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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纪一百四十五(2/7)

是月,金山东两路蝗。

甲午,龚茂良言:“近奉诏奖用廉退之士,硃熹行耿介,屡召不起,宜蒙录用。”诏除秘书郎。熹以改官之命,正以嘉其廉退,乃蒙擢,力辞。会有言虚名之士不可用者,再辞。即命主冲祐观。

人之亲,与一添差监当。龚茂良言:“近制,惟宗室、戚里及归正人方得添差。”帝曰:“朕正不先自废法,可勿行。”遂除国监书库官。

乙丑,禁浙西围田。

八月,乙亥,以王淮同知枢密院事,礼尚书赵雄签书枢密院事。

己酉,金主谓赫舍哩良弼曰:“西边自来不备储蓄,其令所在和籴,以为缓急之备。”癸丑,又谕之曰:“海陵非理杀戮臣下,甚可哀悯,其遗骸仰逐访求,官为收葬。”

庚辰,立贵妃谢氏为皇后,后,丹人,幼孤,鞠于翟氏,冒其姓。及长,选,侍太上皇后,后以赐帝,累位贵妃。夏后崩,中虚位,妃侍帝过德寿,太上谕帝立之,遂复姓。

是月,以郑鉴为校书郎。帝语执政曰:“鉴试馆职,议论切直可取,除校书郎以赏其尽言。”因曰:“策中所言,或是或非,大率剀切不易。”

癸丑,侍读周必大读《三朝宝训》,至真宗尝择广南转运使,因谓左右曰:“、广去朝廷远,当选心平允,能安远人者任之。”帝曰:“于所不闻之,尤当留意。”

是月,召宰执,宣示中袆衣,帝云:“珠玉之属,乃就用禁中旧,所费不及五万缗。”龚茂良等曰:“不因宣谕,无由得知支用之俭。”帝曰:“朕安肯妄有所费!”因问:“近来风俗奢移如何?”对曰:“辇毂下似稍侈,皆由贵近之家仿效禁,以故传民间。彼若知圣意崇朴,亦必观而化。”帝曰:“革弊当自禁始。”茂良等复言:“仁宗尝以南海没大珠赐温成皇后,后时为贵妃,以充首饰,戚里靡然效之,京城珠价至数十倍。仁宗禁中内宴,望见贵妃首饰,不复回顾,曰:‘满白纷纷,岂无忌讳!’贵妃惶恐易去。仁宗大喜,命剪牡丹遍赐妃嫔。不数日间,京城珠价顿减。”帝闻之,甚喜。

癸丑,合利州东、西路为一。

帝谓执政曰:“魏掞之安在?”龚茂良等言已故。帝曰:“其人直谏,方稍加擢用,不谓已死。朝廷不可无直谅之士,近有郑鉴,议论亦甚切直,观其所言,似肝胆,非矫伪为之者。因看郑鉴札,颇思魏掞之。”时鉴为太学正,遂命召试。又曰:“掞之虽死,宜少加旌别,可赠宣教郎、直秘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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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乙酉,四川制置使范成大奏:“四川酒课,折沽虚额钱四十七万馀缗,请自淳熙三年为始减放。”诏以湖广总领所上供钱内拨还。

安南国王李天祚卒。龙A147嗣。

初,钱良臣以太府少卿为淮东总领,龚茂良闻岁拨有浮额,总领悉充馈遗,奏遣员外郎大同、著作佐郎何万、军少监耿延年,分往升、、鄂三总司驱磨钱。会良臣以岁用不足请于朝廷,茂良请并令万等驱磨。而近习恐赇赂事觉,极力救之,茂良不顾。既而万奏总所侵盗大军钱粮累数十万,茂良以闻,其事中止。俄中旨召良臣赴阙,渐见柄用,其后茂良之贬,良臣与有力焉。延年亦言湖广总所有别库,别历所收,已行改正,故延年、万并迁官,卒坐茂良党罢去;大同独无所举,后得补

诏奖刘珙。珙时知建康府,以江东荒歉,赈济有方也。

九月,乙巳,金主还都。

除吕祖谦秘书郎、国史院编修官,以修撰李焘荐重修《徽宗实录》也。

金翰林学士图克坦所译《史记》、《西汉书》、《贞观政要》、《白氏策林》,金主命颁行之。遂选诸路学生三十馀人,令编修温特赫吉达教以古书,习作诗、策。

先是诏御史台六察,许随事弹奏,至是诏:“近日纠察各扬乃职,台纲益振,各二官。”

戊戌,靖州猺寇平。

提举玉隆万寿观李浩卒。浩忠愤激烈,言切时弊,以此取忌于众;帝察其衷,始终全之。为大郡,廉洁,奉养如布衣时。尝论风俗不者八事,其略曰:“陛下求规谏而臣下专务迎合,贵执守而臣下专务顺从,惜名而侥幸之路未,重廉耻而趋附之门尚开,儒术可行而有险诐之徒,下情当尽而有壅蔽之患,期以气节而偷惰者得以苟容,责以实效而诞慢者得以自售。”帝嘉其直谏云。

秋,七月,壬,金夏津县令伊喇珊珠,坐赃伏诛。

是月,以柴瑾为殿中侍御史。瑾对,帝曰:“惟卿不求,所以有些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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