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一般都是向往一个平静而安逸的生活的,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而幸福的平淡大多都是相同的。
乎余生的意料之外,这些余生没见过的电影大腕很痛快的给了卜万苍回复。统一的意见就是:“选哪个演员演什么角原本就是导演的权力,外人无权决定,只是阿阮死的可怜。”
可怜阮玲玉最后被唐季珊待致死,甚至连遗书都是唐季珊找人伪造的!而伪造遗书的人,正是梁赛珊!伪造的遗书中,将唐季珊的暴行完全撇开,只用一句人言可畏,便将责任推向舆论民众。
“再说,对于日本人,我们也是很讨厌的。昨天我们妹听余先生唱的《忠报国》,激动的难以自抑!所以,今天一早便来拜见余先生,希望余先生给我们妹安排一个角,只要能演《岳飞忠报国》,我们妹甚至可以不要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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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狼人面前坐着一个中年男,一言不发的在喝着茶。许久之后,狼人睁开睛,对面前的男说:“常君,我最近在街上听到了一首很难听的歌。但是我很奇怪,为什么你们中国人那么听!”
但如果这个命题成立的话,那么,逻辑迫症患者就会问,如果一个人不喜平静安逸的生活,非要的自己和别人都不,那这个人是不是不太正常?或者说,不在“人”这个范畴内呢?
不过,余生自己就班的计划想必是不能毫无波澜的行下去。在一个歌声如鬼叫,歌伎的妆容满面苍白如僵尸的日本公馆,一个日本狼人盘膝而坐,听着如同鬼叫的歌唱,凝神静气,双膝上横放一把武士刀。
余生看着三个如似玉的女,在自己面前满面殷切。在暗唐季珊这个混账多吃多占的同时,也对自己这只穿越来的蝴蝶,改变历史中某些细节的能力惊讶不已。
“余先生要打给谁?”
“不要让他们唱下去了!那电影简直就是一个笑话!如此落后的文化得到宣扬,简直就是我们黄人的耻辱!听一下净琉璃难不好么?”
“井上君,不知你听到的是哪一首歌?”
“打给卜万苍老哥,让他帮忙问问金焰、孙瑜、费穆、郑君里、吴永刚、蔡楚生、黎民伟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果有结果,我会通知几位来试镜的。”
原本,一个戏与一个商人之间的眉来去,分分合合算不得什么大事。其他人也没权力过问,可是这阮玲玉一死,唐季珊和助纣为的梁赛珊,就把当时中国电影界和阮玲玉好的各大腕,包括金焰、孙瑜、费穆、郑君里、吴永刚、蔡楚生、黎民伟在内的这些英人士,得罪的死死的!
,更是拈惹草,包括当时在上海已经小有名气的梁氏妹。没错,不是其中之一,而是梁、氏、、妹!
“《忠报国》!”
梁赛珍:“我们妹知因为唐季珊的事,我们几乎将上海滩的电影同仁都得罪尽了。想来想去,只有余先生和电影界的同仁瓜葛较少,或许能让我们妹有演角的机会。”
其实,在余生看来,阮玲玉的死,跟前的这几个女并没有太多关系。除了伪造遗书的梁赛珊实在难以原谅以外,梁家的其他几个妹,跟阮玲玉半钱关系都没有。更遑论为其自杀负责了!
以至于后来,梁氏妹没法再拍电影,只能当舞女。最终也没有东山再起。唐季珊在抗战胜利后和老婆离婚,移居台湾,被人诈骗,生意失败,公司破产时,上海旧识竟无一人相助。最终惨死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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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其实我也不知,你猜呢?
看来,除了梁赛珊,梁氏妹其余三个还是可以给余大导演当免费劳力的。
男演员也选好了,夜无光带来的七个同龄少年都看起来健康壮,虽然算不上英俊,但比大多数面黄肌瘦的难民好多了。而且看起来,这几个少年之间的情确实很好,至少夜无光这个非常净的少年可以非常平静的和另一个刚用手扣完脚的少年分享同一块满,并面不改。
所以,余生还是决定给她们一个机会:“这件事情我没法决定,几位梁小,你们的事情实在牵扯太大。甚至关乎这电影的生死存亡,我要打个电话问一下才能决定!”
“那太君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