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无数财力人力投去,哪里有这么多受教育的机会。更不用说《义务教育法》搞了这么多年,持的就是人人都要受教育的路。
穷人、受不起系统教育的人,在这二十年中雨后笋般冒来,占据了各个社会各个地位。等到‘贱民法’终结之时,这帮曾经的上层,这帮社会主只能从下层继续往上爬。
俗话说断人财路胜过杀人父母,而‘贱民法’不仅属于断财路,更属于毁前程。每一个朝代的开始时候都是存在大票机会的时期,曾经居于中国上层的地主以及文化阶层在那二十年中被彻底打社会最底层。
听着一些有力人士的劝说,王鹏的脸晴不定。当下的局面让他一直觉得颇为绝望,但是经由这些人一讲,王鹏突然看到了原本他从来没看到过的脉络。恐慌与期冀同时在王鹏心中升起,得他几乎难以自持。
“若是搞帝制,《贱民法》的事情难免不会再有。不,一定会再有。”青年人语气定的对差不多年纪的人尽力游说。
“的确如此。”被游说的青年言谈举止也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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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遭到贱民法打击,这些曾经社会上层的家学还在。不是当官或者上学,人家祖上好歹见识过,他们未必知问题在哪里,但是他们知怎么一定会完。即便被贱民法打击了二十年,他们有了机会之后还是迅速重返社会主。
对于旗人对历史的愤怒,编辑能理解。亡国之恨,特别是旗人从统治的位置上跌到连自己是旗人都不敢说,不怨恨韦泽才是怪事。但是满清覆灭,旗人就没有责任不成?或者说,满清的责任仅仅是因为没有能镇压韦泽这样的起义者?造成那么多在烈压迫下不得不起来反抗的民众,难不是满清自己的责任么?
如果没有贱民法的打击,他们此时只怕早就恢复了旧时代的荣光。任何时代最终都将是有知识的人掌握世界。以光复军为例,参加光复军的时候就是社会主的人混得可都不错。沈心的绝对是在贱民法打击范围,而一早就跟随光复党的沈心已经成了韦泽之后第一位主席。
想到这里,编辑突然心有所,他拿稿纸,刷刷的在纸上写到‘持共和,打倒封建制度…’
“总理,现在局面如此。若是新提上来人,大概没办法熟悉问题,解决问题。梓炀同志也曾经是总理,后来升到主席的位置上,大家都觉得顺利成章。现在局面又是如此混,您是不是也准备。”
各人都在这从所未见的局面下或者振奋或者讶异,或者停滞或者行动。最先受到这变动的是总理王鹏。
“那我等该怎么?即便是想持共和,又该从何而起?”有知识的年轻人看问题还是比较冷静,这即便不是他们个人认识到的,至少也是家里面告诫过的。
长长叹气,编辑低继续看稿。他个人从情上不喜彻底毁灭满清的韦泽,但是编辑很喜现在的时代。他的父祖辈讲过,居五亿人上的几百万旗人每月的收远不如现在的普通百姓。至于电灯、电话、电视、楼房、托车、拖拉机、汽车,以前想都别想。更重要的是,现在这个时代真的很自由。各背景与靠山非常重要,但是个人却也有机会靠自己的努力和步向前走…
一个有知识的功臣成为主席,而不是一个只靠军功成为功臣的人成为主席,这实际上已经证明了很多很多。
听着一起被‘贱民法’打击过的人提及那恐怖政治的时代,对面的年轻人忍不住抿了嘴。‘贱民法’是那票人心中永远的恐怖影,随着时代的发展,那项法律的恐怖格外鲜明起来。
“皇帝与共和国不是一回事。我们尽力宣传,共和制本和皇帝无关。至于为何共和制搞得天怒人怨,那就是光复党的问题。只要能把最大的问题给除掉的话…”
“我等必须支持共和。不支持共和就是自寻死路。”游说的青年神凝重,言语到还是文雅的。
“在建国之初,韦泽陛下一旨意,下面的人明白不明白都要。这等制度下,我等本没有辩解的机会。共和制则不然,现在不如何,有组织,有渠。同样的命令若是不能得到认同,所谓的执行也不过是走走过场。我们要持共和,没有共和,我们就得不到保障。没有共和制,我等无论如何都不会有晋升的机会。”年轻人很容易就达成了共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