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如此一来,范辰光还没来得及狠狠收拾黄阿平,反过来还要表扬黄阿平,自然十分尴尬。他一直在琢磨拿黄阿平这个人怎么办,黄阿平及时地把转业报告送到了他的办公室。
文奇也勉只达到一米七四。虽然这话传之后黄阿平大叫冤枉,四辟谣,但这谣是辟不掉的,就像黄泥掉里,不是屎也像屎,无论如何杜朝本都不可能喜这样的人。而范辰光对于黄阿平的排斥乃至于厌恶,更是由来已久。
范政委这才明白,黄阿平是去意已决,故意给他捣呢。
范辰光气得脸苍白,手指黄阿平说“你这简直是反军军,要是在战场上,我非对你执行战场纪律不可。”黄阿平却不在乎,嬉笑脸地着油腔调的京腔说“政委您别大动肝火,您气坏了骨对革命事业的损失可就大了去了。不过呢,照你们这演习法,真的上了战场,也用不着你对我执行战场纪律了,我这个政治副主任,不是光荣阵亡,就是当了俘虏,要想囫囵活着回来,那只有当叛徒卖同志一条路可走。我看连政委您也是自难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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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辰光嘿嘿笑了一声,说:“你刘副政委也是站着说话腰不疼。你是在上,想怎么批评就怎么批评,只要你们认为是问题,板就敲到我们这些下级上来了。我这样说也不一定就不是办法。”
范辰光咧嘴一笑:“有什么大麻烦?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如果是真的,也是两相情愿的事,那个小章能为许京路把孩打了,就说明这一,新时代新风尚,结婚自由,离婚也自由,大不了让许京路离婚再娶呗。”
刘尹波对范辰光说:“这封信不是谁写的,也不情况是否属实,都要绝对保密,仅限于你我知,老杜那里你掌握,团党委其他同志那里先不要说。你现在首先要解决的,是许京路同章新丽的关系,这还不仅是个男女作风问题,不好要惹大麻烦。”
去年搞“0320-K字”演习,团党委决定副团长孙晓农和政治主任潘桦留守,让黄阿平作为演习政治主任参加基本指挥所。这小自作主张,演习开始后,让政治的四名事潜到蓝军后方散发传单,基本指挥所里政治只剩下两名长和三名事应付演习。这且不说,过分的是,黄阿平还在演习过程中指挥这两名长把政治工作战斗文书改得面目全非。这件事情让范辰光大为光火,把黄阿平叫来一顿劈盖脸的训斥,黄阿平却振振有词,说“别说是政治的政治工作指示,就是司令,演习文书也是二十年前都拟订好了的,各阶段的战斗指示几十场演习都是大同小异,打起来,无非就是改改任务、地名、时间,这样的工作还用耗那么多人吗,找几只猴来给它们上几堂课,猴都能地完成任务。”
刘尹波忍了一气,说:“老范你别胡扯了,我看…这件事情这样理吧…”说到此,打住了,刘尹波挥了挥手,说:“算了算了,你也不用了,还是我来理吧。不过我可得说清楚,这件事情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要慎重。我
然而仅仅过去了三个月,黄阿平又变老实了,时上下班,认真学文件,理工作上的问题再也不像过去那样随随便便“无所谓”了,关于转业的话题也不再提了。想必是他知了他已经被师里郑政委看好,还有希望当政治主任吧?如此看来,事关升降去留,这个时候他写封匿名信,也是完全有可能的,反正他连转业的准备都了,即使提不成,但捎带着再捣一次,范辰光和许京路的洋相,应该说是符合他的德行的。
这几年老范确实太了。266团在岑立昊离开这几年,接二连三第开了几个现场会,一个是“176”工程现场会,实际上就是后勤保障,从现场会展示的内容,表演项目,各汇报材料的起草,乃至于现场会期间的通协调,都是范辰光心设计的。那次现场会使范辰光声名大噪,被誉为“现场会专家”后来集团军又先后搞了营区建设现场会,安全防事故现场会,装备理现场会,训练改革现场会,后三个现场会都是在88师266团举办的,无一例外都很成功,范辰光因之受到师长郭撷天的度欣赏,郭师长数次力荐范辰光到师里工作,担任副政委或政治主任,但因位置不缺,一直未能落实。而刘尹波作为四大金刚之末和他同期在团里的同事,已经到师里工作几年了,范辰光的情绪里面,也难免搀杂着对刘尹波个人的不满。
范辰光差儿没被气过去,咬牙切齿地要严肃理黄阿平,没想到演习结束回到营房后,师里郑少秋政委打来电话,说266团在这次演习中政治工作有创新,没有因循守旧,开展了对敌心理战的尝试,应该引起重视。以后再搞演习,心理战应该成为政治机关的一项重要任务。
刘尹波盯着范辰光那张阔大的嘴,很想臭骂他一通,但还是忍住了。
刘尹波严肃地说:“老范你要注意,一个军队的中级,一级党委的一把手,能这样不负责任地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