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在静海、独镇守了两个多月,除了大量的壕沟陷阱之外,林凤祥等人在两地筑起了长长的土墙,在土墙上用砖石垒起了击。清军攻城墙的时候没有什么防备的方法,而太平军可以直着站在土墙之后,以最快的速度装填火绳枪,并且用很舒服的姿势行击。
李开芳当然知林凤祥所说的没错,但是他对韦泽的建议还是不敢相信。若是照公文里面所说的,韦泽有能力只靠自己一路击破所有清军的阻碍,一直杀到天京城下。若是如此,韦泽与林凤祥等人合兵一之后至少得有三四万人之多。这样的一支队攻下天津,甚至攻下北京都不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为何韦泽的计划竟然是立刻撤退呢?
“我等奉东王所命,北伐北京。下北伐还没有胜利,东王也没有下达命令,为何我等就要撤退?”李开芳终于忍不住大声质问起来。
林凤祥皱了皱眉,他叹气后才说:“因为韦兄弟现在已经封王!他为齐王,当然可以指挥我等!”
林凤祥原本还以为韦泽在公文最开始的时候先挑明了自己是齐王,所以理所应当的获得全军指挥权是显摆。现在看,韦泽倒是真的抓住了当下的矛盾所在。林凤祥已经知事情不可为,认同了撤退的必要。但是李开芳明显是觉只要能够得到援助,北伐就能够继续行下去。而韦泽无疑是认为必须立刻撤退的策略。
看着李开芳那破不服气的模样,林凤祥说:“我等还是先固守,等韦兄弟前来。”
韦泽并不在乎李开芳的想法,未来的战略发展中,韦泽并没有指望在天津附近的太平军北伐队能够有什么合。虽然韦泽知这支队乃是太平军中的绝对锐,若是韦泽的队远征数千里,被围困两个月之后,大概是没办法还继续保有严整的纪律与士气。当然,韦泽认为,自己并不会把一支队在毫无后方的情况下派去几千里地。这在战略是是非常可笑的选择。
对于北伐军的情报乃是韦泽从绥远将军善禄那里得到的。善禄的手下也有3000兵,不过当韦泽的三千步兵与捻军共乘匹骡赶到阵地之后,善禄的末日也就到达了。
韦泽的队排开了毫无纵的大横列,理论上善禄能够在这个横列上打无数缺。但是在整整一个小时的对战中,善禄用尽了骑兵,步兵,都没能突破由五排人组成的韦泽队的队列。
在善禄垂死挣扎的时候,韦泽的队从两个方向包抄过去,步兵竟然完成了对善禄队的合围。韦泽自然没有围死,留下了一个缺。面对这么简单的围三缺一的战术,善禄还是选择了从那一面的缺里逃窜。于是跑得气吁吁疲力竭的善禄队就在韦泽的骑兵追杀下全军覆没。
善禄很老实的选择了投降,在韦泽询问最新清军情报的时候,善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对太平军北伐军的度评价,就是善禄转述的僧格林沁的话。韦泽对满人没什么好,问完了话之后,就把善禄给斩了。
此时围攻太平军北伐队的主要是两支清军,一支是僧格林沁的骑兵队,这支队主要是在直隶活动。而胜保的队里骑兵也不少,却主要是以步兵为主。总参谋最终判断,胜保的队很可能是前来增援临清的清军。当然,针对僧格林情的支援,总参谋也制订了一些相应的作战计划。
最终确定了前来援助的乃是胜保,韦泽心大喜。他手下的骑兵虽然战斗力不足,但是好歹捻军也是有实打实的五千人在韦泽手下作战。双方这一路上大大小小的仗打了十几次,合作即便谈不上天衣无,也至少不会闹什么幺蛾来。
胜保队的主力是步兵,韦泽队的主力同样是步兵,这就是韦泽的机会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