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摘下来钢盔，抓住就是事儿。这力消耗可想而知。

而考的标准是50米的悬崖，这才是刚刚开始。真不知是谁的主意。我后来看电视上有什么攀岩俱乐的画面就只想笑，如果认识我，我给他们推荐几个地方，保证放弃这个好，从此老老实实作人，不再说自己是什么冒险运动的好者——尤其是那个劳什教练，老是教眉的时候动手脚，我更想笑了——你算个攀岩手啊？——解放军的习惯是只作不说，其实没有几个人知侦察兵集训是怎么回事的，没人觉得有什么。你问问任何野战队的侦察兵弟兄，攀岩是什么科目？——基础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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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就是各各样的小的基础科目了，那么繁多我也不知怎么下嘴。

我第一次10000米山地越野，居然有了疲劳和不上来气的觉，跑了1个小时20分钟。当然别人也好不到哪儿去。

接着是障碍。不是传统的400米步兵障碍，是修在上坡的山地的特障碍，修得极好，一个工程兵连一天一夜拿下的——我至今叹的就是队的令行禁止，办事效率之，现在的人说话都没准，但是在队，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没有商量的余地。今天首长说这儿修个障碍，第二天早上起来就一定有。工程兵弟兄修的好啊！我们看了以后都冷气，坡地多少度我记不清了，但是真的是很陡峭的山坡路上给你修上几百米各各样的障碍，有些什么东东就不说了。太浪费激情，因为我已经发现自己跑题的病了。反正难度的增加是成倍数的。我要说这有多苦，苗连一定牙齿一滋，挤俩字：“扯淡！”

然后是攀登。

但是集训没有楼让你爬啊，某的机关开着吉普车带队，就跟山谷里面找面悬崖，爬吧。

下回说吧，有累了。

我在团里只攀登过四层的攀登楼，成绩是7秒07。这个成绩只比苗连当年的纪录差一，他爬攀登楼是6秒49。我的成绩在我们团的侦察连估计是最快的，师里我就不知了，这回见了几个师侦察营的所谓手的攀登架势，我心里有数了，不是那么害怕。

我抬一看，乖乖，足有30米，而且很光，可以作为休息支的悬崖上长的小树什么的极少极少，而且有很多天板——这是我们的行话，就是悬崖上突来的岩石。这是非常危险的，不是不是徒手攀岩，都要悬空才能过去，对臂力、腰力和的协调能力是极大的考验。加了保护绳也危险，因为随时有可能掉石下来，就是了钢盔，砸一下也够受的。

我们当时集训和比武的地方，就是后来参加某著名国际军事比赛的那帮小兄弟训练攀岩的地方，连教官都一样。我们给那里起了个诗意的名字，有俗气，但是非常贴切——“青山峡谷”至今回想起来仍是笑意浮现在脸上，因为攀登上去以后，风景太了！两边绿绿的悬崖，中间一条峡谷，石路，路两边是齐腰的的草丛，不是一般的诗情画意。我一会找找有没有留下“青山峡谷”的风光照，实在是记忆犹新。想起来就想笑，太了！这回非常时期过去了，找个一直没有得手漂亮眉开辆敞蓬吉普去野游去！如此之诗情画意加上篝火浪漫再绉几句歪诗，绝对拿下了！——又没有正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