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委看不少同志并不知发生了什么,就把白天发生的事情给同志们讲了讲。队同志和王大力一样,不能理解那些参战黑人的逻辑思维。既然他们是被压迫者,在压迫者们遭到沉重打击的时候为何不起来造反。反倒心甘情愿的为压迫者们当炮灰。对于德克萨斯黑人的想法,光复军的军人们真的觉把握不住。
副排长冷笑:“黑人在国是隶,国人啥时候把隶当成人看的?”
副排长先是愕然,他也没想到飞蛾扑火般的袭击者里面竟然有几个黑人。后面没多远就有被德克萨斯人吊死的十几号黑人,前面就有要为国拼死作战的黑人。副排长皱着眉说:“这些黑人大概不是一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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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支队伍靠近的时候,还暂时看不谁更速度优势。然后架在三托车斗盖上的轻机枪就开始鸣唱起来,跑在最前面的两名骑兵片刻后就被打落下,后面的骑手们则不得不选择离轻机枪的距离远些,或者趴伏在背上试图避开轻机枪的击。不是哪一选择,都让他们被托车轻松的超越。合围很快就完成了。
到了晚上,队依旧秉持了开会的制度。通报了队面对的战斗,以及最新的换,营里面就准备散会。王大力忍不住举手要求发言,得到允许之后,王大力问:“白天被抓住的黑人到底怎么看白人吊死黑人的事情。”
一夜无事,第二天队继续开始发,王大力终于有机会抵达那些被悬挂的尸旁边。有大概二十人被吊起,其中只有三四个是印第安人,剩下的十几个全是肤黝黑的黑人。王大力有些不解的问边的副排长“我记得国有黑人啊,为什么这帮德克萨斯人要把黑人给吊起来?”
王大力登时就懵了,他不太能理解营政委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或者说他完全不能理解那些黑人的想法。明明白人就没把黑人当人看,可还是有黑人希望能够通过为白人去死,而得到个人被白人认同的机会。王大力觉得这逻辑思维实在是不存在对等的原则。
营长有些愕然,营政委起答:“那些黑人说,如果他们肯努力给白人卖命,他们大概就会被白人公平对待。所以他们不是被迫来的,而是自己申请来参加战斗。”
。大量的侦查人员以及夜班人员好了准备,白天的努力成果不能在晚上被浪费掉。这也是队行动缓慢的原因,每次驻扎前有太多准备工作要。
王大力觉得这个解释倒也能说明不少问题,也许国人对黑人的划分级别完全不同,黑人是隶,有些黑人比其他人更隶一些。就在此时,指导员经过队伍,听到大家评论黑人为何不起来反抗。指导员立刻跑去了营政委那里,没多久,营政委就带着翻译和指导员过来拦住了日本人,他们把黑人带走了,方向就是那些悬挂着一众黑人尸的方向。
就在队开始继续搜索前的时候,随队的日本人赶过去,连抬带押的来二十几号人,其中有俘虏居然是黑人。王大力这下就不解了,他问副排长“不是说黑人是隶么?怎么还有隶为隶主这么卖力的?”
这话让王大力回想起之前的培训内容,其中就有关于国白人与黑人之间的问题。洲本来没有黑人,这些黑人都是英国以及欧洲隶贩从非洲运去洲。虽然黑人黑黢黢的肤让王大力觉得有些令人不快的脏兮兮的觉,但是黑人就被这样屠杀,王大力也自然生了一些同情。
又向前走了没多远,前面突然就传来了枪声。光复军立刻就了反应,队卧倒的同时确定敌人的所在。那么托车队立刻发,对敌人实施了背后包抄。和之前一样,敌人没想到光复军的反应如此迅速,如此备攻击。瞅着光复军的托车队向着自己后方绕去,那帮国佬再也忍耐不住,他们纷纷上匹试图用最直的路线与光复军的托车队比野外行驶速度。
看到这样的局面,王大力松了气。这每天都要上演的戏码结束之后,队就可以继续前。没想到那帮德克萨斯人被围之后居然很沉稳的负隅顽抗起来,也不知他们带了多少弹,反正枪声响的激烈。后续的托车载了迫击炮过去,几发炮弹命中目标,德克萨斯人的抵抗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