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日本人而言，被天皇训斥，是件很丢人的事情。板垣征四郎心神已，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了，只能期期艾艾的说：“没有这回事…”

板垣征四郎倒是对这个问题有所准备，于是回答：“因为当时，我们日本关东军的数量和中国东北军的数量相比，兵力上已经于一比二十的绝对劣势，所以我们制定计划，是要防备东北军的攻击。我们制定计划，只是为了自卫而已。”

张鼓峰虽然于中国，算是中俄边界。但是，在一九三八年。却是日本人控制区，与苏联人控制区的界。一九三八年五月，日本人调集队，在张鼓峰旁边的张其峰修建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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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日本上层，对此事也有不同的理方式。小矶国昭等人认为应当采用不诉诸武力的手段，解决此事，而板垣征四郎却认为这是其建功立业的大好机会，主张以手段夺取张鼓峰。

所以，自一九三八年七月三十日起，到一九三八年八月十一日为止，日本人和苏联人在张鼓峰一带投了数万队，打了一仗。结果，日本人完全不是苏联人的对手。苏联人控制了张鼓峰和沙草峰。日本人撤退到图们江西岸。

如果老蒋和张学良在此，当为板垣征四郎说的这番话羞愧而死。兵力是日本人的二十倍，却被日本人夺去了三个省，实在是愧对列祖列宗，外带亿万国民。

板垣征四郎无言以对，所有的情报，都是土原贤二搜集来的。但是，不包括东北军攻击日本人这情报。板垣征四郎所说的据情报，全然是他顺一说。本无此事。

板垣征四郎大惊——这件事情，是日本上层的隐秘。外界并不得知。反问倪征燠：“你是怎么知的？”

其实，倪征燠的用意，也并不在于证明板垣征四郎在张鼓峰一事上的罪责，他的目的只在于证明板垣征四郎的人品没有那么，并且，其心神。板垣征四郎果然中计。

了同意？”

不过，这个时候不是计较谁更丢脸的时候。倪征燠抓住板垣征四郎话语中的漏，反诘：“那么，你怎么知东北军要攻击你们呢？”

板垣征四郎答：“这是我们据情报判断来的，所以才制定了这份计划！”

在板垣征四郎哑无言中，倪征燠：“板垣征四郎先生，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法是个讲证据的地方，你要证明东北军将要向日本军队发起攻击，你必须要有证据！”

板垣征四郎默不作声。倪征燠又找到板垣征四郎写的四十八页辩护词中的另一大的纰漏，问：“你提到了日本与德国、意大利商讨三国公约时，你不主张扩大战事。还有，关于中国和苏联边境发生的张鼓峰事件，你一直努力设法就地解决，是么？”

倪征燠于是拿一份证据，对十一位法官：“这是我们中国检察团从盟军总得到的一份证据，是日本上层元老西园寺原田所写的一本日记，上面详细记载了日本天皇因为上述两件事情，对板垣征四郎

板垣征四郎等一众派，因此失势。所以，板垣征四郎对倪征燠的提问，有些心虚。回答：“是。”

倪征燠追问：“据情报？什么情报？”

苏联人觉得受到了挑衅，于一九三八年六月底，突然占据张鼓峰，并开始在山上修筑工事。而日本人认为苏联人占据了张鼓峰，等于是拥有了可以控制朝鲜和中国东北的战略要地。所以，也觉得受到了威胁。

倪征燠又追问：“因为这两件事，你还被天皇谴责过，是么？”

倪征燠反诘：“那你怎么还说你们事前没有策划过九一八事变呢？”

倪征燠也不回答，疾言厉：“现在是我在向你行反诘，不是你来问我！上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板垣征四郎不知倪征燠问这个嘛，答：“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