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向南北两岸伸千万条铁的臂膀。我们民族的伟大神,将要在你的哺育下发扬滋长!我们祖国的英雄儿女,将要学习你的榜样,像你一样的伟大!像你一样的伟大!”
其实,无论是弦乐序曲,还是接下来的两章《黄河船夫曲》和《黄河颂》,都比较好排练。后世的音乐会录像中,余生也常常听到。自然知最佳的表达效果是什么样的。又有洛杉矶乐乐团帮忙,自然不会太过费力。
真正费尽心力的,是第三乐章,《黄河之天上来》。这一章是乐诗朗诵。最初的版本,是三弦伴奏的版本,在后世被改为琵琶。然而,或许因为这一段太过冗长,在后世的音乐会上,已经少有人演这一段直接反应抗战的章节。大多直接忽略掉…
却不知,正因为有了三弦的音,和这冗长的诉说,这一《黄河大合唱》才韵味苍凉起来。否则,就只剩下赞颂、哀怨和怒吼了,而其最基的、成为整作品背景韵味的诉说与环境则被去除掉了。
余生真心不明白,后世的那些人工阉割这杰作的合唱团和响乐团是怎么想的。但是,对他而言,这一分,绝对不可去除。而且要演奏彩。到了这一段,余生动用了唯一一个非青鱼餐馆员工。一个七十多岁的陕北老汉。
余生在排练时发动手下的人去找,在他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也只找到这么一个已经苍老的第一代移民,会拉三弦。并且作为日常好,家中还留有几把不错的三弦。虽然拉得一般,但是勉够用了。当然,朗诵不用他,自有嗓音好,脑快的青鱼中餐馆员工。
朗诵词开篇——“黄河!我们要学习你的榜样,像你一样的伟大。这里,我们要在你的面前,献一首长诗,哭诉我们民族的灾难。”
之后,三弦声响起。然后便是一段苍凉诉说。
“黄河之天上来,排山倒海,汹涌澎湃,奔腾叫啸,使人肝胆破裂!它是中国的大动脉,在它的周,奔着民族的血。红日照,上金光迸裂。月东山,河面银光似雪。”
“它震动着,跃着,像一条飞龙,日行千里,注浩浩的东海。虎龙门,摆成天上的奇阵;人,不敢在它的边挨近,就是毒龙也不敢在底存。在十里路外,仰望着它的烟上升,象烧着漫天大火,使你到血沸腾;其实凉气来,你会周到寒冷。”
“它**着,震着,发十万万匹力,摇动了地壳,冲散了天上的乌云。啊,黄河!河中之王!它是一匹疯狂的猛兽,发起怒来,赛过千万条毒蟒,它要作狼兴波,冲破人间的堤防;于是黄河两岸,遭到可怕的灾殃:它吞了两岸的人民,削平了数百里外的村庄,使千百万同胞扶老携幼,亡他乡,挣扎在饥饿线上,死亡线上!如今两岸的人民,又受到了空前的灾难:东方的海盗,在亚洲的原野伸张着杀人的毒焰;于是饥饿和死亡,像黑病一样,在黄河的两岸传染!”
“啊,黄河!你记载着我们民族的年代,古往今来,在你的边兴起了多少英雄豪杰!但是,你从不曾看见四万万同胞像今天这样团结得如钢似铁;千百万民族英雄,为了保卫祖国洒尽他们的血;英雄的故事,像黄河怒涛,山岳般地壮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