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灭敌人,应由我一人负责。半年来,我下官兵英勇奋战,本职表谢。”
“我此去系攻五岛列岛,在那里我官兵之阵亡有如樱坠地,我将以真正的武士神,怀着我日本帝国必将永有的观念和信仰,撞击并消灭骄敌中华军舰。
信,我麾下官兵将能了解本职之动机,克服未来的艰难困苦,重建我伟大祖国,使之万世无穷。
天皇陛下万岁!!”
几分钟后,远藤电告,飞机正在朝一目标俯冲。
这是七架飞机的最后一封电报。奇怪的是,中华方面却未记载那天有“神风”队攻。而是战俘营中多了几个俘虏。
阿南以及两个叛军军官鈿中和椎崎的遗被抬到陆军省旁边的大楼内举行葬礼。数以百计的吊唁者列队与遗告别。人们特别怀念阿南,因为他用自己的生命为全国带来秩序。
那天快到黄昏时分,鈿中的不定的同谋井田中佐前来吊唁。在此之前,他已写好遗嘱并向妻别。他了隔他自己的办公室,躺了下来,在神上为死亡作好准备。当一切都安静下来后,他起走过黑暗的走廊,来到阿南的办公室。这里就是他自杀的合适的地方。在办公室门,他被一个叫酒井的少佐叫住。
“你在这里吗,酒井?”
“你呢?”
“你我吗?”井田说“你别我。”
酒井说,他奉命对井田要“注意着儿”“如果你要死,你得先把我杀了。”
井田火了。“难你连一个武士的情都不理解吗?”但酒井持己见,两人争论起来,结果却打消了井田要自杀的念。他悔恨地想,一个人如果错过切腹的时机,它就一去不复还了。
两人回到井田的办公室,分别在两张吊铺上躺下,谈了几小时。第二天早晨,井田被一阵凄惨的请求声吵醒了。妻和岳父(他姓井田,认婿作)来领遗。井田非常难堪,想法解释清楚,但他妻脸上的神情好象在问:你怎么还活着呀?
在东京的另一个区里“神风”队创始人大西多泷治郎海军中将在家里自杀未遂,受重伤。他派人去请他的同志兼朋友儿玉誉士夫,因他昨晚借了儿玉的刀。儿玉来后发现,大西已把自己肚切开,还在,戳了几刀,但神志仍很清醒。他抓住儿玉的手说:“我要对你说的话都写在遗嘱上了,遗嘱放在书桌上。还有一封给我妻的信,她在乡下。”他微笑容。
“我原以为你的刀锐利一,可切得也不怎么样。”
刀就在地板上,儿玉把它捡起来。“中将,”他小声说“我跟你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