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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纪三十一(2/10)

秋,七月,壬午,册韦昭训女为寿王妃。

以门下侍郎、崇玄馆大学士陈希烈同平章事。希烈,宋州人,以讲老、庄得,专用神仙符瑞取媚于上。李林甫以希烈为上所,且柔佞易制,故引以为相;凡政事一决于林甫,希烈但给唯诺。故事,宰相午后六刻乃。林甫奏,今太平无事,巳时即还第,军国机务皆决于私家;主书抱成案诣希烈书名而已。

,正月,乙丑,以陇右节度使皇甫惟明兼河西节度使。

十二月,戊戌,上还

乙亥,以剑南节度使章仇兼琼为尚书;诸杨引之也。

冬,十月,戊戌,上幸骊山温泉;十一月,乙巳,还

杨钊,贵妃之从祖兄也,不学无行,为宗党所鄙。从军于蜀,得新都尉;考满,家贫不能自归,新政富民鲜于仲通常资给之。杨玄琰卒于蜀,钊往来其家,遂与其中女通。

◎ 天宝六年丁亥,公元七四七年

九月,癸未,以陕郡太守、江淮租庸转运使韦为刑尚书,罢其诸使,以御使中丞杨慎矜代之。妻姜氏,皎之女,林甫之舅也,故林甫昵之。及以通漕有于上,遂有相之志,又与李适之善;林甫由是恶之,故迁以,实夺之权也。

杨贵妃方有,每乘力士执辔授鞭,织绣之工专供贵妃院者七百人,中外争献服珍玩。岭南经略使张九章,广陵长史王翼,以所献,九章加三品,翼侍郎;天下从风而靡。民间歌之曰:“生男勿喜女勿悲,君今看女作门楣。”妃得生荔支,岁命岭南驰驿致之。比至长安,味不变。至是,妃以妒悍不逊,上怒,命送归兄銛之第。是日,上不怿,比日中,犹未。左右动不称旨,横被棰挞。力士尝上意,请悉载院中储偫送贵妃,凡百馀车;上自分御膳以赐之。及夜,力士伏奏请迎贵妃归院,遂开禁门而。自是恩遇愈隆,后莫得矣。

◎ 天宝四年乙酉,公元七四五年

李适之疏率,李林甫尝谓适之曰:“华山有金矿,采之可以富国,主上未之知也。”他日,适之因奏事言之。上以问林甫,对曰:“臣久知之,但华山陛下本命,王气所在,凿之非宜,故不敢言。”上以林甫为己,薄适之虑事不熟,谓曰:“自今奏事,宜先与林甫议之,无得轻脱。”适之由是束手矣。适之既失恩,韦失权,益相亲密,林甫愈恶之。

回纥怀仁可汗击突厥白眉可汗,杀之,传首京师。突厥毘伽可敦帅众来降。于是北边晏然,烽燧无警矣。

,正月,辛巳。李邕、裴敦复皆杖死。邕才艺众,卢藏用常语之曰:“君如将、莫邪,难与争锋,然终虞缺折耳。”邕不能用。

乙巳,以刑尚书裴敦复充岭南五府经略等使。五月,壬申,敦复坐逗留不之官,贬淄川太守,以光禄少卿彭杲代之。上嘉敦复平海贼之功,故李林甫陷之。

,正月,庚午,上谓宰相曰:“朕比以甲日,于中为坛,为百姓祈福,朕自草黄素置案上,俄飞升天,闻空中语去:‘圣寿延长。’又朕于嵩山炼药成,亦置坛上,及夜,左右收之,又闻空中语云:‘药未须收,此自守护。’达曙乃收之。”太、诸王、宰相,皆上表贺。

初,太之立,非林甫意。林甫恐异日为己祸,常有动摇东之志;而,又太之妃兄也。皇甫惟明尝为忠王友,时破吐蕃,献捷,见林甫专权,意颇不平。时因见上,乘间微劝上去林甫。林甫知之,使杨慎矜密伺其所为。会正月望夜,太游,与相见,又与惟明会于景龙观士之室。慎矜发其事,以为戚里,不应与边将狎昵。林甫因谮与惟明结谋,共立太、惟明下狱,林甫使慎矜与御史中丞王鉷、京兆府法曹吉温共鞫之。上亦疑与惟明有谋而不显其罪,癸酉,下制,责不已,贬缙云太守;惟明以离间君臣,贬播川太守;仍别下制戒百官。

◎ 天宝五年丙戌,公元七四六年

杨钊侍宴禁中,专掌樗蒲文簿,钩校密。上赏其明,曰:“好度支郎。”诸杨数征此言于上,又以属王鉷,鉷因奏充判官。

己亥,制:“自今四孟月,皆择吉日祀天地、九。”

等既贬,左相李适之惧,自求散地。庚寅,以适之为太少保,罢政事。其卫尉少卿霅尝盛馔召客,客畏李林甫,竟日无一人敢往者。

林甫又奏分遣御史即贬所赐皇甫惟明、韦兄弟等死。罗杀奭自青州如岭南,所过杀迁谪者,郡县惶骇。排牒至宜,李适之忧惧,仰药自杀。至江华,王琚仰药不死,闻希奭已至,即自缢。希奭又迂路过安陆,怖杀裴宽,宽向希奭叩祈生,希奭不宿而过,乃得免。李适之適迎父丧至东京,李林甫令人诬告適,杖死于河南府。给事中房琯坐与适之善,贬宜太守。琯,也。

以王忠嗣为河西、陇右节度使,兼知朔方、河东节度事。忠嗣始在朔方、河东,每互市,价,诸胡闻之,争卖于唐,忠嗣皆买之。由是胡少,唐兵益壮。及徙陇右、河西,复请分朔方、河东九千匹以实之,其军亦壮。忠嗣杖四节,控制万里,天下劲兵重镇,皆在掌握,与吐蕃战于青海、积石,皆大捷。又讨吐谷浑于墨离军,虏其全而归。

三月,壬申,上以外孙独孤氏为静乐公主,嫁契丹王李怀节;甥杨氏为宜芳公主,嫁奚王李延

八月,壬寅,册杨太真为贵妃;赠其父玄琰兵尚书,以其叔父玄珪为光禄卿,从兄銛为殿中少监,钅奇为驸都尉。癸卯,册武惠妃女为太华公主,命钅奇尚之。及贵妃三姊,皆赐第京师,贵赫然。

勣与妻族不协,陷之,为飞语,告有邻妄称图谶,构东,指斥乘舆。林甫令京兆士曹吉温与御史鞫之,乃勣首谋也。温令勣连引曾等台。十二月,甲戌,有邻、勣及曾等皆杖死,积尸大理,妻远方;中外震栗。嗣虢王贬义,邕之也。别遣监察御史罗希奭往李邕,太良娣为庶人。乙亥,鄴郡太守王琚坐赃贬江华司。琚豪侈,与李邕皆自谓耆旧,久在外,意怏怏,李林甫恶其负材使气,故因事除之。

二月,己酉,以朔方节度使王忠嗣兼河东节度使。忠嗣少以勇敢自负,及镇方面,专以持重安边为务,常曰:“太平之将,但当抚循训练士卒而已,不可疲中国之力以邀功名。”有漆弓百五十斤,常贮之橐中,以示不用。军中日夜思战,忠嗣多遣谋人伺其间隙,见可胜,然后兴师,故必有功。既兼两节制,自朔方至去云中,边陲数千里,要害之地,悉列置城堡,斥地各数百里。边人以为自张仁亶之后,将帅皆不及。

丁酉,上幸骊山温泉。

李适之与李林甫争权有隙。适之领兵尚书,附张垍为侍郎,林甫亦恶之,使人发兵铨曹利事,收吏六十馀人付京兆与御史对鞫之,数日,竟不得其情。京兆尹萧炅使法曹吉温鞫之。温院,置兵吏于外,先于后厅取二重囚讯之,或杖或压,号呼之声,所不忍闻;皆曰:“苟存馀生,乞纸尽答。”兵吏素闻温之惨酷,引,皆自诬服,无敢违温意者。顷刻而狱成,验囚无榜掠之迹。六月,辛亥,敕诮责前后知铨侍郎及判南曹郎官而宥之。垍,均之兄;温,顼之弟也。

冬,十月,甲午,安禄山奏:“臣讨契丹至北平郡,梦先朝名将李靖、李勣从臣求。”遂命立庙。又奏荐奠之日,庙梁产芝。

将作少匠韦兰、兵员外郎韦芝为其兄讼冤,且引太为言;上益怒。太惧,表请与妃离婚,乞不以亲废法。丙,再贬江夏别驾,兰、芝皆贬岭南。然上素知太孝谨,故谴怒不及。李林甫因言与李适之等为朋党,后数日,临封,适之贬宜太守,太常少卿韦斌贬陵太守,嗣薛王琄贬夷陵别驾,睢太守裴宽贬安陆别驾,河南尹李齐贬竟陵太守,凡亲党连坐贬者数十人。斌,安石之。琄,业之之甥也。琄母亦令随琄之官。

萧炅为河南尹,尝坐事,西台遣温往之,温治炅甚急。及温为万年丞,未几,炅为京兆尹。温素与力士相结,力士自禁中归,温度炅必往谢官,乃先诣力士,与之谈谑,握手甚。炅后至,温为惊避。力士呼曰:“吉七不须避。”谓炅曰:“此亦吾故人也。”召还,与炅坐。炅接之甚恭,不敢以前事为怨。他日,温谒炅曰:“曩者温不敢隳国家法,自今请洗心事公。”炅遂与尽,引为法曹。及林甫除不附己者,求治狱吏,炅荐温于林甫;林甫得之,大喜。温常曰:“若遇知己,南山白额虎不足缚也。”时又有杭州人罗希奭,为吏刻,林甫引之,自御史台主簿再迁殿中侍御史。二人皆随林甫所浅,锻炼成狱,无能自脱者,时人谓之“罗钳吉网”

鲜于仲通名向,以字行,颇读书,有材智,剑南节度使章仇兼琼引为采访支使,委以心腹。尝从容谓仲通曰:“今吾独为上所厚,苟无内援,必为李林甫所危。闻杨妃新得幸,人未敢附之。能为我至长安与其家相结,吾无患矣。”仲通曰:“仲通蜀人,未尝游上国,恐败公事。今为公更求得一人。”因言钊本末。兼琼引见钊,仪观甚伟,言辞给;兼琼大喜,即辟为推官,往来浸亲密。乃使之献彩于京师,将别,谓曰:“有少在郫,以一日之粮,过,可取之。”钊至郫,兼琼使亲信大赍蜀货者遗之,可直万缗。钊大喜过望,昼夜兼行,至长安,历抵诸妹,以蜀货遗之,曰:“此章仇公所赠也。”时中女新寡,钊遂馆于其室,中分蜀货以与之。于是诸杨日夜誉兼琼;且言钊善樗蒲,引之见上,得随供奉官禁中,改金吾兵曹参军。

五月,壬朔,日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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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始为新丰丞,太文学薛嶷存温才,上召见,顾嶷曰:“是一不良人,朕不用也。”

回纥斥地愈广,东际室韦,西抵金山,南跨大漠,尽有突厥故地。怀仁卒,磨延啜立,号葛勒可汗。

安禄山以边功市,数侵掠奚、契丹;奚、契丹各杀公主以叛,禄山讨破之。

下事矣。

上以郎中王鉷为役使,敕赐百姓复除。鉷奏征其辇运之费,广张钱数,又使市本郡轻货,百姓所输乃甚于不复除。旧制,戍边者免其租庸,六岁而更。时边将耻败,士卒死者皆不申牒,贯籍不除。王鉷志在聚敛,以有籍无人者皆为避课,籍戍边六岁之外,悉征其租庸,有并征三十年者,民无所诉。上在位久,用度日侈,后赏赐无节,不数于左、右藏取之。鉷探知上指,岁贡额外钱帛百亿万,贮于内库,以供中宴赐,曰:“此皆不于租庸调,无预经费。”上以鉷为能富国,益厚遇之。鉷务为割剥以求媚,中外嗟怨。丙,以鉷为御史中丞、京畿采访使。

陇右节度使皇甫惟明与吐蕃战于石堡城,为虏所败,副将褚誗战死。

夏,四月,癸未,立奚酋娑固为昭信王,契丹酋楷洛为恭仁王。

赞善大夫杜有邻,女为太良娣,良娣之姊为左骁卫兵曹柳勣妻。勣狂疏,好功名,喜结豪俊。淄川太守裴敦复荐于北海太守李邕,邕与之定。勣至京师,与著作郎王曾等为友,皆当时名士也。

林甫恨韦不已,遣使于

秋,七月,丙辰,敕:“贬人多在逗留。自今左降官日驰十驿以上。”是后贬者多不全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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