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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与娱乐(8/10)

的唱腔所倾倒,为飘逸袅娜的舞姿所征服,更为人类历史上,任何地区任何民族都不曾避免无法躲过的情悲剧所动。当演到“哭坟”和“化蝶”时,观众的情绪也达到,影院里一片泣声…影片结束后,华灯复明。一个极少见的情景展现在我们面前:如痴如醉的观众还沉浸在梁山伯与祝英台挚哀怨的情悲剧之中,为他们的悲剧泪不止。这悲伤的默哀足足保持了一分多钟,什么人鼓了一声掌,刹那间像起了暴风骤雨,烈的掌声经久不息,并且伴随了阵阵的呼声。

英国记者说:“太了,比莎士比亚的《罗米欧与朱丽叶》更人!”

比利时一位记者说:—“简直忘了是在看电影,好象我也到了梁祝边。”

一位印度记者说:“中国还在朝鲜战争和土地革命中,这时期就拍这样充满情的影片,这一比电影本更有意义。”

而所有这些对中国戏剧中国文化的认识和理解,确实是靠了总理那一句话。

而这一句话,又说明总理.对我们民族,对世界各民族,对整个人类,有着何等刻的认识和理解啊!

在总理的文娱活动中,还有一项重要内容,就是作诗。可以说,从1940年我到他边,直至他老人家去世,总理基本没有停止过作诗。不过,从我来到他边后,基本也没见过他保留下一一首所作的诗。

现在公开发表的周思来的诗作,都是他年轻时的作品。其实,他当总理以后作诗,远比青年时期作诗多,特别是晚年,常看到他念念有词,并将新诗写下来。

总理一般是作格律诗,偶尔也作自由诗。他对古诗词非常熟悉,无论我们提到哪首诗词,他都可以便背诵下来,当我们为此惊讶时,他总是很动情地说:“这要谢我的母亲,4岁时她就教我识字,5岁时已经教我背诵了几十首唐诗…”

我常想,周恩来的喜读诗作诗,是否与他的母亲有关?他在读诗作诗的时候一定可以寻找回来那遥远的记忆,重新受母亲的慈与保护,重新从母亲那里得到新的启示…周恩来作诗,或者是对什么事有,对什么人有,对什么景有,或者是看到主席或陈毅或董必武等战友的新诗,反复品味之后唱和一首。他一旦要作诗,吃饭走路乘车这时间就会被充分利用起来,嘴里偶尔一句。这样的一天忙里空儿,反复索句,或睡前,或起床后,新诗就来了。

他作的新诗都是一挥而就地写在纸上,然后独个儿拿起来欣赏、品味,偶尔也提笔改几下。我们只能远远看那诗行,偶尔听他一句,无法拿过来细细欣赏,他就像秘密地藏着什么珍宝一样不愿叫外人看。

他把作诗当作了消遣似地,消遣完了,概无例外地撕碎,而且撕得太碎了;先撕成许多小碎块,再将小碎块一叠叠分别撕成更碎的碎片;撕到一般人再也无法拼对起来时,才用手成雪片飘落一般扔废纸篓。

总理心细,作诗极讲平压工对押韵,撕碎时也从不大意。我一次也未能将他的诗作拼对来。直到他病重后,仍然是这样,不愿留诗给后人。

参观游览,所过名胜古迹的工作人员都希望他留下墨迹。他一概拒绝:“找郭老去,叫郭老写。”

我很后悔,那些撕成粉碎的诗作,如果我都用纸袋装好,现在将这上百纸袋的“碎诗”有关门,一定能拼对来,从中定可以一步了解总理的思想情

周恩来会下棋,象棋、围棋、国际象棋都会下,还会打桥牌,在重庆与董必武等同志玩过,后来都“戒”了。

总理对“戒棋”“戒牌”的解释只有三个字:“没时间”

在他晚年,病重住院后,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减轻一些痛苦,我们拉他玩牌。他在“戒棋”“戒牌”20多年后又拾起来了。他很会算牌,随随便便就能赢了我们这些认认真真的人。赢了便轻声一笑,没有力多说话。

只有一次,他看看表,说:“下棋打牌,过时间不觉,有个故事说,樵夫看两个老下棋,一盘棋下完,旁的斧把儿已经烂了。这盘棋下了多少年?事业的年华,千万不可沉溺其中。”

在文娱活动中,总理最喜的似乎还要算舞。我们也喜让总理多舞。这项活动后来被我们称为“三结合”不是“文化大革命”中的老中青三结合,而是:文娱、育、工作的三结合。

舞本既是娱乐活动,又能锻炼,这是无须解释就很明白的事。医生主张总理每天一场舞,活动活动的肌关节。但他太忙,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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