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完成这个政策,并且在执行的过程中承上启下。每一个五年计划都要跨越两个任期,就是如此。五年计划失败不可怕,可怕的是执行的团队自己没了执行力,或者执行中不能实事求是。”韦泽说后来,想起了他痛恨的很多事情,脸变得更严肃起来。
沈心此时没有注意到韦泽的表情,韦泽的讲述很简单。但是对沈心来说已经足够复杂。即便没有韦泽的能力,沈心也是这个时代里面的佼佼者之一,从国家的政策执行,政策制定层面上考虑问题,对沈心毫无压力。因为他本人就是执行和制定者之一。但是从制度的延续,从制度自的活力角度看待制度,沈心以前从来没有尝试去涉猎这样的层次。
过了好一阵,沈心才开说:“都督,您讲的这些…难度好大!”
“沈心,我是一定会死的。我觉得你也不太可能活到千岁万岁…”韦泽笑。
沈心立刻打断了韦泽的话“都督,我可是想退休之后拿着我那票钱好好地享受一番。别说千岁万岁,到了年龄我就要退休。”
无视沈心的表忠心的话,韦泽继续说:“这个时代总归是年轻人的,我觉得呢,当了这么大的官,有自己的理想,那就好好的解决我们工作时候面对的问题。同时给孩们打下基础,尽可能留给他们一个比较科学的制度。当然了,等孩们上台之后,他们就自己搞去。孙自有孙福。我上六十了,我发觉世界上大分不幸,都是因为认为世界上‘有步骤明确的必然’,从而引发来的结果。那帮模仿力很的聪明孩,最容易吃的就是这个亏。”
沈心怀疑韦泽所说的‘模仿力很的聪明孩’其实指的是祁睿,至少沈心觉得祁睿的确可以用这段话来形容。有了这样的觉,沈心就不去及这个问题。他认知答:“都督,我会调整思路,努力完成五年计划。”
韦泽“坐了主席的位置,这就是主席的工作。主席下面有总理,有一众的门,有这么大的权力,就是为了让主席能够完成这方面的工作。这就是我们的制度。”
沈心很动,却又生一稽的觉。民朝权力最大的人不是沈心,也不是拥有了国家主席地位的人。现在民朝权力最大的人其实是韦泽。只要韦泽说一句话,沈心相信会有无数人的立刻冲上来把沈心从主席的位置上拖下去。当然,沈心是绝对不会把这话说来的。
等沈心走后,机要秘书就把封上有王明山字样的文件送给了韦泽。王明山和沈心是好朋友,韦泽看到这信封就忍不住苦笑了一下。虽然不是韦泽刻意的决定,但是他的两个儿就在王明山和沈心这一对好兄弟手下工作。这巧合未免太有趣。
打开信封拿文件一看,东非行政区的书记王明山转批了一份苏丹三郡书记韦坤写的一份报告。报告里面对访欧洲了些叙述,然后提了三个请求。一、利用东非距离欧洲如此之近的地理在东非行政区建立起一个欧洲研究中心。二、请求中央施压英国,让英国疏通苏伊士运河。三、请求中央对东非发展一些理论上的指导,方便东非地方上的同志们能够更清楚的看到苏丹的过去现在未来,以获得同志们内心的稳定。
韦泽忍不住了笑意,没想到自己的儿竟然也认识到制度的问题。一个政权若是没有理念和制度,若是不能给大家指一个明确的未来,自然就会造成混。任何政权都面临同样的问题。如果是落后的制度,搞搞血统继承君权神授就够了。而稍微好的,搞搞‘民意’为基础的虚伪理念,把选举从公民到人民,也能扛过去。但是到了社会主义制度,这些假玩意就无法执行。和21世纪无数对欧民主采取蔑视的中国年轻人一样,打动韦泽的是‘科学社会主义’。什么东西科学了,那自然就不同。
所以韦泽并没有立刻批示这份文件,而是跑去找恩叔。恩叔到中国几年,习惯了东方的生活方式和饮习惯之后,整个人看着神矍铄。读了韦坤的文件后,恩叔放下镜“阁下,你是想让我帮着写篇理论指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