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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纪九十五(4/7)

:“二观察既执旧仪,此亦暂权元帅,不敢辄见。所言山后事,以国相诣阙,不敢专。兼两朝誓书,各不收纳叛亡,贵朝先失约,虽山后亦难以便。”扩曰:“职官、富逃归燕京,乃张之罪,本朝已斩首函送。其馀民,多隐山谷,闻已见者相继遣前,未见者方行捕。如贵朝言,山后别无经略,及蔚州复纵军攻取,若大国每如斯,则两朝和好何时可成!”庆裔曰:“山后疆土已许,谅不言。但贵朝亦许常敦信誓,前索职官、民,继踵发来,事无不遂也。”即以牒遣使人回。

贵询扩境所见,扩曰:“金人训习汉儿乡兵,增飞狐、灵丘之戍,数指言张,邀索职官、民,实有包藏,愿太师速营边备。”贯不能用。

辽主从行者举兵,护卫太保萧仲恭等击败之。

仲恭恭谨,能披甲超橐驼。其母梁宋国大长公主,宗季女也,自青冢逃归,至是以乏不能,谓仲恭兄弟曰:“汝等尽节国家,勿以我为念。”辽主饬之,命仲恭之弟仲宣留侍公主。仲恭从辽主西奔,公主寻为金所获。

十二月,甲辰朔,诏:“太师致仕蔡京领讲议司,听就私第裁,仍免佥书,毋致勤劳。

诏百官遵行元丰法制。

癸亥,蔡京落致仕,领三省事,五日一赴朝请,至都堂治事。

王黼既罢,白时中、李彦作相,京党哄然,以为宰相望轻,硃勔因力劝用京,帝从之。京至是凡四当国,年已八十,目盲不能书字,足蹇不能拜跪。凡京所判,皆季绦为之,仍代京禁中奏事,于是肆为利,赏罚无章。绦妻兄韩梠者,骤用为侍郎,密与谋议,贬逐朝士,殆无虚日。绦每造朝,侍从以下皆迎揖,呫嗫耳语,堂吏数十人抱文书以从;遣使四,诛求采访,喜者令荐之,否则劾之,中外搢绅,无不侧目。先是王黼领应奉司,总四方贡献之以示权。绦复效之,创置宣和库式贡司,中分诸库,如泉货、币帛、服御、玉用等,皆其名也,上自金玉,下及蔬茹,无不笼取,元丰大观库及榷货务见在钱,皆拘封桩,为天私财,时中、彦等奉行文书而已。

时河北、山东转粮以给燕山,民力疲困,重以监额科敛,加之连岁凶荒,于是饥兵并起为盗。山东有张万仙者,众至十万;又有张迪者,众至五万;河北有托山者,号三十万;自馀二三万者,不可胜数。命内侍梁方平讨之。

都城中酒保硃氏女忽生髭,长六七寸,特诏度为士。

辽置二总府。

○徽宗神合骏烈逊功圣文仁德宪慈显孝皇帝宣和七年(辽保大五年,金天会三年)

,正月,癸酉朔,诏赦两河、京西民为盗者,仍给复一年。

,金同知宣徽院事韩资正,加尚书左仆,为诸署。

癸巳,诏:“罢诸路提举常平官属,有罪当黜者以名闻;仍令三省修已废之法。”

遣礼员外郎邵博送伴金使。

党项舒和遣人请辽主临其地,辽主遂趋天德。过沙漠,金兵忽至,辽主徒步走。近侍珠帽,却之,乘张仁贵得脱。至天德,遇雪,无御寒,护卫太保萧仲恭以貂裘帽。途次,绝粮,仲恭与枣。憩,仲恭即跪坐,倚之假寐;仲恭辈惟啮冰雪以济饥。过天德,至夜,将宿田家,绐曰侦骑,其家知之,乃叩首,跪而大恸。潜宿其家,居数日,嘉其忠,遥授以节度使。遂趋党项,以舒和为西南面招讨使,总知军事。

二月,甲辰,复置铸钱监。

诏御史察赃吏。

己酉,雨木冰。

庚戌,诏京师运米五十万斛至燕山,令工侍郎孟揆亲往措置。

壬戌,辽主行至应州新城东六十里,为金将洛索所执,辽亡。

辽主之在夹山也,帝数遣使诱之,往来皆由云中,金人尽知其事。及其走舒和帐中,金人以未得天祚,遣使谓童贯曰:“海上元约不得存天祚,彼此得即杀之。而中国违约招徠,今又藏匿不,我必得天祚也。”贯辞以无有。又遣使迫促,语大不逊,贯不得已,遣诸将境上搜之,曰:“若遇异目人,不问,便杀以授使人。”会金人自得天祚,事乃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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