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一碰,合着我什么都没,整天在后方吃喝嫖赌,每晚搂着七、八个姑娘睡觉喽。”
戈培尔木了一下:最后一句话分明是挖苦我呢。他然大怒咆哮起来:“搂着七、八个姑娘睡觉怎么啦,这是男人的本事,你想搂有那个本事吗?净找些半老徐娘。你看看你,个长那么,球像铅笔那么小,连个风都不会嫖,连个都不会日,脆把你的球拽下来喂狗算了。戚!”
对男人来说这是污辱到极致,弗拉索夫恼羞成怒,两个乌纠缠在一起揭短挖丑,泼妇骂街,谁都没想到文斗一下升格成了武斗,失控了的戈培尔起来在弗拉索夫的脸上结结实实就是一掌,然后定格:戈培尔惊慌地望着慢慢变红的手掌发呆,弗拉索夫惊愕地悟着红通通的半边脸发愣。
“砰。”希特勒早已气得一佛世二佛升天,把手里的文件夹猛然咂在茶几上,嘴气得发抖:“不像话,太不像话。一个是帝国总理,一个是俄罗斯临时政府首脑,说的话简直像到了粪坑,还动手打人,堂堂帝国总理他妈像街小痞。戈培尔,你让我恶心,算什么东西!”
“十年了。”被骂得灰土脸的戈培尔没没脑地来了一句。
“什么?”希特勒迷惑地问。
戈培尔转过把后脑勺对着元首,哽咽着说:“十年前你就这样骂过我。那年正值纳粹党选举,由于我跟左翼组织走得太近,一些大财团停止给纳粹党赞助,你像今天这样把我骂成了孙。”
希特勒一时无话可说。半晌他走上前一只手扣上了戈培尔的脑袋,轻轻地把脑袋拧了过来,于是戈培尔泪盈眶地看着他的元首,一行泪掉了下来。
希特勒的气倒是柔和得很:“哭什么?十年了,我们历经多少苦难,才得到今天的胜利。但是,前面的路更加艰辛,更加危险,德意志帝国要么把血光,然后看举国沦丧。要么审时度势见好就收,然后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领导欧洲。哭什么?”
戈培尔:“哎?是,元首!”于是又是一行泪。
希特勒轻轻拍着戈培尔绑绑的肩,仿佛拍婴儿睡觉,说话的表情像拿着糖:“度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毕竟打人不对,向人家歉。”
戈培尔歉。希姆莱一脸压不下去地鄙薄,因为弗拉索夫已经是就要号泣的表情。“不要哭。”希特勒恼怒地说,于是弗拉索夫终于开始号哭了,就那份磅礴之势来看。谁也都知他绝不是仅仅为这件事哭的:“太不容易了元首。您不知多不容易,所有的俄国人都骂我是卖国贼,是俄罗斯的千古罪人,说我生生的把二百平方公里土地送给了您,我实在熬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