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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纪五十四(6/10)

留后。

[3]宪宗因河朔地区正在使用武力,不再能够讨伐吴少,三月,己未(十九日),任命吴少为淮西留后。

[4]诸军讨王承宗者久无功,白居易上言,以为:“河北本不当用兵,今既师,承璀未尝苦战,已失大将,与从史两军贼境,迁延退,不惟意在逗留,亦是力难支敌。希朝、茂昭至新市镇,竟不能过;刘济引全军攻围乐寿,久不能下。师、季安元不可保,察其情状,似相计会,各收一县,遂不军。陛下观此事势,成功有何所望!以臣愚见,须速罢兵,若又迟疑,其害有四:可为痛惜者二,可为忧者二。何则?

[4]由于讨伐王承宗的各支军队长期不能成功,白居易言认为:“河北地区本来就不应该使用武力,既然现在兵了,吐突承璀不曾艰苦作战,却已经失去了一员大将。他与卢从史两支军队已经成德的疆境,一味拖延行动,不只是有意停顿不前,也是他们的兵力难以抵敌。范希朝与张茂昭来到新市镇,竟然不能够通过。刘济率领全军攻打并围困乐寿,长期不能攻克。李师与田季安原来就是不能担保的,观察他们的情形,好像相互经过了盘算,每人各自占领一个县,便不再军。陛下看这样的事态趋势,还有什么成功的希望!以我愚昧的见解看来,必须迅速停止用兵,如果还要犹豫,便会有四,其中应当为陛下痛切惋惜的害有两,应当为陛下切忧虑的害也有两。为什么这样说呢?

若保有成,即不论用度多少;既的知不可,即不合虚费赀粮。悟而后行,事亦非晚。今迟校一日则有一日之费,更延旬月,所费滋多,终须罢兵,何如早罢!以府库钱帛、百姓脂膏资助河北诸侯,转令大。此臣为陛下痛惜者一也。

“倘若保证能够获得成功,便可以不计较费用需要多少;既然明确知无法获得成功,便不应该白白耗费资财与粮。懂得了这个理以后再去行动,为时还不算晚。现在,晚纠正一天就要多一天的费用,再拖延一个月,需要的费用就更多了。既然终究要停止用兵,为什么不及早停止下来呢!用国家库存的钱财布帛和民脂民膏供给河北地区的节帅,反而使他们大起来。这便是为陛下痛切惋惜的第一

臣又恐河北诸将见吴少已受制命,必引事例轻重,同词请雪承宗。若章表继来,即义无不许。请而后舍,势可知,转令承宗胶固同类。如此,则与夺皆由邻,恩信不朝廷,实恐威权尽归河北。此为陛下痛惜者二也。

“我还担心河北地区各将领见到吴少已经受到制书的任命,必定会援引理这一件事的宽严标准,众一词地请求为王承宗昭雪。如果奏章奏表相继而来,理说就不能不答应了。经过他们请求后再放弃对王承宗的讨伐,这格局与情势是可想而知的,只能反而使王承宗与同类人牢固地勾结在一起。像这个样,给予与剥夺完全是照与王承宗相邻各的意见来决定的,恩德与信义都不是自朝廷,这实在让人担心朝廷的声威与权力会完全归向河北藩镇了。这便是我为陛下痛切惋惜的第二

今天时已,兵气相蒸,至于饥渴疲劳,疾疫暴,驱以就战,人何以堪!纵不惜,亦难忍苦。况神策乌杂城市之人,例皆不惯如此,忽思生路,一人若逃,百人相扇,一军若散,诸军必摇,事忽至此,悔将何及!此为陛下忧者一也。

“现在天气已经炎,士兵上的气互相蒸熏,至于饥饿渴,疲乏劳累,瘟疫行,天而,驱赶着他们去参加战斗,人们怎么能够经受得住呢!即使人们并不惜自己的,也是难以忍受这苦楚的。况且,神策军中杂无章的城市居民,一概都不习惯像这样的军旅生活,忽然想到应该寻找一条求生之路,若有一个逃跑,便有一百个人相互煽动逃跑,若有一支军队溃散,其他各军必定也要动摇。如果事情忽然达到这般地步,后悔还来得及吗!这便是我为陛下切忧虑的第一

臣闻回鹘、吐蕃皆有细作,中国之事,小大尽知。今聚天下之兵,唯讨承宗一贼,自冬及夏,都未立功,则兵力之弱,资费之多少,岂宜使西戎、北虏一一知之!忽见利生心,乘虚寇,以今日之势力,可能救其首尾哉!兵连祸生,何事不有!万一及此,实关安危。此其为陛下忧者二也。”

“我听说回鹘与吐蕃都派了密探,对于中国的事情,无论大小,全都知。现在,朝廷聚集天下兵,只是在讨伐王承宗这一个叛贼,由冬天到夏天,都不能够建树功勋。而军队力量的弱,资费用的多少,难应该让西方与北方的戎虏逐个了解清楚吗!假如他们忽然看到有利可图,生异心,乘着国内空虚的时机前来侵犯,就凭着朝廷现在的形势与力量,难对两方面都能够予以救援吗?战争连续不断,灾祸从中产生,什么样的事情不会现!万一到了这般田地,实在是关系着国家的安定与危亡。这便是我为陛下切忧虑的第二。”

[5]卢从史首建伐王承宗之谋,及朝廷兴师,从史逗留不与承宗通谋,令军士潜怀承宗号;又刍粟之价以败度支,讽朝廷求平章事,诬奏诸与贼通,不可兵。上甚患之。

[5]卢从史第一个提讨伐王承宗的策谋,及至朝廷发兵后,卢从史却停留下来,不肯兵,暗中与王承宗互通计谋,让将士们暗地里在怀中揣着王承宗的行军标记,还抬草料与粮的价格,以便破坏度支的军需供应,暗示朝廷任命他为平章事,上奏诬告各与王承宗勾结,不赞成兵。宪宗为此甚为忧虑。

会从史遣牙将王翊元奏事,裴引与语,为言为臣之义,微动其心,翊元遂输诚,言从史谋及可取之状。令翊元还本军经营,复来京师,遂得其都知兵使乌重胤等款要。言于上曰:“从史狡猾骄很,必将为。今闻其与承璀对营,视承璀如婴儿,往来都不设备;失今不取,后虽兴大兵,未可以岁月平也。”上初愕然,熟思良久,乃许之。

适逢卢从史派遣牙将王翊元朝奏事,裴将他引至一旁,与他谈话,对他讲述作为人臣应有的义理,暗暗地打动他的内心,于是王翊元也表达了自己的诚意,将卢从史暗中的策划与潞州可以攻取的状况讲了来。裴命令王翊元返回本军,经过筹措规划后,再来京城,于是赢得了潞州都知兵使乌重胤等人的诚心。裴对宪宗说:“卢从史诡诈多端,骄横凶暴,肯定要发动变。现在听说他在吐突承璀的对面扎营,将吐突承璀当作婴儿一般,在两营之间往来,全然不设置防备。如果失去现在的时机,不将他拘捕起来,以后即使征集大批兵前去讨伐,也是不能在短时间内将他平定的。”宪宗起初到惊讶,经过长时间的周密考虑后,便答应了下来。

从史贪,承璀盛陈奇玩,视其所,稍以遗之;从史喜,益相昵狎。甲申,承璀与行营兵使李听谋,召从史营博,伏壮士于幕下,突,擒诣帐后缚之,内车中,驰诣京师。左右惊,承璀斩十余人,谕以诏旨。从史营中士闻之,皆甲以兵趋哗。乌重胤当军门叱之曰:“天有诏,从者赏,敢违者斩!”士卒皆敛兵还伍。会夜,车疾驱,未明,已境。重胤,承洽之;听,晟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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