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这个建议得到通过,原本的温哥华市改名东京市,成为民朝在北的首都。
1922年,祁睿元帅退役,并且成为光复党总shu记,国家主席,军委主席。在韦泽不再同时兼有这三个职务之后,历任四届主席都没完成的权力重组终于在祁睿手中完成。
祁红意没有能看到这一天,就在韦泽去世后的第二年,她在南京去世。
步然对于丈夫祁睿登上权力峰并不意外,她一直希望能够站在最后权力的男人边,让内心的不安得到平复。而且祁睿在北办公,也能称为‘离家近’。
“祁睿,以后会怎么样?”步然靠在祁睿边。她和祁睿的两个孩都已经上学,再也不用天天带在边。夫妻两人在一起的时间也多起来。
“以后就是工作。如果没有什么差池,大概能满两届。然后就退休呗。”祁睿语气轻松的讲述着未来的日。
“你会不会觉得吃亏?”步然找到了一个她觉得能代表自己想法的问题。
“我父亲去世前最后一句话是,别吵。然后他就一言不发的坦然面对死亡。有人说他不够勇敢,没有继续和死神作斗争。我却不愿意这么想,敢于从容面对死亡,并且接受死亡的,大概也能算是一少见的勇敢吧。”祁睿若有所思的答。
“那又怎么样?”步然也听到了韦泽的最后一句话,但是很明显,她对韦泽的选择不能理解。
祁睿轻轻抚摸着妻丽的面庞,有些意兴阑珊的答:“我父亲这样立下无数功勋的人,他的选择尚且被这么多人议论纷纷。难有定论。你让我这样的人去给我自己个定论,我怎么可能得到。”
对于自己父亲的去世,直到现在祁睿也有不现实的觉。如果父亲能活个几百上千岁,祁睿也不会到意外。然而夺走韦泽生命的不过是一次肺炎以及并发症而已。
没有什么遗言,没有什么豪言壮语。与他的一生相比,韦泽的去世平淡到令人扼腕。若是有什么可以觉得吃亏,大概谁都没有能比韦泽更有资格到吃亏吧。
但是祁睿又觉得自己的父亲绝不会这么考虑问题。那么一个从来不在乎别人评价,甚至连遗言都没有的人,怎么可能会考虑自己是不是吃亏。
“你真的不知么?”步然倒是很享受被丈夫轻轻抚摸的觉,她闭上靠在祁睿边。然后步然觉丈夫的突然僵起来。睁开,步然就见到祁睿的脸非常难看。
‘你真的不知’,这几个字给了祁睿烈的刺激,这几个字让祁睿想起了楚雪。
两年前,祁睿接到了楚雪的电话。她病重卧床,希望能够再见祁睿一次。她脸苍白,毫无血,让祁睿觉到了一恐慌。楚雪轻轻拉住祁睿的手,说起来很残酷,这是楚雪第一次主动的拉住祁睿的手,这是第一次,大概也是最后一次。楚雪微笑着说:“祁睿。我虽然不想告诉你,却还是忍不住想对你讲。你大概不知,我一直着你吧。”
无论楚雪说什么,都不会让祁睿更受冲击吧。看着祁睿几乎石化的模样,楚雪脸上浮现了一血,她有气无力的说:“你看,你真的不知。”
“那为什么…”虽然有千言万语,祁睿只能说这么多。
“我虽然很你,但是我找不到和你一起生活的理由。你也从来不给我这样的理由。咱们分别的那天,如果你冲到我家要带我走,我大概就会和你走。可我等了很久,你都没有来。等到你再现的时候,只是告诉我,你所说过的一切,你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