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白天韦泽说的话,王启年也知韦泽未必是开玩笑。他只能回去。
王启年终于主动现在韦泽的铸炮场,见到韦泽,王启年就给韦泽跪下磕“多谢韦老爷救了我弟弟。”
这里面的话也是在挤兑王启年,王启年听了之后微微脸一红,他答:“韦老爷,我是要对不起你了!上次我说给你铸炮的事情,却是我说了瞎话。”
“行了行了!”韦泽打断了林阿生的话“那王启年就没有说什么?”
提到王启年,林阿生怒:“唉!丞相,我看那王启年只怕是本不想与咱们有什么瓜葛。到现在只是每天去看他弟弟,别的什么都不说。若不是咱们打了桂州,他弟弟现在早就被枷死在州府前了。现在咱们又治了他弟弟的病。哪怕是和咱们以前仇四海的人,受了咱们的这等恩惠,总得说个激的场面话吧。我听说这王启年开始亲说过要给咱们铸炮的,现在也没动静,没想到这人竟然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呢!”
现在听王启年亲承认自己说了瞎话,韦泽猜着王启年是要说自己不能承诺铸炮的事情。虽然心里很是不,但是韦泽也不想迫过
这话让韦泽心里一阵冰凉。不嘴上怎么说要给王启秀面,韦泽心里面对王启年也是越来越不放心。自己遭到满清官府迫害,亲弟弟差死在满清官府手中,而且这次又因为被官府抓到之后打的伤发作,差没了命。若是个敢造反的人,此时早就应该投军了。可王启年拖到现在还没有任何表示,连说过的铸炮的话都不给兑现。只怕王启年本不想给韦泽铸炮。
所以韦泽对林阿生说:“行了行了!林长,人各有志。再说了,王启年的师弟王启秀现在正在给咱们铸炮,不看僧面看佛面。总得给王启秀留些面,你给医院里的兄弟们说,谁也不许提这件事。”
亲自参加了铸炮之后,韦泽才知这真的是笑话而已。自己的军工人员与参与铸炮的铁匠们可没有玩忽职守,但是往沙里也能倒去小半碗。上千度的温下,不小心就是非死即伤,这等火窟般的环境下,谁还真的能故意玩忽职守?
即便是不懂医术,王启年也知他弟弟王启生这是有救了。一坐到了对面空着的床铺上,王启年忍不住捂住脸呜呜的哭泣起来。
又过了两天,王启年的弟弟王启生完全退了烧。他毕竟是年轻人,壮实,虽然伤一度化脓的厉害,但是脓还没血,创上没了脓之后,很快就结痂。现在已经能够开始喝稀粥。
两天后,韦泽询问起林阿生王启生的伤势。林阿生一脸说不的表情“丞相!我是服了你!那样的法都能想来,可那法可真有用!不是亲见到,打死我我也不信。”
到了这个时代半年了,韦泽还是不习惯别人给他下跪。韦泽的队里是以敬举手礼替代下跪打千。他连忙扶起王启年“我既然答应过王兄弟你,那自然是要救你弟弟。”
韦泽对此也很无奈,他很想王启年给自己铸炮,但是韦泽更不想王启年敷衍自己。这两日铸炮很不顺利,沙的问题非常严重,哪怕是采取了韦泽的提供的不少工,照样没法解决这个问题,前后一共铸了四门炮,竟然没有一门能够铸的没有砂。韦泽曾经听说过一个关于满清铸炮的笑话,说是往大炮的沙中倒,能倒去一碗。
这下王启年才知他弟弟还活着,再看那块布,漉漉的,应该是用来冷敷的。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弟弟面前,王启年摸着弟弟的脸,只觉脸上凉凉的,竟然已经退了烧。揭开布单,他弟弟上几化脓的伤红红的结了薄薄一层痂的疤。再也不是昨天那满是脓与血丝的模样。
第二天一早,王启年就赶到了医院。这次卫兵让他去了,在一间门上贴了奇怪简单符号的病房里,王启年见到了他弟弟笔直的躺在床上,额上搭了一块布。这里的风俗是给死者脸上盖块布。王启年以为自己的弟弟已经死了,正想扑上去哭,却见他弟弟的蠕动了一下,动了动。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是来看自己弟弟的,卫兵说:“现在天已经晚了,外人不许医院,你明天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