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我很困惑。我怎么样才能得到剧组里面,其他人的好呢?你们中国人对日本人的态度很是奇怪,虽然有的人臣服,虽然有的人对日本人很尊敬,但是,自护总会有自己的盘算。即便是一些著名的亲日人士,也总让我觉得很有疏离。这一和日本人从来都不同,日本人信仰天皇,就会一直虔诚的信仰下去。究竟是中国人本没有信仰?还是我本的不够?我并没有欺压过任何一个中国人…”
断送了多少好时光,改变了多少人模样!牙如漆,嘴成方,背如弓,肩向上,泪鼻涕随时淌!啊!你快快灭了**的灯!你快快放下了自杀的枪!换一换味来买块糖,谁甜谁苦自己去尝!卖糖呀卖糖、卖糖呀卖糖!”
夜无光哑然,他记得余生曾经和他讨论过这个问题。在余生的观念中,似乎中国人是没有信仰的,毕竟余生看过后世中国古典文化的衰颓和价值观混时的群舞。想不到,李香兰也会想到这一层。
两首歌翻来覆去的唱,一首名为《戒烟歌》,一首名为《卖糖歌》。这两首歌本就是劝诫人放弃烟土的歌谣,也勉算得上是有些正能量。再加上李香兰的歌轻柔婉转,所以,这个差事实在算不上是个苦差事。
是你的情人,你也该把它放下。何况是你的冤家,也是我的冤家。达呀达、达呀达,你为什么还想着它?(白)你要真我,要听我的话!(唱)从今以后别再想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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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盘儿富丽烟味儿香,烟斗儿致烟泡儿黄。断送了多少好时光,改变了多少人模样!牙如漆,嘴成方,背如弓,肩向上,泪鼻涕随时淌!啊!你快快灭了**的灯!你快快放下了自杀的枪!换一换味来买块糖,谁甜谁苦自己去尝!卖糖呀卖糖、卖糖呀卖糖!
李香兰也把夜无光当成了一个普通听众。在她看来,不是什么歌,当听众觉不错的时候,才是真的不错。不过,无论她怎么努力,在她练歌的时候,听众也只有夜无光一个而已。照寻常惯例,同一剧组的人,即便平日关系疏远,在拍戏的时候,也会相互探望一下,以便对戏的时候相互熟悉。即便剧本中没有对手戏,也可以在拍戏之余结人脉,拉拉关系。
练歌之余,李香兰难免和夜无光有所谈。
夜无光自从和余生认识之后,便踏电影界。顺带着认识了不少音乐界的人士,再加上余生时不时的给夜无光输一些从后世带来一些超越这个时代的知识和视角,虽然没法给李香兰专业的评价,但是好坏还能分得清。
可是,并没有一个中国演员来李香兰练歌探访。所有的中国籍演员,对李香兰的态度都是客气且疏远。已经有“电影皇后”之称的陈云裳,从不和李香兰在拍戏之余有所谈。这让在满洲映画一向大受迎的李香兰很是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