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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纪三十三(5/7)

其略曰:“阁下乘起兵,首倡大顺,以奖王室。淮、吴之人,万一辞,以阁下之所为,有今日不可及者四:兵不嗜杀,一也;闻善言则拜,二也;俭于自奉,三也;厚给吏禄而贪必诛,四也。此东南豪杰望阁下之可与有为者也。然贤人失职,四民失业者尚不少也。吾惟阁下有可畏者又不止是:动民力以摇本,用吏术以括田租,铨放私人不承制,纳国廪不上输,受降人不疑,任忠臣而复贰也。六者之中,有其一二,可以丧,阁下不可以不省也。

“况为阁下之将帅者,有生之心,无死之志矣;为阁下之守令者,有奉上之,无恤下之政矣;为阁下之亲族姻党省,无禄养之法,有行位之权矣。有假佞以为忠者,有托诈以为直者,有饰贪以为廉良者。阁下信佞为忠,则靳尚用矣;信诈为直,则赵用矣;信贪为廉良,则跖、乔者,随、夷者退矣。又有某绣使拜寇而乞生,某太守望敌而先退,阁下礼之为好人,养之为大老,则死节之人少,卖国之人众矣。是非一谬,黑白俱紊,天下何自而治乎!及观阁下左右参议赞密者,未见其砭切政柄,规阁下于远大之域者,使阁下有可为之时,有可乘之势,而讫无有成之效,其故何也?为阁下计者少而为谋者多也。

“阁下犯六畏,衅隙多端,不有内变,必有外祸,不待智者而后知也。阁下狃于小安而无长虑,东南豪杰又何望乎!仆既老且病,爵禄不于阁下,惟以东南切望于阁下,幸采而行之,毋蹈群小误人之域,则小伯可以为钱镠,大伯可以为晋重耳、齐小白也。否则麋鹿复上姑苏台,始忆维桢之言,于乎晚唉!”众恶其切直,目为狂生。

时四境日蹙,朝廷方倚达实特穆尔为保障,而纳贿不已,维桢上书讽之,由是不合。久之,乃徙居松江。

○顺帝至正二十年(庚,一三六零年)

,正月,己丑朔,察罕特穆尔请以巩县改立军州万府,招民屯,从之。

御史大夫鲁达实、中丞耀珠奏:“今后各从宜行事官员,毋得挟私仇,明为举索,辄将风宪官吏擅自迁除,侵扰行事,沮坏台纲。”从之。

己亥,夏煜自庆元还建康,言方国珍诈状,非兵威无以服之。吴国公曰:“吾方致力姑苏,未暇与校。”乃遣都事杨宪、傅仲章往谕之曰:“及今能涤心改过,不负初心,则三郡之地,庶几可保。不然,吾恐汝兄弟败亡,妻为修,徒为人所指笑也。”国珍不省。

癸卯,大宁路陷。

乙卯,会试举人,知贡举平章政事特玛实哩、同知贡举翰林学士承旨李好文、礼尚书许从宗、考试官国祭酒张翥等言:“旧例,各乡试举人,三年一次,取三百名,会试取一百名。今岁乡试所取,比前数少,止有八十八名,会试三分内取一分,合取三十名,请于三十名外添取五名。”从之。

是月,张士诚破濠州,遣其将李济据之,寻又破泗、徐、邳等州。

二月,戊午朔,中书左丞相泰费音罢为太保,俾养疾于家。御史台言:“时事艰危,正赖贤材弘济,泰费音以师保兼相职为宜。”帝不能从。

翟王勒呼木特穆尔倡动北边,势上都,皇太乃言于帝,命泰费音留守上都,实置之死地。泰费音遂往,有同知太常院事托者,泰费音额森呼图克故将也,闻翟王将至,乃引兵缚王至军前,泰费音不受,令生致阙下,北边遂宁。

初,努都尔噶卧病,谓人曰:“我疾固不起,而泰费音亦不能久于位,可叹也!”至是其言乃验。

庚申,福建行省参政袁天禄,遣古田县尹林文广以书纳款于吴。

时义兵万赛甫鼎、阿里密鼎据泉州,陈友谅兵杉关,攻邵武、汀州、延平诸郡县,群盗乘势窃发,闽地动。天禄知国势不振,故遣文广由海来纳款,而福清州同知张希伯亦遣人请降,吴国公皆厚赏之,遣还招谕。

是月,吴将徐达克邮,寻复失之。

三月,戊朔,田丰陷保定路。

彗见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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