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使用者,武装备攸关生死,这是公论。正因为如此,很多人不愿意被裁撤的关键就在于大家丢不起这个人。没想到汪海洋竟然如此轻松就给解决了。
“解决了。”汪海洋看着非常兴“我最初担心这些人会跟武汉前几年一样,让工人堵政府大门的方式来表达意见。可是现在整个情况变了,北开拓之后就业机会暴增,那些企业生产不佳,工人收低。趁着这个机会,工人们换了工作。谁肯跟着厂里瞎混?”
能够如此轻松解决看着困难的问题,汪海洋心里面自然兴。可这话听在沈心耳朵里,他竟然生一阵惆怅来。原本国营企业是大家都非常期待渴望去的地方,想国企可不容易。现在世变了,无能国企的引力竟然衰落到闹事都闹不来的地步。人民的务实程度实在是够狠。
汪海洋继续轻松的说:“沈主席,现在看我们这次三会不会那么难过。而且国企的问题这么好解决,我们正好可以继续向前,把标准提一些。该合并的合并,该刷掉的刷掉。而且,下一个五年计划,是你负责领着制定。沈主席有什么重么?”
“重?”沈心其实早就开始考虑这个问题,但是他发觉自己当主席的日短,一时半会儿也没办法立刻抓住要害。所以想来想去,他想了一个方向“要是我来制定,至少在教育上,除了彻底扫除文盲之外,还要把十一年制义务教育常态化。不要再用运动式的模式来推动教育。”
“为何?”汪海洋完全没想到沈心第一个提的方向竟然是教育。作为战争时期北军区的政委,大家普遍认为沈心最优先和最擅长的是军事领域。
沈心答:“因为现在法律规定最低就业年龄是十六岁。大家上学的年龄一般都是五六岁。把这个教育制度规定好,十一年制义务教育结束之后,孩们也都够了就业年龄。”
汪海洋一时无语,沈心的理由基于法律,这在以前的政策制定上很罕见。法律一般是大家争论到几乎理屈词穷的时候才会真的拿来的玩意,平常的时候个人的意志要凌驾法制之上。这依法制定制度的思路让汪海洋生一新鲜。
带着这新鲜,汪海洋提醒:“五年计划里面不仅是教育,工业、农业、国防、外。这些都是五年计划里面的分。”
沈心因为汪海洋的话而有丝毫动摇,他平静的答:“这些事情都不用着急。五年计划只是在五年里面的发展方向,很大一分反倒是没有必要行制定。这就跟打仗一样,第一次和敌人手,没人知会打什么结果。因为国土变化太大,我们的很多预测大概我们自己都别信。”
见沈心说话毫无破绽,思路也找不问题,汪海洋只能选择不再谈论此事。
不是由韦泽都督主持的会议,大家都非常不习惯,但是会议还是得开。政府会议就罢了,直到党会召开,韦泽才以党主席的份席了会议。这下,不少同志才对民朝的政治度有了真正的了解。政治分为‘政’和‘治’。虽然古代这个词汇与现在的意思不同,不过决定政策的是政党,治理则由公务员系来完成。只要光复党没倒,决定一切的那个人就是光复党的党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