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雪,参差地从莉莉娅边走开。如果她们是,莉莉娅是礁石,虽然没那么不可摧,但她确实把大家分隔在距她一两米之外,绕开了才再度会合。
凯林颠颠地跟在元首后面,那一脸阿谀到了欠的地步:“我的元首,您太英明了,您把文工团都给了我们,非洲的士兵们再也不用在弹药箱里养小鱼小虾玩了。您还把最好的俄国女飞行员,闻名遐迩的‘斯大林格勒白玫瑰’送给我,不,属给我的航空队,说明您伟大。只是光有飞行员没有飞机不行的,您给我多少架飞机啊?”
希特勒脆得像打雷:“30架侦察机,300架战斗机,还有从波罗的海调给你100架海军航空兵。轰炸机过几天调来,还有舰艇。”
凯林打狗随上,差一蹭到元首的肩膀上:“那地面队?”“我早就想好了,从赫特的第三坦克兵团给你调一个军。好了,苍蝇一样嗡嗡飞了一早晨,准备一下,下午我给你们送行。”
“是,我的元首!希特勒万岁!希特勒是太!”凯林把自己得像刚过的枪,气势如虹地敬礼,掉就跑,没跑两步堂堂空军元帅就绊在一块砖上摔了个狗吃屎,爬起后也不敢回,就在墙角里拐了弯。
下午,纷纷扬扬的雪变成了雾般的雨,一票人早在圣母升天教堂前面等着,那四个洋葱一般的楼时隐时现,映衬着下面由一千人组成的方阵。方阵的主是穿着黑雨衣的兵,看起来像黑客帝国里的人。前排分一列有人拿伞遮护着的官,瞧起来像树起了盾牌的罗方阵。最前面又有那么几个没伞的家伙戳着淋着,一个是淋了一早上、再也不在乎的凯林和只好陪绑的副官,还有一向把自己当成小三、没有坦克的第三坦克军团司令赫特上将。从医院病床上拉起来的隆尔上将被两个卫兵搀扶着,上包裹着两层雨衣,还撑着两把伞,以免混在雨里的冰霰刺疼他腊黄的脸。德国人民的偶像素质不是一般的差,在非洲染上了肝炎,在中东老得冒,在苏联中亚得了肺炎,已经住了一个月医院了。
希特勒被几层的雨伞遮护着站在讲台上,说讲台是抬举,实际上是沙皇时期的断台。今天,他在这里为将士们送行,让他们去斩断英帝国主义的。他已经有儿不耐烦了,因为俄罗斯文工团还没来。德国人一向太守时,让别人跟不上节奏。
“来了。”陆军副官施蒙特纯属多余地说。“总算来啦。”冉妮亚说,望了望希特勒。
雨霭里那支小得寒碜的队伍踢着而来,与千人方队相比,她们是一颗绿豆。绿豆到西瓜旁边,在元首想怒又怒不起来、在德军士兵轻蔑又赏心悦目的光中踏了好一阵步,然后文工团长跑到元首跟前一板三地敬礼:“报告元首,俄罗斯战士文工团全队员,还有我们的乐队战友集合完毕,请元首指示。”
“归队。”希特勒嘴动了动。不知为什么,一见到这些女,一看到站在第一排情脉脉地望着他的超级女,刚才积攒的一肚的气从里逃逸了。
施蒙特一丝不苟地说着必不可少的废话:“报告元首,遵照您的命令,陆军第3坦克军团第32装甲军分官兵,尔他新编飞行大队以及俄罗斯战士文工团都集结完毕,请您指示!”
希特勒抬了抬手:“让士兵们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