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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纪四十六(5/10)

元就东,恐因此生辞,转难调息,且更俟旬时。”

李晟由咸结成阵列行军,回到东渭桥。当时,坊节度使李建徽和神策行营节度使杨惠元仍然与李怀光营垒相连。陆贽再次上奏说:“李怀光现在所辖的士兵,足够独自制服凶恶的敌寇。他停顿不肯军,也许有别的原由。令人担忧的是,李怀光军过于盛,不需要借助别人的帮助。最近,朝廷又派遣李晟、李建徽、杨惠元三位节度使的人挨近李怀光的营垒驻扎,不仅不利于成就事功,反而会造成事端。为什么呢?四支军队营垒接连,而各军主帅意图不同。就官位、兵力而言,李怀光与另三人下相差悬殊,据职务的名义而言,四人之间却并没有统属关系。李怀光轻视李晟等人兵员微少,官位卑下,并为不能随心节制各军而忿怒;李晟等人又怀疑李怀光姑息敌寇,蓄谋邪恶,并且对李怀光在办事时常常凌侮自己而怨恨。在平素,他们要互相防备意外的诽谤;准备打仗时,他们又互担心功劳被人分去。他们参差不合,于是便造成了嫌隙,使他们驻扎在一起,必然是盛与薄弱的双方不能两相保全。盛的一方,恶行积聚,最后败亡;薄弱的一方,形势危殆,便先遭覆灭。覆灭败亡的祸患,在翘一脚的时间里便可见到!原有的敌寇尚未平定,新的祸患却正在兴起,这便是令人忧虑叹息的痛切之,实在足以使人伤心。最好的办法是消除邪恶于尚未萌发之前,其次的办法是补救过失于始时,何况此事已经显,祸患就要形成,如果推委不去谋划,拿什么去平息变!李晟识破事机,顾虑生变,先请转移军队,李建徽、杨惠元的形势转为孤立薄弱,被李怀光军吃掉,在情理上是必然的。即使以后有良好策谋,恐怕也不能自。所以,拯救李建徽、杨惠元的危急,唯有在此时刻。现在,由于李晟愿意离开李怀光,便可让李建徽、杨惠元与李晟合兵一,共同前往。可以托称李晟的兵素来就少,顾虑着被逆贼朱所拦击,想借助这两支军队形成相呼应的形势。还要先行传达圣旨,暗中让这两支军队赶快整治行装,诏书下达营中,当日就上路。即使李怀光本心并不愿意,但是也无计可施了。这就是人们所说的抢在敌人的前面可以夺去敌人的斗志,迅雷不及掩耳的意思。排解打斗,不能不让双方离开;抢救火灾,不能不快速行事。理说到这儿,便说尽了,但请陛下设法对付吧。”德宗说:“你所的预料非常好。然而,李晟将军队转移,李怀光不免要怨恨不满。如果再派遣李建徽、杨惠元移军向东开去,恐怕因此生一番言语,反而难以调停。姑且再等待十天吧。”

[4]辛酉,加王武俊同平章兼幽州、卢龙节度使。

[4]辛酉(二十日),德宗加封王武俊同平章事,兼任幽州、卢龙节度使。

[5]李晟以为:“怀光反状已明,缓急宜有备,蜀、汉之路不可壅,请以裨将赵光铣等为洋、利、剑三州刺史,各将兵五百以防未然。”上疑未决,亲总禁兵幸咸,以抚为名,趣诸将讨。或谓怀光曰:“此汉祖游云梦之策也!”怀光大惧,反谋益甚。

[5]李晟认为:“李怀光造反的情状已经很清楚,在危急的关,应当有所准备。通往蜀郡、汉中的路是不能堵的,请任命副将赵光铣等人为洋、利、剑三州刺史,让他们各自领兵五百人,以便防患于未然。”德宗迟疑不决,准备亲自总领禁兵走咸,以抚将士的名义,督促各将领军讨伐。有人对李怀光说:“这就是汉祖巡游云梦泽的计策!”李怀光大为恐惧,造反的谋划愈发加了。

上垂行,怀光辞益不逊,上犹疑谗人间之,甲,加怀光太尉,增实,赐铁券,遣神策右兵使李卞等往谕旨。怀光对使者投铁券于地曰:“圣人疑怀光邪!人臣反,赐铁券;怀光不反,今赐铁券,是使之反也!”辞气甚悖。朔方左兵使张名振当军门大呼曰:“太尉视贼不许击,待天使不敬,果反邪!功太山,一旦弃之,自取族灭,富贵他人何益哉!我今日必以死争之。”怀光闻之,谓曰:“我不反,以贼方,故须蓄锐俟时耳。”怀光又言:“天所居必有城隍。”乃发卒城咸,未几,移军据之。张名振曰:“乃者言不反,今日军此来,何也?何不攻长安,杀朱,取富贵,引军还邪!”怀光曰:“名振病心矣!”命左右引去,拉杀之。

德宗将近行之际,李怀光讲话益发不恭顺。德宗仍然怀疑有好谗言的人从中离间他。甲(二十三日),德宗加封李怀光为太尉,增加实封,赐铁券,派遣神策右兵使李卞等人前往传达圣旨。李怀光当着使者的面,把铁券丢在地上说:“皇上怀疑我李怀光吗?臣下造反时,才赐铁券。我不曾造反,现在赐铁券,这是让我造反的吧!”他的言辞和语气都很无礼。朔方左兵使张名振面对军营的大门大声喊:“太尉对待敌军,不许击,对待皇上的使者,很不恭敬,果真是要造反吗!你的功劳象泰山一样,忽然舍弃了它们,自取灭族,而让他人去享受富贵,这有什么好呢!我今天一定要不惜一死,前去争论。”李怀光听了,对他说:“我不会造反。只是以为正当敌军盛,必须积蓄锐气,等待时机罢了。”李怀光又说:“皇上所住的地方一定要有城壕。”于是,李怀光派士兵去修筑咸城。不久,他迁移军队,占据了咸城。张名振说:“以前你说不会造反,现在你调动军队到这里来,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攻长安,杀掉朱,获取富贵,然后率领军队回到州去呢!”李怀光说:“张名振得了神病了!”李怀光命令侍从人员将他拉到外面,把他摧折至死。

右武锋兵使石演芬,本西域胡人,怀光养以为。怀光潜与朱通谋,演芬遣其客郜成义诣行在告之,请罢其都统之权。成义至奉天,告怀光璀;璀密白其父。怀光召演芬责之曰:“我以尔为,奈何破我家!今日负死,死甘心乎?”演芬曰:“天以太尉为肱,太尉以演芬为心腹;太尉既负天,演芬安得不负太尉乎!演芬胡人,不能异心,惟知事一人。苟免贼名而死,死甘心矣!”怀光使左右之,皆曰:“义士也!可令快死。”以刀断其而去。

右武锋兵使石演芬,本是西域胡族人,李怀光将他收养为。李怀光暗中与朱勾结,石演芬派遣他的门客郜成义到行在报告此事,请求免除李怀光都统的兵权。郜成义来到奉天,告诉了李怀光的儿李璀,李璀又密告他父亲。李怀光召来石演芬,责备他说:“我把你当作儿,你怎么打算叫我家破人亡!今天你辜负了我,你死甘心吗?”石演芬说:“圣上把太尉视为辅佐朝政的大臣,太尉把我当作亲信,太尉既然辜负了圣上,我怎么能够不辜负太尉呢!我是一个胡人,不能怀有二心,只知事奉一人,如果能够免去逆贼的恶名而死,死也甘心了!”李怀光让侍从人员把他切成碎块,吃他的。众人都说:“石演芬是一位义士啊,应该让他死得快一些。”用刀割断他的咙就离开了。

李卞等还,言怀光骄慢之状,于是行在始严门禁,从臣皆密装以待。

李卞等人回朝,讲了李怀光骄横傲慢的情况,于是行在开始对门城关严加警戒,侍从皇上的官员都暗中置办行装,等待离开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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