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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纪一百六十七(4/7)

弊端,其大者有四:一曰自用,二曰自专,三曰自私,四曰自固。愿陛下于从容论之顷,宣示臣言,俾大臣克初志而加定力,惩往辙而图方来,以仰称励更始之意。”帝嘉纳。

己巳,赵葵见,帝问曰:“金与蒙古争,和议如何?葵对曰:“今边事未,军政未备,且与之和。一年无警,当作两年预备;若本既壮,彼或背盟,足可御敌。臣至淮东,当修车,备械,为野战之计,固城壕隍,为边之图,更为陛下经理屯田。”帝曰:“卿规模甚远,其殚意为朕展布。”

蔡州攻围益急,金尽藉民丁防守,民丁不足,复括妇人壮健者假男衣冠运木石,金主亲抚谕之。

金人自东门战,孟珙遮其归路,得降人,言蔡城中饥,珙曰:“已窘矣,当并力守之,以防突围。”珙与塔齐尔约,南、北军毋相犯。塔齐尔遣张柔帅兵五千薄城,金人钩二卒以去。柔中矢如蝟,珙麾先锋救之,挟柔以

十二月,珙柴潭,立栅潭上,命诸将夺柴潭楼。金人来争,诸军鱼贯而上,遂柴潭楼。蔡州恃潭为固,外即汝,潭于汝五六丈,城上金字号楼,伏弩。相传其下有龙,人不敢近,将士疑畏,珙召麾下饮,再行,谓曰:“柴潭楼非天造地设,伏弩能远而不可近。彼所恃此耳,决而注之,涸可立待。”遂凿堤,潭果决汝。珙命实以薪苇,蒙古亦决练,于是两军皆济。

己卯,攻外城,破之,土门。金人驱其老稚熬为油,号人油砲,人不堪其楚,珙遣士说止之。金帅富珠哩中洛索帅锐五百,夜西门,人荷束藁,沃油其上,将烧两军寨及砲。蒙古兵先觉之,伏于隐,挽弩百馀,火发,矢亦发,金兵却走,伤者甚众,洛索仅以免。两军合攻西城,克之,因堕其城。先是完颜仲德命筑寨浚壕为备,及西城堕,两军皆未能,但于城上立栅自蔽。仲德摘三百锐,日夕战御。

金主谓侍臣曰:“我为金紫十年,太十年,人主十年,自知无大过恶,死无所恨。所恨者,祖宗传祚百年,至我而绝,与古荒之君等为亡国,独为此介介耳!”又曰:“亡国之君,往往为人囚执,或为俘献,或辱于阶,或闭之空谷。朕必不至于此!卿等观之,朕志决矣!”以御用皿赏战士。已而微服率兵夜东城,谋遁去,及栅,遇敌兵,战而还。杀厩以犒将士,然其势不可为矣。

庚辰,枢密使薛极罢。极与胡榘、聂述、赵汝述并附史弥远,最为亲信用事,人谓之“四木”至是罢,知绍兴府兼浙东安抚使。

戊申,洪咨夔言提举袁韶,仇视善类,谄附史弥远;诏罢祠禄。又劾赵善湘、郑损、陈晐纳赂弥远,怙势肆,失江淮、荆襄、蜀汉人心,罪状显著;诏善湘有讨李全功,特寝免,晐与祠,损落职与祠。

是岁,蒙古敕修孔庙及浑天仪。

○理宗建备德大功复兴烈文仁武圣明安孝皇帝端平元年(金天兴三年,蒙古太宗六年)

,正月,庚朔,诏求直言。太府卿吴潜应诏陈九事,忤执政意,罢,奉千秋鸿禧祠。秘书郎董重珍上五事,且曰:“隐蔽君德,昔咎故相,故臣得以专诋权臣;昭明君德,今在陛下,故臣得以责难君父。请召真德秀、魏了翁用之。”帝谓之曰:“人主之职无他,惟辨君、小人。”重珍对曰:“君指小人为小人,小人亦指君为小人。人主当择人望,之要津,正论日闻,则必知君姓名,小人情状矣。”诏兼崇政殿说书。重珍戒家事勿以白,务积神以寤上意。每草奏,斋心盛服,有密启,则手书削稿,帝称其忠实。

诏举堪为将帅者。

以曾从龙为沿江制置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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