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走了,车站上空空如也。
从此成为一个老百姓。
我后来离开了侦察连,但是苗连长对我而言,记忆犹新。
我后来一直在脑里面想这个画面——
的不得了。他告诉我就是死学的,没什么办法。打完仗刚刚回来的时候普通话是练的差不多了(我们一致认为他的越南话说的比普通话好的多,战场上面的,普通话说的自己人听得懂就行,越南话说的不地就要死人的),但是数理化是一窍不通——当过兵的人都知,数理化对于侦察连的连长意味着什么。但是他就学会了,一天理化学课没上过数学就学过几加几乘法表都没学过的苗族猎的后代就是学会了一个优秀的侦察连长要掌握的所有的数理化知识——而到了我们师历史的改编之时,再也没有人能够有时间等待他学会科技了,而且那是本不可能的…
归于平静。
苗连长为什么要我?他后来告诉我是因为我打了班长,还是全团的著名优秀班长,算是个神人,有他当年暴揍师侦察营副连长的意思——兵们那鸟事一般连级是不过问的,但是不是不知。我居然打了老炮,他就得认识我,他是老资格,团三都让他三分。先看了我的军事训练成绩,然后就从我的睛里面看了一些东西,他说和他当年很像。我后来照镜怎么也没觉得象,恨不得挖一只球装个假——当时就是这么真诚的我的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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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业回家的时候没有告诉我,那是一年以后,我那个时候已经不在我们团的侦察连了——他也没有告诉任何他带过的最好的侦察兵,他自己收拾了行李,然后副团长派车送他到了车站。他持不让副团长送车站,连司机都不能送,不然要翻脸,自己了车站,走了。
一个14岁就从军的老兵,瘦瘦,左是一只假,那是战争留给他的纪念;穿着料的军官制服,没有帽,没有黄黄的军衔肩章,军功章和所有的奖励装在箱的底层,那是他所有的辉煌。
因为他的军队不要他了,没有他的位置了。更年轻的更有文化的连长取代了他。他被军队现代化的程甩在了后面,远远的甩开了。
苗连长要我当文书,就是要故意锤我,让我尽快成为一个优秀的侦察兵的胚——练来啥,他没想过,他这样的人想不了那么多,只要觉得你合适就要把你先练成侦察兵再说,不然看着你空手好闲他心里就难受。后来我真的成了优秀的侦察兵,这才知更加难受,力过剩的没有地方使用——这个他不,他就是要练你成侦察兵,不让他心里难受,见不得材料被浪费。队官大一级就压死人,何况还是个老资格的战斗功臣、上尉连长?你想不练都不成,你以后什么,先满足了他的愿望再说。
孤独的走在闹的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