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上这双合脚的草鞋可是力极大,同样受损不少。如果继续这么跑下去,草鞋的带肯定要断。
心里面有了顾忌,韦泽的冲锋速度明显慢了下来。对面的清军不知是不是见到韦泽冲锋速度变慢后心里面压力变小,他们手上的速度更快起来。装药,填弹,虽然每个人的步骤快慢不同,但是每个清军手上的动作给了韦泽极大的心理压力。
“了!不就是鞋掉了把脚扎破么?跑得慢命都没了,我怎么就这么傻呢?”而韦泽片刻间就想明白了这,他再也不脚上的鞋到底怎么样,上就加尽了全力,冲着清军的黑的枪迎面而去。
排在前面火枪手们虽然在努力装填弹药,不可抑止的恐怖表情随着韦泽的近越来越明显。终于有清军因为害怕,把装火药的药掉在地上。有的清军抬看看韦泽,低看看火枪,反复的叨米般重复这两个动作。如此分心的局面之下,火绳枪的准备完全停顿了。
但是整排的清军中总有另类,就在韦泽冲到清军面前的时候,却见一个手最快的清军尽满脸惊恐,还是完成了火绳枪的装填,那家伙在韦泽的左边,黑的枪笔直的指着韦泽,火绳上冒着火,剩下的只有扣扳机这么一个环节了。
韦泽的思维在这个关上前所未有的清醒,若是此时用枪刺去刺那家伙,极有可能是那名清军的火枪击中韦泽,韦泽手中的长枪刺死那家伙的结果。韦泽松开握着枪柄的左手,向左猛跨一大步,把抓住那名手快清军的枪,将其举向空中。
嘭!火绳枪沉闷的响声在韦泽左上方响起。在最后,那名手快的清军还是扣动了扳机。韦泽抓住枪的左手以及左前臂竟然被震得整个麻了。死里逃生的兴奋只带来了片刻的愉悦,接下来一无法扼制的愤怒从韦泽心中猛地涌了来。
“我你娘!”伴随着这声完全不过脑的大吼,韦泽凶大发。既然左手已经无法用力,韦泽脆放开右手中的枪杆,了充作砍山刀的单刀。也不那个已经放过枪的清军,韦泽右臂奋力挥下,单刀狠狠的砍了正前方清军的脑门。
这一刀的力气是如此之大,寻常的铁刀是削掉了清军的半个脑袋。在断刀劈开的缺,红红白白的东西清晰可见。韦泽一脚踹在那名已经变了尸的清军腹,尸往后飞了去。
此时韦泽距离最近的清军不过半米多,可清军们一个个目瞪呆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韦泽,居然没有丝毫的反应。韦泽挥动右臂,又斜着劈开了另一名清军的咽。杀般的惨叫只响了一瞬便戛然而止。
接着一声非人的惨叫响了起来“妈呀!”
这声惨叫看来是了清军们的心声,其他的清军或早或晚的发惨叫声,接着扭就跑。后面的人反应稍微慢,被最前排的家伙迎面撞了个趔趄,有些用力过猛的脆就把后面的清军给撞倒在地。仿佛倾斜了葫芦架,清军们你碰我我碰你,歪歪斜斜的整个成了一团。
韦泽从后面赶上两步,他左劈右砍,两名清军惨叫着扑倒在地上。韦泽心中啐了一,这两刀看似创大,受伤的清军血也很多,韦泽却不是给了两名清军致命的一击。看来自己还是过于激动了,竟然完全失去了平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