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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纪八十(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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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纪八十

起柔兆摄提格七月,尽著雍执徐六月,凡二年。

○哲宗宪元继dao显德定功钦文睿武齐全昭孝皇帝元祐元年(辽大安二年)

秋,七月,丙辰朔,诏:“罢试补学官法,令尚书、侍郎、左右司郎中、学士、待制、两省、御史台官、国子司业各举二人。”

丁巳,辽惠妃之母燕国夫人,先以入朝擅取驿ma,夺其封号;复为巫蛊术厌魅皇孙延禧,事觉,伏诛。妃弟萧酬斡,隶兴圣gong籍,liu乌尔古德寽勒bu。

戊午,辽主猎沙岭。

辛酉,立十科举士法。旧制,铨注有格,概拘以法,法可以制平而不可以择才,故令内外官皆得荐举。其后被举者既多,除吏愈难,神宗乃革去内外举官法,但用吏bu、审官院选格。及帝即位,王岩叟言:“自罢辞举而用选格,可以见功过而不可以见人才。于是不得已而用其平日之所信,故有踏逐、申差之目。踏逐实荐举,而不与同罪;且选才荐能而谓之踏逐,非雅名也。况委人以权而不容举其所知,岂为通术!”遂复内外官举法。司ma光奏曰:“为政得人则治。然人之才,或长于此而短于彼,虽皋、夔、稷、契,各守一官,中人安可求备?故孔门以四科论士,汉室以数路得人。若指瑕掩善,则朝无可用之人;苟随qi指任,则世无可弃之士。臣备位宰相,职当选官,而识短见狭,士有恬退滞淹或孤寒遗逸,岂能周知!若专引知识,则嫌于私;若止循资序,未必皆才。莫如使在位达官各举所知,然后克协至公,野无遗贤矣。yu乞朝廷设十科举士:一曰行义纯固可为师表科,二曰节cao2方正可备献纳科,三曰智勇过人可备将帅科,四曰公正聪明可备监司科,五曰经术jing1通可备讲读科,六曰学问该博可备顾问科,七曰文章典丽可备著述科,八曰善听狱讼尽公得实科,九曰善治财赋公私俱便科,十曰练习法令能断请谳科。应职事官自尚书至给、舍、谏议,寄禄官自开府仪同三司至大中大夫,带职自观文殿大学士至待制,每岁须于十科内举三人。仍ju状保任,中书置籍记之,异时有事需材,即an籍视其所尝被举科格,随事试之,有劳又著之籍。内外官阙,取尝试有效者随科授职。所赐告命,仍ju举主姓名。其人任官无状,坐以缪举之罪。庶几人人重慎,所举得才。”诏从之。

甲子,辽赐兴圣、积庆二gong贫民钱。

乙丑,夏国主秉常殂。是年,改元天安礼定,私谥康靖皇帝,庙号惠宗,墓号献陵,子乾顺即位。

上官均奏乞尚书省事类分轻重,某事关尚书,某事关二丞,某事关仆she1;从之。

刘挚言:“乃者朝廷患免役之弊,下诏改复差法,而法至今不能成。朝廷患常平之弊,并用旧制,施行曾未累月,复变为青苗之法。其后又下诏切责首议之臣,而敛散之事,至今行之如初。此二者,大事也,而反覆二三,尚何以使天下信从!且改之易之诚是邪?君子犹以为反令。况改易未必是,徒以暴过举于天下,则曷若谨之于始乎!”

庚午,夏国遣使来贺坤成节。

乙酉,辽chu粟赈辽州贫民。

八月,戊子,辽主以雪罢猎。

辛卯,诏复常平旧法,罢青苗钱。

初,范纯仁以国用不足,请再立常平钱谷敛散chu息之法,朝廷用其言;司ma光方以疾在告,不与也。已而台谏共言其非,皆不报。光寻ju答刂子言:“先朝散青苗,本为利民,并取情愿;后提举官速要见功,务求多散。今禁抑pei,则无害也。”苏轼奏曰:“熙宁之法,未尝不禁抑pei,而其为害也至此。民家量入为chu,虽贫亦足;若令分外得钱,则费用自广。今许人情愿,是为设法罔民,使快一时非理之用,而不虑后日cui纳之患,非良法也。”会王岩叟、硃光ting、王觌等jiao章乞罢青苗,光始大悟,力疾入朝,于帘前奏曰:“是何jian邪,劝陛下复行此事!”纯仁失se,却立不敢言。太皇太后从之,即诏:“常平依旧法,青苗钱更不支复;除旧欠二分之息,元支本钱,验见欠多少分料,次随二税输纳。”

太皇太后谕辅臣曰:“台谏官言近日除授多有不当。”光曰:“朝廷既令臣僚各举所知,必且试用。待其不职,然后罢黜,亦可并坐举者。”吕公著曰:“举官虽委人,亦须执政审察人材。”光曰:“自来执政,止于举到人中取其所善者用之。”韩维曰:“光所言非是,直信举者之言,不先审察,待其不职而罚之,甚失义理。”公著曰:“近除用多失,亦由限以资格。”光曰:“资格亦不可少。”维曰:“资格但可施于叙迁,若升擢人材,岂可拘资格邪!”

壬辰,封弟偲为祁国公。

丁酉,司ma光以疾作,先chu都堂,遂谒告,自是不复入朝。

癸卯,以崇政殿说书程颐兼权判登闻鼓院。

九月,丙辰朔,尚书左仆she1兼门下侍郎司ma光卒,年六十六。太皇太后哭之恸,帝亦gan涕不已。明堂礼毕,皆临奠。赠太师、温国公,谥文正,御篆表其墓dao曰:“忠清粹德之碑”

光居洛yang十五年,天下以为真宰相,田夫野老皆号为司ma相公,妇人孺子亦知其为君实也。及为门下侍郎,苏轼自登州召还,缘dao人相聚号呼曰:“寄谢司ma相公,毋去朝廷,厚自爱,以活我。”辽人敕其边吏曰:“中国相司ma矣,切毋生事、开边隙。”光自见言行计从,yu以shen徇社稷,躬亲庶务,不舍昼夜。宾客见其ti羸,举诸葛亮食少事烦以为戒,光曰:“死生命也。”为之益力。病革,不复自觉,谆谆如梦中语,然皆朝廷天下事也。既殁,其家得遗奏八纸,皆手札,论当世要务。百姓闻其卒,罢市而往吊,鬻衣而致奠,巷哭而过,车盖以万千数。京师民画其像,刻印鬻之,家置一本,饮食必祝焉。归葬陕州,四方来会者数万人。

光孝友忠信,自少至老,语未尝妄。自言:“吾无过人者,但平生所为,未尝有不可对人言者耳。”于学无所不通,唯不喜释、老,曰:“其微言不能chu吾书,其诞吾不信也。”苏轼尝论光所以gan人心、动天地者而蔽以二言,曰诚,曰一,君子以为笃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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