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地一下哭了声:“叔叔,岑叔叔,对不起,请原谅,我心里…我想我的爸爸…我太不理智了,我是存心伤害你,我不该这样…”
岑立昊走过去,也坐在沙发上,拍了拍杜芩的肩膀:“孩,哭吧,哭个够。但愿今天哭完了,以后我们都不再泪。”
伴着话音,两行泪从岑立昊的脸上而下。
六
栗奇河和黄阿平现在会到了,什么叫树大招风。
有一次两个人在一起发牢,栗奇河说“自从到了数字化旅来当这个副旅长,再也见不到岑老虎的笑脸了,天天挨批,这是咋回事啊?”
黄阿平说“挨批倒不要,岑老虎批评你说明他看得起你。还记得那句话吗,我们是人不是神,只要事,错误难免,这里不犯那里犯,今天不犯明天犯。不事的人一辈可能只犯一个错误,就是不事。岑老虎这个官当得明白啊!”栗奇河说“我总觉得现在不是那个情况了,现在你搞个纰漏试试。这个数字化战场,他谨慎得不得了,动不动就说,如履薄冰啊。我现在理解杜朝本了,他当年提来的‘三不’方针,还确实有他的真知灼见。谁不想当羊啊,可是当了羊之后,你的麻烦也就来了,比别人多许多辛苦不说,还多许多危险。岑老虎过去是调,不能以片面的安全防事故衡量队工作,要以提战斗力为标准。好了,现在他老人家当了集团军参谋长,再也不说这话了,天天代,不能事。”
黄阿平说“上什么山走什么路啊!现在不光人不能事,装备也不能事,一个单兵的装备都好几百万,丢了就丢了一所中学。”
栗奇河说“千辛万苦地争,结果争来个箍咒在上。”
黄阿平说“那是啊,有度就有难度嘛。”
牢归牢,到工作上,还得夹老老实实地抓落实。
二十一世纪的第三个年,22集团军迎来了一个明媚的天。军委下了一个文件,对于22集团军的建设,提一个原则,数字化建设和常规队建设,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突数字化建设的重,尤其是要完善一旅的C4I系统和作战单元的BIC整合。同时,对于88师、242师、步兵F旅、装甲师、防空旅等常规队实行结构调整,划分轻重缓急,以重队为龙,带动整战斗力的提。
军委拨款一笔款,其中大分用于数字化队的装备更新,一分用于其他队训练经费的补充。除此之外,在22集团军科技训练基地增加一个航空兵团、空降团、电对抗团、综合保障团的编制。还成立了一个由七名专家组成的随队研究所,对于22集团军的数字化建设行跟踪研究和监控。
在常委会上,章思博说:“岑参谋长,你这个科技训练基地司令兼政委可是比我这个军长的权力要大多了。从兵力上讲,你相当于一个纵队,从战斗力上讲,你怎么也得超过一个兵团。”
岑立昊说:“我权力再大,还不是在集团军党委的领导下工作,我是你的参谋长啊。”
远在千里之外的77集团军副军长孔宪政给岑立昊打来电话,说:“老岑,厉害啊,我这里前年就开始搞数字化了,搞到现在,得到的东西没有你的四分之一多,光全照到你的上了。”
岑立昊说:“我们挣的也是血汗钱,不客气地讲,节目彩门票贵啊。”
孔宪政说:“你给我说一句实在话,那一年你小是不是了我的手脚?”
岑立昊假装糊涂:“哪一年,什么手脚?”
孔宪政说:“别装蒜。三年前,数字化作战单元试课题。你今天发财了,实际上都是从我手里抢过去的。知秦万竖对你是怎么评价的吗?巧取豪夺,还没跟考夫特打,先在我上练兵了。”
岑立昊说:“岂有此理!这狗日的老秦,练了一年摔跤,也没敢同考夫特手,就窝里斗是手。我哪里知你们也要那个课题啊,我要是知你老孔也有这个意思,我还不拱手相让啊,老同学这个风格还是有的。”