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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与娱乐(2/10)

周恩来、董必武、熊老板十几年持斗争在国民党统治区,风雨同舟,友情极

“句句准确,句句恰当,就不会有这样的大气势,也不会这么引人,震撼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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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周恩来连续工作30多个小时,力都渐渐不支…我们劝他:“总理,该休息休息了。”

贺龙丢下陈毅就走,不给陈毅叫难的机会。陈毅也了解贺龙。战争年代,贺龙是有名的兵如,当了委主任,只要他的“兵”想见见主席、周总理,他一定想方设法满足这些“兵”的愿望。自己不好面请时,就让陈老总面。在我印象中,只要陈毅面去求请周恩来,周思来没有不答应的。

就在他们最困难的时候,周恩来没有忘记友情。

年,熊瑾玎和他的夫人都被打成了“资产阶级大老板”和“资产阶级老板娘”

有几次,周恩来迎客时,粲然笑:“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他那愉悦开心的样使我渐渐一些,就是人有社会,所以这聚当然带了休息娱乐的质。然而,真正使我认识更,还是在同志、同事、朋友遇到困难、麻烦、甚至危难时,周恩来仍然持相见、聚,这才使我有了新的受。

比如周恩来父亲去世,痛哭而发脾气时,只有董必武、熊老板敢去劝说;董必武跟儿赌气,发火打儿时,夫人不敢劝,就请周恩来和熊老板来劝,一劝就灵。30年代末,年代初,他们朋友相聚的机会最多,次数也最多。建国后,忙里闲,也常有聚会之乐。

“总理来,总理来。”陈毅忙不迭谦让总理。

有人说,朋友聚会一定要同情相投的人在一起才好,否则很累。

“可是有些话走嘴,讲得不很恰当,不够准确…”

总理则不然。只要是同志、同事、朋友,尽千人千,脾气作风各不相同,他都谈得来,都愿意尽可能多往,多相聚。像国家主席刘少奇是位勤奋严肃、组织纪律又不苟言笑的人;朱德是温和宽厚,慢条斯理;董必武一古香古;彭德怀威风严厉又血十足;陈老总烈坦率,经常发个牢意见;黄克诚不修边幅却又只唯实,不唯上;陈赓、刘亚楼骁勇善战又大大咧咧,不拘小节;所有这不同格、不同风采的人,周恩来都谈得来,

“主席和总理不是刚去看过的吗?”陈毅问。

比如我遇到几次,贺龙元帅想请总理去看看他的育健儿,不好张,就去找陈毅。

我们也都喜陈老总,因为他常能帮助我们工作。比如陈毅看川戏,听音乐,常来拉总理一去看。友情,陈毅的嘴又会讲,常搞得总理再忙也得跟他去看看,这就达到了我们多少工作也达不到的目的。

周恩来不但肯定、支持陈毅,还约请陈毅一去游玩,一吃饭。这对陈毅是极大的支持。

周恩来加重语气说:“要看整效果。他讲的很好,比我有气势,比我讲的效果好。”

“我不行,”周恩来摇“我对诗没什么研究。”

中,朱德、陈云、董必武、陈毅、李富、王稼祥以及在他直接领导下工作的王震、陈郁(曾任煤炭长)、乔冠华、王炳南、章汉夫,以及地方负责人陶铸、欧钦、曹获秋、潘汉年等,都是他的座上客,聚会来往较多。其中,与陈毅关系更密切些。

那天,陈毅兴致极好,嗓门大、笑声。周恩来见朋友兴,自己更兴。

“陈老总,你兴致来了。”周思来声提议:“你能不能来首诗啊?”

“不要怕放炮么,放炮才能引人,震撼人。”周恩来很欣赏地说:“他比我讲得好,大气势,很符合我们这样一个大国的国威军威。”

周恩来喜陈毅的格,说他刚烈而不失潇洒,豪侠而不乏文雅。周思来推荐陈毅替自己担任外长。陈毅讲话常常血沸腾,任由激情自由奔放,有些话照官方标准来衡量,难免讲得有些格。就有人向周恩来报告,说陈毅讲话像放炮。

“帮帮,帮帮。晚上见。”

每次这样的聚会聊天之后,总理都像刚度假回来一样显得神焕发。

比较而言,与文艺界人士和民主人士的这朋友聚会更多些。这聚会往的朋友多得我都数不清,其中,文艺界人士以郭沫若为最密切,民主人士中以张治中、傅作义来往最多,友谊更些。

总理喜陈毅,陈毅也了解总理,并且知总理喜自己。别人不敢跟总理讲的话,不便提的要求,就来找陈毅,请陈毅面帮忙。

熊瑾玎是周恩来的朋友。在重庆地下党工作时期,他担任《新华日报》的“老板”被大家称为“熊老板”久而久之,成了专用词。好象我们共产党内只有这么一位“老板”被大家叫到去世。老板两字也表现了他为党所作的特殊贡献。他的夫人朱端绶自然成了“老板娘”

贺龙与陈毅关系本不作解释,两个手指着陈毅的衣袖,扯一下说一句:

我们尤其喜陈毅的是,他来了常常不谈工作,专挑轻松愉快的话题聊,常聊得总理轻松愉快,甚至开心大笑。所以,我们都支持总理和陈毅聚会聊天。总理常到陈毅家作客,陈毅也常找总理来小酌闲聊。

“总理是一定要叫我丑哟…”陈毅作一副被迫无奈,勉为其难的可怜样儿,其实他心里早就鼓涌起诗情,想找机会“发”了。总理再了解他不过,所以本不再多说,该走就往前走,该看就往前看。果然,没多大工夫,陈毅在他旁边放开了嗓门,以四川人那特有的富于音乐彩的声调,抑扬顿挫地诵起一篇新作。这新作,即席即兴之作,往往糙一些,但情真意切,常会博得总理喝彩或夸赞,个别地方也有所提议指正。陈毅回家后肯定会对这即兴之作再来番“细琢磨”“加工”然后写成文字送主席、董必武、朱德、叶剑英等诗友看。

连劝几次,总理停

公开发表的陈毅诗选有不少就是这样一个过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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