云、应等州粟以赈之。

辛未,辽主猎于铧河。

壬申,谕诸州非时灾沴不以闻者论罪。

庚寅,辽主驻达离山。

十一月,辛亥,翰林学士李维等上新修《大中祥符降圣记》五十卷,《迎奉圣象记》二十卷,《奉祀记》五十卷,诏赐帛有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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