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位也是他的老相识,老相识自然比别人多了份关心,非常随便地从希姆莱前面的烟盒里一枝德国“菲纳斯”香烟上,送到中将的嘴上。他贪婪地猛了一,不仅不谢,反而对烟雾缭绕中的那张胖乎乎的脸数落:“兹韦列夫上校,你不是苏联工农红军政委吗?你怎么也…什么?你现在是俄罗斯解放军第2军军长?走狗。我倒奇了怪了,你是政委,德国人为什么沒打死你?是不是跪地求饶了?”
这个命令发展到1942年,所有投敌者的家人将被决,即使是从战俘营逃脱的俘虏,也将全被枪决。
弗拉索夫缓了一气,指着中将的鼻骂起來:“我上军校时,你正穿着开和泥玩呢。我拿枪上战场时你才上的幼儿园。我1930年起就担任了联(布)委员,你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中将上虱咬了似的浑一颤。苏军中谁人不知那份著名而又残暴的270号命令,这个命令与纵火者命令有一拼。
这位以前的苏军政委并沒有忘记本职工作,向罗特米斯特罗夫中将作起了思想政治工作。1942年初,纳粹改变了政策,占领区成立了临时zhèng fǔ,恢复了宗教zì yóu,而且宗教不是由zhèng fǔ的宗教事务局、而是由社会宗教团理。解散集农庄,实行分田到。工人们享受到了以前睡梦里都不敢想的劳动保险、休假等福利待遇,让苏联工农红军官兵知了谁在挂羊卖狗、谁在一定程度上为民办实事。。就算是收买人心,咱也认了
“这不是第389坦克师师长布尼亚琴科上校吗?什么,你是俄罗斯解放军第一军军长?法西斯的帮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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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希特勒与政治局委员的面,弗拉索夫滔滔不绝,不过说的话好似泼妇骂街:“啊,给你个脸还上了,佛爷好了睡着烧香哩,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面还多,我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多,你才打过几个仗?杀过几个德国鬼…敌人?好不容易捞着个仗打就败得一塌糊涂,连个预备队都留不住…”
元首轻轻咳嗽了一下,弗拉索夫猛然关上闸门,向大家敬礼后转到后面坐下來。
命令说:指挥员和政工人员在战斗中如果隐瞒自己的份,开小差或者向敌人投降,将被视为蓄意叛逃人员。其家成员将被视为背叛祖国的逃兵家属而实施逮捕。
在苏联统帅里,沒有什么战俘,只有变节者。他们认为只要军人被俘,就是变节的人。这一跟日本、中国等东方国家的一个德行,你为什么沒去死?沒死就是叛徒,活下來就是罪过。此令一,只吓唬住了胆小和特别有孝心的人,更多的人会想,你丫的儿太残忍了,反正横竖都是死,还要连累家人,不如投降了吧,还能有饭吃。
中将了解到布尼亚琴科的家属已经是死的死、放的放,联想到自己如今也成了战俘,妻和女儿肯定沒有好果吃,不由叹了一气。
苏联的民族矛盾就很尖锐,乌克兰人、哥萨克人、波罗的海沿岸三国人、车臣人、卡尔梅克人等,平日受尽欺压,加苏军后,作战本來就工不力,甚至把德军当作解放者。因此,这个命令把他们推向了占领军。
中将看着第二个人來到跟前,这人绝非草包,他拿來慑人的不光是他的貌似豪和脸上的刀疤,而是五年前与他共事时曾因一件小事打掉了他的一只牙,知这是个凶人。因而主动打招呼:
布尼亚琴科正:“请注意称谓,我不是上校,是与你一样的中将。哈,你的金牙很漂亮呀。当然我不是专程才夸赞你的,只想提醒你别忘记了斯大林去年的270号命令”
满面通红的弗拉索夫连唬带骂,让中将的耳朵嗡嗡直响,睛盯着弗拉索夫,防备对方一不留神甩过來掌。
束了由外国人统治俄罗斯人的历史,成立了俄罗斯人自己的崭新国家,我问你,我卖的是什么国?谁胆敢买我们的国家,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