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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纪八(2/10)

己未,以琅邪王睿为安东将军,都督扬州江南诸军事,假节,镇建业。

三月,惤令刘柏反,众以万数,自称惤公。王弥帅家僮从之,柏以弥为长史,弥从父弟桑为东中郎将。柏寇临淄,青州都督密王略使刘暾将兵拒之;暾兵败,奔洛,略走保聊城。王浚遣将讨柏,斩之。王弥亡长广山为群盗。

昶司钱广,周同郡人也,密使广杀昶,因宣言州下已杀,敢动者诛三族。广勒兵硃雀桥南;遣甘卓讨广,兵尽委之。顾荣虑疑之,故往就曰:“卿当四镇卫,岂得就我邪!”荣乃,与周共说甘卓曰:“若江东之事可济,当共成之。然卿观兹事势,当有济理不?既常才,政令反覆,计无所定,其弟各已骄矜,其败必矣。而吾等安然受其官禄,事败之日,使江西诸军函首送洛,题曰‘逆贼顾荣、甘卓之首’,此万世之辱也!”卓遂诈称疾,迎女,断桥,收船南岸,与、荣及前松滋侯相丹杨纪瞻共攻自帅万馀人讨卓,军人隔众曰:“本所以戮力陈公者,正以顾丹杨、周安丰耳;今皆异矣,汝等何为!”众狐疑未决,荣以白羽扇麾之,众皆溃去。单骑北走,追获之于江乘,叹曰:“诸人误我,以至今日!”谓弟曰:“我负卿,卿不负我!”遂斩于建业,夷三族。于是会稽等郡尽杀诸弟。

使其弟广武将军昶将兵数万屯乌江,历太守宏屯渚。知顾荣等有贰心,劝杀之,不从。

祁弘之关也,成都王颖自武关奔新野。会新城元公刘弘卒,司郭劢作迎颖为主,治中顺;郭舒奉弘璠以讨劢,斩之。诏南中郎将刘陶收颖。颖北渡河,奔朝歌,收故将士,得数百人,赴公师籓。九月,顿丘太守冯嵩执之,送鄴;范王虓不忍杀而幽之。公师籓自白南渡河,兗州刺史苟晞讨斩之。

范长生诣成都,成都王雄门迎,执版,拜为丞相,尊之曰范贤。

帝亲览大政,留心庶事;太傅越不悦,固求籓。庚辰,越镇许昌。

时平东将军周馥代刘准镇寿。三月,己未朔,馥传首至京师。诏征顾荣为侍中,纪瞻为尚书郎。太傅越辟周为参军,陆玩为扌彖。玩,机之从弟也。荣等至徐州,闻北方愈,疑不,越与徐州刺史裴盾书曰:“若荣等顾望,以军礼发遣!”荣等惧,逃归。盾,楷之兄,越妃兄也。

秦州民邓定、訇氐等据成固,寇掠汉中,梁州刺史张殷遣西太守张燕讨之。邓定等饥窘,诈降于燕,且赂之,燕为之缓师。定密遣訇氐求救于成,成主雄遣太尉离、司徒云、司空璜将兵二万救定。与燕战,大破之,张殷及汉中太守杜孟治弃城走。积十馀日,离等引还,尽徙汉中民于蜀。汉中人句方、白落帅吏民还守南郑。

二月,王弥寇青、徐二州,自称征东大将军,攻杀二千石。太傅越以公车令东莱鞠羡为本郡太守,以讨弥,弥击杀之。

东赢公腾爵为东燕王,平昌公模为南王。

诏追复杨太后尊号;丁卯,改葬之,谥曰武悼。

孝怀皇帝上

刘琨至上党,东燕王腾即自井陉东下。时并州饥馑,数为胡寇所掠,郡县莫能自保。州将田甄、甄弟兰、任祉、祁济、李恽、薄盛等及使民万馀人,悉随腾就谷冀州,号为“乞活”,所馀之不满二万,寇贼纵横,路断。琨募兵上党,得五百人,转斗而前。至晋,府寺焚毁,邑野萧条,琨抚循劳徠,民稍集。

庚午,立清河王覃弟豫章王诠为皇太。辛未,大赦。

十一月,己巳,夜,帝饼中毒,庚午,崩于显殿。羊后自以于太弟炽为嫂,恐不得为太后,将立清河王覃。侍中华混谏曰:“太弟在东已久,民望素定,今日宁可易乎!”即版驰告太傅越,召太弟。后已召覃至尚书阁,疑变,托疾而返。癸酉,太弟即皇帝位,大赦,尊皇后曰惠皇后,居弘训;追尊母王才人曰皇太后;立妃梁氏为皇后。

冬,十月,范王虓薨。长史刘舆以成都王颖素为鄴人所附,秘不发丧,伪令人为台使称诏,夜,赐颖死,并杀其二。颖官属先皆逃散,惟卢志随从,至死不怠,收而殡之。太傅越召志为军谘祭酒。

八月,以司空越为太傅,录尚书事;范王虓为司空,镇鄴;平昌公模为镇东大将军,镇许昌;王浚为骠骑大将军、都督东夷、河北诸军事,领幽州刺史。越以吏郎颍川庚敳为军谘祭酒,前太弟中庶胡母辅之为从事中郎,黄门侍郎河南郭象为主簿,鸿胪丞阮修为行参军,谢鲲为掾。辅之荐乐安光逸于越,越亦辟之。敳等皆尚虚玄,不以世务婴心,纵酒放诞;敳货无厌;象薄行,好招权;越皆以其名重于世,故辟之。

,正月,癸丑,大赦,改元。

夏,四月,己巳,司空越引兵屯温。初,太宰颙以为张方死,东方兵必可解。既而东方兵闻方死,争关,颙悔之,乃斩郅辅,遣弘农太守彭随、北地太守刁默将兵拒祁弘等于湖。五月,壬辰,弘等击随、默,大破之。遂西关,又败颙将瞻、郭伟于霸,颙单太白山。弘等长安,所鲜卑大掠,杀二万馀人,百官奔散,山中,拾橡实之。己亥,弘等奉帝乘车东还。以太弟太保梁柳为镇西将军,守关中。六月,丙辰朔,帝至洛,复羊后。辛未,大赦,改元。



◎ 永嘉元年丁卯,公元三零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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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己卯朔,苟晞击汲桑于东武,大破之。桑退保清渊。

郎周穆,太傅越之姑也,与其妹夫御史中丞诸葛玫说越曰:“主上之为太弟,张方意也。清河王本太,公宜立之。”越不许。重言之,越怒,斩之。

己酉,葬惠帝于太陵。

十二月,壬午朔,日有之。

密王略为征南大将军,都督荆州诸军事,镇襄;南王模为征西大将军,都督秦、雍、梁、益四州诸军事,镇长安;东燕王腾为新蔡王,都督司、冀二州诸军事,仍镇鄴。

西夷寇江夏,太守杨珉请督将议之。诸将争献方略,骑督硃伺独不言。珉曰:“硃将军何以不言?”伺曰:“诸人以击贼,伺惟以力耳。”珉又问:“将军前后击贼,何以常胜?”伺曰:“两敌共对,惟当忍之;彼不能忍,我能忍,是以胜耳。”珉善之。

太傅越以诏书征河间王颙为司徒,颙乃就征。南王模遣其将梁臣邀之于新安,车上扼杀之,并杀其三

成都王雄即皇帝位,大赦,改元曰晏平,国号大成。追尊父特曰景皇帝,庙号始祖;尊王太后曰皇太后。以范长生为天地太师;复其曲,皆不豫征税。诸将恃恩,互争班位,尚书令阎式上疏,请考汉、晋故事,立百官制度,从之。

瞻等长安,杀梁柳,与始平太守梁迈共迎太宰颙于南山。弘农太守裴廙、秦国内史贾龛、安定太守贾疋等起兵击颙,斩瞻、梁迈。疋,诩之曾孙也。司空越遣督护麋晃将兵击颙,至郑,颙使平北将军牵秀屯冯翊。颙长史杨腾,诈称颙命,使秀罢兵,腾遂杀秀,关中皆服于越,颙保城而已。

宁州频岁饥疫,死者以十万计。五苓夷盛,州兵屡败。吏民州者甚众,夷遂围州城。李毅疾病,救援路绝,乃上疏言:“不能式遏寇,坐待殄毙。若不垂矜恤,乞降大使,及臣尚存,加臣重辟;若臣已死,陈尸为戮。”朝廷不报,积数年,钊自洛往省之,未至,毅卒。毅女秀,明达有父风,众推秀领宁州事。秀奖厉战士,婴城固守。城中粮尽,炙鼠草而之。伺夷稍怠,辄兵掩击,破之。

公师籓既死,汲桑逃还苑中,更聚众劫掠郡县,自称大将军,声言为成都王报仇;以石勒为前驱,所向辄克,署勒扫虏将军,遂攻鄴。时鄴中府库空竭,而新蔡武哀王腾资用甚饶。腾吝啬,无所振惠,临急,乃赐将士米各数升,帛各丈尺,以是人不为用。夏,五月,桑大破魏郡太守冯嵩,长驱鄴,腾轻骑奔,为桑将李丰所杀。桑成都王颖棺,载之车中,每事启而后行。遂烧鄴,火旬日不灭;杀士民万馀人,大掠而去。济自延津,南击兗州。太傅越大惧,使苟晞及将军王赞等讨之。

辛丑,以中书监温羡为左光禄大夫,领司徒;尚书左仆王衍为司空。

怀帝始遵旧制,于东堂听政。每至宴会,辄与群官论众务,考经籍。黄门侍郎傅宣叹曰:“今日复见武帝之世矣!”

石勒与苟晞等相持于平原、平间,数月,大小三十馀战,互有胜负。秋,七月,己酉朔,太傅越屯官渡,为晞声援。

刑政无章,不为英俊所附;弟凶暴,所在为患;顾荣、周等忧之。庐江内史华谭遗荣等书曰:“陈盗据吴、会,命危朝。诸君或剖符名郡,或列为近臣,而更辱人之朝,降节叛逆之党,不亦羞乎!吴武烈父皆以英杰之才,继承大业。今以陈凶狡,七弟顽冗,蹑桓王之踪,蹈大皇之绝轨,远度诸贤,犹当未许也。皇舆东返,俊彦盈朝,将举六师以清建业,诸贤何颜复见中州之士邪?”荣等素有图之心,及得书,甚惭,密遣使报征东大将军刘准,使发兵临江。己为内应,剪发为信。准遣扬州刺史刘机等

分荆州、江州八郡为湘州。

秋,七月,乙酉朔,日有之。

祁弘、宋胄、司纂帅鲜卑西迎车驾,以周馥为司隶校尉、假节,都督诸军,屯渑池。

越将召刘舆,或曰:“舆犹腻也,近则污人。”及至,越疏之。舆密视天下兵簿及仓库、械、陆之形,皆默识之。时军国多事,每会议,自长史潘滔以下,莫知所对;舆应机辨画,越倾膝酬接,即以为左长史,军国之务,悉以委之。舆说越遣其弟琨镇并州,以为北面之重;越表琨为并州刺史,以东燕王腾为车骑将军、都督鄴城诸军事,镇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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