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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3/3)

。除非他自己又说了否定过去的话。大事小事。“待了就要办”.“不办就要追究”他说:“不能开这个

那以后,泽东和江青分开吃了。即使在一个饭桌上。也各是各的饭,各是各的菜。泽东从未动一筷江青的菜,江青仍时时尝几片泽东的菜。泽东喜辣。不辣不成菜。他说能吃辣椒的人革命。所以江青总要夹几片泽东的菜辣辣嘴。

除红烧外,泽东也吃鲤鱼。在陕北住杨家沟时。贺龙托人给泽东送来几尾鲤鱼。恰好江青去河东接李纳回来,用看李纳的阿姨就是后来成为我妻的韩桂馨。

记得伙房周师傅作了两条鲤鱼,江青考虑泽东天夭吃黑豆。用脑又多:很缺营养,就把一条大的给泽东吃,她和李钠吃那条小鱼。

当时,我侍立泽东边,韩桂馨照顾李钠。李钠一直随韩阿姨吃大堂。天天顿顿是煮黑豆。看见鱼自然很馋。江青给她夹一,将筷倒过来又给阿姨夹一。阿姨不吃,李钠不答应。阿姨只好跟李钠一起吃。江青就用筷一人了地给她们俩分光了那条鱼。、我看到阿姨了泪。那时还是很有革命情谊的。

泽东并不给我夹鱼;他独自一边看文件,一边想事情,一边吃鱼和黑豆。我也并没想吃那条鱼。

可是,泽东站起来了,指指盘:“银桥,吃掉它。

“我。我不吃…”

“我没有病,那一面还没动过么。”

“不是那个意思。留着主席晚上吃…”

“不要剩,我不吃剩鱼。”泽东说罢便走了。

江青匆匆吃掉碗里的黑豆,招呼阿姨和李钠都走了。他们有意留下我一个人,免得不自在。

那条鱼,泽东只吃了一面,另一面的丝毫没动。那半条鱼是我一生中吃得最香的半条鱼。泽东不是不吃剩鱼,此前此后我都见过他吃剩鱼。他就是为了叫我吃,因为那段时间生活太苦了。

泽东吃饭历来不讲究,饭菜掉在桌上拾起来就放嘴里。他用过的碗不去找到一粒剩饭,他在青少年时,曾有意吃冷饭、剩饭、馊饭,以野蛮其魄,为将来以经受艰苦生活的考验作准备。但是,在吃鱼的问题上他却“震惊中外”地讲究一番。

1948年底,米扬代表苏共中央和斯大林秘密来到西柏坡,住在西柏坡后沟。中共五大常委泽东、朱德、刘少奇、周恩来、任粥时与米扬多次会谈二据说斯大林想劝阻我们过江。说你们要是过江,国肯定会预。会谈都是在泽东的房间里。泽东历来是自有主张,不肯听命于任何人。他的选择与决心早有历史事实摆在那里。我要讲的是生活。

扬一行在西柏坡住了一星期左右。记得在一起喝过两次酒。苏联人带来许多罐品,还有酒,拿来自然洋气哨。米扬穿的也好,大衣威风得很。中国共产党的五大常委都穿着没棱没角的;日棉军衣。泽东的衣服上还有补丁。西柏坡能有什么品?无非是自己养的和漳沱河里的鱼。用鲜鱼了红烧鱼,溜鱼片。当时苏联人带来一名翻译,我们有两名翻译。师哲是工作翻译,岸英是生活翻译。苏联人是很能喝酒的,米扬用玻璃杯喝汾酒像喝凉一样。中国的五大常委,泽东沾酒脸就红,朱德炎不能喝,任粥时血压更不能喝。刘少奇只能用小盅喝一白酒,周恩来算中国人里能喝酒的了,却哪里敢比米扬用大玻璃杯咕咯咕哆地?饭桌上气氛很愉快。但我相信,以泽东那烈的民族自尊心,就是喝酒他也不愿意看到苏联人大。他很快便招呼盛饭,吃饭了。

扬说:“谁都说中国的饭菜好吃,我们就是不会。将来中国革命胜利了,我们要派人来学习中国的菜肴,增加西餐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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