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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辰,金追尊九代祖以下曰皇帝、皇后,定始祖、景祖、世祖、太祖、太宗庙皆不祧。
先诣上天竺寺焚香,遇执黄旗报捷,乃湖北、京西宣抚副使岳飞所遣武翼郎李遇。先是飞遣统制官王贵、郝晸、董先引兵攻虢州卢氏县,下之,获粮十五万斛。
尚书兵侍郎胡世将充徽猷阁直学士、知镇江府。
壬戌,中书舍人傅崧卿兼权侍郎,吏侍郎晏敦复兼权工侍郎。
辛亥,太庙神主发临安。
安府霄盂庾提举万寿观,兼侍读、行同留守,权许赴尚书省治事。
时侍郎王俣先往平江措置,于是兵尚书刘大中、工侍郎赵霈从,仍以大中兼权吏、礼尚书,赵霈兼权、刑侍郎。又命殿前司统制官赵密弹压舟船,带御械刘锜与军解潜同总禁卫。时吏侍郎吕祉,侍郎刘宁止,皆为行府属,近臣留行者,惟吏尚书孙近、侍郎晏敦复、刑尚书胡修、中书舍人傅崧卿、左司员外郎楼炤、殿中侍御史石公揆、监察御史萧振、李谊而已。
庚午,帝次秀州。
帝已登舟,召守臣李谟即舟中奏事,遂宿北郭之税亭。
癸丑,徽猷阁待制、枢密都承旨兼都督行府参议军事郭执中卒。帝览遗表叹息,特赠徽猷阁直学士,赐其家银帛二百匹两。
丁卯,御舟宿临平镇。
九月,丙寅朔,帝发临安府。
戊辰,帝次崇德县,县令赵涣之对。帝问以民间疾苦,涣之言无之;又问几何,涣之不能对。乃削涣之二秩,仍令张汇治罪。赵鼎曰:“陛下所以延见守令者,正知民间疾苦耳。”帝曰:“朕犹恨累日风雨,不能乘,亲往田间问劳父老。”
诏:“今者车驾巡幸,措置约束,务从简省,如陈设之,已有仪鸾,舟船牵挽,已有兵梢,膳羞之奉,不过随宜。切恐所过州县,帟幕供帐,极于侈靡,舟船人夫,烦于调发,饮膳羞,过求珍异,以至应副百司,极其所须以为己功,不恤民力,皆非恭俭民之意。戒饬州县,勿为侈费;若排办太过,有苦于百姓者,令监司劾。”
伪齐故相张孝纯遣其客薛筇间走行在,上书言利害。先是刘麟尝养侠士蒯等二十馀人,待以殊礼,李纯自言得其谋。又言:“金人于沿海州县置通货场,以市金漆、革、羽之可为戎者,以厚直偿之,所积甚众。孝纯言于豫曰:‘闻南人治舟久矣,旦暮乘风北济,而所在岸视之恬然,傥利于吾,彼宁不为之禁!’豫大惧,遽罢通货场。”又请分兵守京西诸州,断贝勒之粮,捣刘豫之巢,则淮南、关陕之兵不攻自解。又言:“山东长吏皆本朝旧人,日望王师之来,争为内应以赎前罪。惟李鄴有异志,不复心怀本朝。”孝纯尝与鄴论及朝廷,鄴曰:“死无所惮,但恐如陆渐之祸,恶名终不可
壬申,帝次吴江县。
诏侍从官更互赴行在所供职。
戊申,诏赐沿江诸帅曰:“天地之大义,莫重于君臣;尧、舜之至仁,无先于孝悌,一自衣冠南渡,敌北侵,五品弗明,两未返。念有国有家之,必在正名;尽事父事君之诚,讵宜安!将时巡于郡国,以周视于军师。尔其慎守封圻,严戒侵扰,虔共乃职,谨俟朕行。”
癸亥,左司谏陈公辅请奏廕无人并令铨试,经义或诗赋、论策三场,以十分为率,取五分合格。虽累试不中,不许参选,亦不许用恩泽陈乞差遣,诏吏措置。其后吏请试律外止益以经义或诗赋一场,年三十五以上累试不中之人,许注残零差遣,馀如公辅所奏,从之。
甲,废白州为博白县,隶琼州;龚州为平南县,隶浔州。
诏:“景灵神御,令温州四孟行礼,俟还临安日如旧。”
湖北、京西安抚司第四副将、武经郎杨再兴,引兵复西京之长县。
己未,乞依四年例,预借江、浙民来年夏税绢之半,尽令折纳米斛,约可得二百馀万,庶几储蓄稍丰,诏本勘当。于是两浙绢各折七千,江南六千有半,以米斛价例纽折,每匹折米二石。
己巳,次皁林,帝谓宰执曰:“岳飞之捷,兵家不无缘饰,宜通书细问;非吝赏典,知措置之方尔。”张浚曰:“飞措置甚大,今已至伊、洛,则太行一带山寨,必有通谋者。自梁青之来,彼意甚。”赵鼎曰:“河东山寨如韦铨辈,虽力屈就金人招,而据险自保如旧,亦无如之何,羁縻而已。一旦王师渡河,此辈必为我用。”帝曰:“斯民不忘祖宗之德,吾料之,必非金人所能有。”鼎等曰:“愿陛下修德,孜孜经营,常如今日也。”
金主诏曰:“齐国与本朝军民诉讼相关者,文移署年,止用天会。”
丁巳,诏权罢讲筵,俟过防秋日如旧。
庚戌,吏尚书兼权翰林学士兼侍读孙近充龙图阁学士,复知绍兴府。
辛未,御舟次平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