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抗洪的时候远着。未雨绸缪,应该的。”
这就是肯定的意思了。
钟盛英说“你把那么重要的位置给了范辰光,你放心吗?”
岑立昊说“目前只有给他了,抗洪不像作战,力大于智,关键的时候要看指挥员的决心和魄力。范副政委是从基层起来的,带兵还是过的,关键时候能吼上去。”
钟盛英哦了一声,说“去年你们搞科技练兵,我看了简报,成绩不错,也遇到了不少麻烦,队有反映。我听说你和范辰光有不到一壶,有没有这个事?”
岑立昊断然否认,说“没有这回事。不过是风格不同,看问题的角度不同,有时候有争论而已。”
钟盛英说“那就好,都是团首长了,应该成熟,应该有风度。范辰光同志从一个兵到了今天,不容易,要宽容。”
岑立昊说“我明白。”
钟盛英说“这雨看来一时半会停不下来,我今天只好在你这帐篷下榻了。”
岑立昊说“都安排好了,首长在洗剑中学,辛长一会来接。”
钟盛英说“还记得那年W-712演练吗,你今天这个位置,好像就是当时的师侦察营的待机地。”
岑立昊说“首长好记,正是。1984年4月19日夜里他们在这里宿营。”
钟盛英意外地看了岑立昊一,问:“你怎么搞得这么清楚?”
岑立昊也到意外,是啊,你是怎么搞得这么清楚的?都快十年了居然连日期都记得,而且还是友邻队的行动——岑立昊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只好实话实说:“我后来调研了那次演练的有关资料,并且照想定在沙盘上推演过。”
“哦…?”
钟盛英更意外了,这一声哦得声音很重很长,但是他并没有问什么,而是掏一支香烟,上了。然后望着帐篷外面仍然淅淅沥沥下个不停的大雨,叹“大河没小河,我们这下游下雨不知上游是不是晴天。”
岑立昊一时没有回过神来,因为天气预报是明摆着的,钟副军长不可能不知,他拿不准钟盛英的话里有没有弦外之音,所以也就没有上接话。钟盛英说“好像有一副对,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耳;国事家事天下事,事事关心。好像是这样的吧?不过今天没有读书声,只有266团的呐喊声。”
岑立昊琢磨,这话还有像话里有话。岑立昊说“有好事者给这个对改了,风声雨声不吱声,了此一生;国事家事不问事,平安无事。”说完了,岑立昊微微一笑,他为突然想起了的这副篡改对联到满意,一来堪与钟盛英的话题匹,再者也多少包了一消极情绪。消极好,在有些的话题上,姿态要低,避免目标太大。
钟盛英哈哈大笑,说“啊,这个好事者依我看一也不好事,事不关己挂起,袖手旁观明哲保,完全是不负责任嘛,一社会责任都没有,那怎么行?让你我这样的人不吱声不问事行吗?那简直就是判了你我的死刑你说是不是?”
岑立昊说“是,不仅是首长这样负重任的,也不仅是我们这些大小还是个领导的人,不吱声不问事,任何人都不到,除非是植人。”
钟盛英说“我拜读过你那篇总结边境防守会的文章,度很啊,站在国家安全的角度,但切又很,到步兵乃至陆军的战斗编程,很有思想。从攻、对峙、防御三个阶段的相互转变去看实力与主动的关系,就通俗易懂。我很欣赏你的对峙观,依照我军陆军的现状,是应该有一个较长的对峙的时期,这样可以从容地改革机构、更新装备、优化指挥程序,实行兵战略。这些都是一针见血的。”
岑立昊有些动,说“首长这样讲确实就把我的那小会赋予了更更的内涵,其实我的发就是谈边境对峙。”
钟盛英并没有顺着刚才的话题说下去,说“W-712演练的真实情况不仅你了解,实话说我也很清楚,不用调研资料分析想定,我当时就很清楚。你们没错。”
岑立昊不知钟盛英今天为什么思维老是跃,听他又说起W-712演练,而且还涉及到真相了,就有发懵,想了半天才说“可是辛中峄辛长…”
岂料话没说完,就到一的神经上。钟盛英扭转脑袋,问:“怎么啦?你也认为辛中峄那年没有当上团长是W-712演练造成的?荒唐!有些人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好像他就是正确路线的代表,动不动给别人鸣冤叫屈,空来风,捕风捉影,无中生有。我们就那么狭隘?就那么不实事求是?两回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