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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纪八十八(5/7)

!且三城既毕,湟境遂固,降者悉为吾用,地利可佐军储,形势所临,威声自远,益知招抚降众必多,此支解羌虏之术也。明年乘机一举,大功必成。”或谓厚曰:“朝廷之意,必亟定青唐,从而有功,必受重赏;违之且得罪。”厚曰:“忠臣之谊,知国耳,遑它恤乎!”遂以是日甲戌移军趋省章东峡之西,得便地曰洒金平,建五百步城一座,后赐名曰绥远关。

大军驻关中,谿赊罗撒尚在宗哥,遣其大首领奔令阿昆等五辈持蕃书诣军门,请保渴驴岭以西而和,书辞每至益卑。时军中已定议保完湟境,来取,且懈贼斗志,使不为备,于是以便宜听所请,移书张示威信,贼中大震。

是月,中太一火。

秋,七月,己卯,以收复湟州,百官贺。

辛巳,蔡京官三等,蔡卞以下二等。

壬午,白虹贯日。

诏以王厚为威州团练使,知熙州;童贯转内皇城使、果州刺史,依前熙河兰会路句当公事;赏复湟州功也。

甲申,降德音于熙河兰会路,减囚罪一等,以下释之。

庚寅,曾肇责授濮州团练副使。

辛卯,诏:“上书士见充三舍生者罢归。”

丁酉,诏:“自今戚里、宗属勿复为执政官,著为令。”

,赐茅山士刘混康号葆真观妙先生。

乙巳,吏言程颐端彦,见任鄢陵县尉,即系在京府界差遣,宜放罢,从之。因下诏:“责降人弟毋得任在京及府界差遣。”

是月,辽中京雨雹伤稼。

八月,丁未朔,再论弃湟州罪,除许将已放罪、曾布已责廉州司外,韩忠彦、安焘、范纯礼、蒋之奇各贬官,龚夬化州、张象州编,陈次升循州、姚雄光州居住,钱景祥、秦希甫并勒停,李清臣死,其祉当时用事,送英州编。又诏:“胡宗回顷帅熙州日,屡陈守鄯、湟之议,见落职罢任,可特与夏宝文阁待制、知秦州。”

戊申,御史中丞石豫、殿中侍御史硃绂、余奏:“尚书左丞张商英,于元祐丁卯尝为河东守臣李昭叙作《嘉禾篇》,谓‘成王冲幼,周公居摄,诛伐谗慝,卒以天下听于周公,时则唐叔得嘉禾。推古验今,迹虽不同,理或胥近。’方是时,文彦博、司光等来自洛郊,方掌机务,比之周公,可乎?逮元符之末,起邹浩于新州,商英草词曰:‘思得瑞士,司直在。’又曰:‘浩径行直情,无所顾避。’所谓浩之直情径行,果先帝之所取乎?先帝不取而商英取之,可乎?”诏:“张商英秉国机政,议论反复,台宪章,岂容在列!可落职,知亳州。”臣僚因言商英作为谤书,肆行诬诋,宜更加诛责,置之元祐籍中。辛酉,诏以商英元祐党籍,改知蕲州;寻罢职,提举灵仙观。

湟州既平,王厚奉诏措置河南生羌。其地在大河之南,连接河、岷,族顽梗,厚以为若不先事抚存,据其要害,大军向鄯、廓,必相影助;或于熙河州界没,为牵制之势,扰我心腹,其害甚大。乃留王端、王亨在湟州,与永年等就近招纳宗哥、青唐一带族,存抚新属羌人。甲,大军由来宾城济河,南来羌,当标城,又至分岭、平一公城,达南宗。癸酉,厚引军赴米川城,遇蕃贼三千馀骑,与战,破之,贼焚桥遁去。明日,厚修桥济,贼复来扼据津渡,厚及童贯几为矢所伤。乙亥,来贺城陷,贼掠取财,仍各散去。

九月,壬午,诏:“宗室不得与元祐孙及有服亲为婚姻,内已定未过礼者并改正。”

庚寅,诏:“上书邪等人,知县以上资序并与外祠,选人不得改官及为县令。”

壬辰,置医学。

癸巳,令天下郡皆建崇宁寺。

辛丑,改吏选人七阶,曰承直郎、儒林郎、文林郎、从事郎、通仕郎、登仕郎、将仕郎,从刑尚书邓洵武言也。旧制以职为阶官而以差遣为职,名实混淆,元丰虽定官制,此犹未正,故更名以革其弊。

臣僚上言:“近使府界,陈州士人有以端礼门石刻元祐党姓名问臣者,其姓名虽尝行下,至于御笔刻石,则未尽知。近在畿甸且如此,况四远乎!乞特降睿旨,以御书刊石端礼门姓名下外路州军,于监司长吏厅立石刊记,以示万姓。”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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