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气氛,纳粹官们为自己的盖世武功自豪,对于无数生灵涂炭,对于人类财富的破坏,他们并不放在心上。
然而,弹冠相庆并没持续多久,乐极必会生悲。外面响起引擎声,一个穿风衣墨镜的通讯兵从托车上下来,风风火火冲通讯室,把一份写着“特急”的函件给陆军副官施蒙特。
“嘛这么急?小行星撞地球啦?”希特勒调侃着,手却心急火燎地一把夺过急件,等不及别人拿来剪刀,用牙咬开火漆封。
“小心嘣掉牙齿。”好几个声音一起迸发。
元首一坐在沙发上,手里的急件掉到地上,好几个人饿狗扑一般扑上去。戈林看了一后惊叫起来:“他们竟敢轰炸运河!”
“什么?炸毁拿运河的不是我们吗?”戈培尔一把夺取那张纸,瞅了一后低下了。
那张纸被众人夺来抢去,到了里宾特洛甫手里时变成了好几张,他对在一起看,嘴里念念有词:“今天上午十半,英发起代号为“惩戒行动”的军事行动,成功炸毁了鲁尔坝,炸毁发电站,沿途几十座工厂、几百个城镇和村庄…”
“别念了!”希特勒嚎叫。里宾特洛甫一个哆嗦,那几张破纸片应声掉落。
希特勒怒不可遏地指着戈林的鼻尖咆哮:“空军是什么吃的?为什么让敌人得逞?”
戈林面不改地回答:“元首问的好,我把元首的话转达给空军总司令米尔契元帅。”
“作为分海空军的副统帅,你只知传话吗?那样的话,我要你什么,还不如找个通讯员。”元首向戈林脸上溅着唾沫。
戈林有让唾沫自而不的涵养,仍然不急不躁地回答:“是的元首,我就是您的通讯员,永远是您忠实的通讯员。”
遇到戈林这样不吃的橡,希特勒也没了办法,悻悻地坐下来。
“凡是玩忽职守的一定要严办。”希姆莱也恶狠狠地说,并瞪了海军司令一,他正与女窃窃私语。
鲍曼劝:“我的元首,我想英国人一定使了什么损招,不然,我们的空军一定会发现的。”
空军副官贝洛急匆匆来,大声嚷嚷:“清楚了,搞清楚了。英空军先是动电机施放扰,然后往空中撒了几十吨反雷达波的铝箔条,从而骗过了我方预警雷达。”
“太意外了。太意外了。”陆军副官施蒙特举着一张纸叫喊着闯来,站在屋中央领读课文一般念叨“英国人专门发明了一专炸混凝土拱形坝的专用炸弹,起名为‘跃炸弹’。这炸弹在坝上游释放,炸弹投下后会像小孩玩石‘打漂’一样,在面上旋转着多次跃前,越过坝前敷设的防弹网,钻坝炸大。拱形坝一旦在支撑上被炸毁,大的压将使坝立即溃决。”
“太聪明了,比我们明,又是潜艇,又是间谍。”希姆莱故意说风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