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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大将dian火元帅升帐(3/7)

有,政治工作中同样有:你们的态度是指责泼冷还是帮助克服,继续前?这话你自己说!…”

张宗逊边讲,边接过许多递来的条。这是“凑闹”的秘书、参谋以及军区负责人递上来的条,内容大同小异:“到底是军事冲击了政治还是政治冲击了军事?叫他看证据!”这些“凑闹”的并不知争论的背景,不知一边有林彪,另一边有贺龙,他们只知客观存在的现实。不过,这些条也确实提醒了张宗逊。

“既然你提军事冲击了政治,那好,我们看看到底谁冲了谁!”张宗逊拿训练时间表,向所有与会者展示:“过去军委有规定,军事政治的训练时间是三七开,政治三,军事七,总这个原则,由下面安排。现在的实际执行情况怎么样我这里有统计,政治占了百分之六十以上的时间。你说军事冲击了政治,什么时候冲击了政治?”

“是啊,你说到底谁冲击了谁?”

“十三陵大比武决不是欺骗主席,谁那样说谁才是欺骗主席…”

赖传珠、陈再、王必成、定钧、秦基伟、黄新廷等军区领导人纷纷发言,或激烈,或诚恳,或蓄,都认为“郭兴福教学方法”是正确的,大比武是主席肯定了的,普及“尖”经验是主席提的,不能推翻。

结果,原准备开一天的会,开了四天大家还觉言犹未尽。

是非已有公论,以忠诚著名的罗瑞卿为了维护副主席林彪的威信,在总结时说:“对林总的指示要全面理解,而不是片面理解。林总对去年的军事训练不是泼冷,而是有预见,敲警钟。如果对训练中的缺不纠正,就可能发生偏向。”

会议一结束,罗瑞卿就赶去向林彪汇报。在军队建设问题上,他赞成贺龙的想法和法,但也明白,必须理好同林彪的关系,否则工作无法

更半夜,秘书急调车。昏黄的灯光下,叶群那过于饱满丰腴的影在晃动,两只手喜作手势,胳膊挥动不停,嗓门而亮,显得底气很足:“毯。还有被,被也带一床。”

老警卫匆匆将毯和被送上车。转回时,林彪已经穿着大衣,着帽,严严实实地穿整齐走来,司机和服务人员一看他的脸和神情就知他又犯病了,正在受失眠和神经功能紊的折磨。

《病夫治国》的作者以为世界著名的国家领导人多数都是“病夫”甚至是患有奇病怪症;越是病得厉害,病得怪,治国越是方法怪得有特。如果说这情况存在,那么林彪大概可为一例;如果说这看法在某意义上讲得有理,那么这理应是两个方面。一方面,受多大难办多大事,能得那怪病多半是有特殊的经历和磨难,非一般人所能比。另一方面,怪病的折磨,既可以磨砺意志也可以影响和改变其心态,生常人想不到的奇想,常人不会的怪举动。

林彪的病就怪得格,科班的专家博士恐怕难有几个能诊他的病,开适宜的药方。倒是他自己久病成医,摸索以怪治怪,以毒攻毒的医方。

比如他有时要闻闻燃磷的气味,有时要用抖颤不止的手送砒霜人嘴,有时又需用些诸如鸦片之类的毒品。在“九一三”折朝沉沙之前,没有人嘲讽或指责他毒品,反而是同情他上那块伤疤,偏偏压迫着神经。若少折磨,他的思维和行动会不会比历史已经演的那一幕有不同?

他现在匆匆钻汽车也是治怪病的怪法。知情的人说是治病,不知情的人说是“夜游”

“开车。”林彪有气无力吩咐一声就闭上了

“红旗”车驶,在人迹渺渺的街上加速,箭一般冲向城外。当路灯连串闪过,终于都落到后,能够听到农村的狗叫声时,林彪也不睁地又吩咐一声:“下公路,走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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